然而朱月武卻是跟著十分無情的道了一句「既然不可能,那你自己想辦法吧,我也幫不了你。」
一聽朱月武放狠話,朱誠誌立刻便也服軟了,他連忙低聲道「月武哥,您彆生氣了,我不去就是了,我不去還不行嘛。」
朱月武見他還知道服軟,便也不禁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
可朱誠誌隨後隻又出言問道「不過月武哥啊,雖然我待在府裡人身是安全了,可那些人雖然不敢打上朱府,可他們如果告訴家裡人,父親大哥知道了這事,我還不是死路一條」
朱月武聞言隻也跟著認真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點我早替你想好了,他們要進我們朱家的大門怎麼也得經過門衛的傳遞,那門衛是我的人,我不讓他們將這些人的信息傳出去,你的事情不就沒人知道了嘛」
一聽朱月武這話,朱誠誌立刻眼前一亮。
「月武哥,我這次可全靠你了你真是太厲害了。」
朱誠誌一邊吹捧著朱月武,一邊隻還送著朱月武。
二人到達門口的時候,朱月武便也跟著門房道了一句「你們記著,凡是來找三少爺要賭債的人你們統統不必理會。」
聽到朱月武的吩咐,房間裡的人隻立刻齊刷刷應了一聲是。
而朱月武交代完後,便也準備出門了。
朱誠誌本還想下意識跟著朱月武出門的,可是當他的眼睛看到街角茶棚處盯著自己的那幾雙眼睛,他便也嚇得收回了腳步。
隨後他便立刻往回走了。
「少爺昨夜襲擊我們的人,聽他們說話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十分耳熟,不過我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聽到過他們說話了。」月娥醒來後便同前來問話的朱讚郇說起了自己昨夜所經曆的事情。
隻可惜,她雖然與那些人接觸的更近,卻也不能確定那些人是誰。
一旁的沈芳慧隻也跟著道了一句「是啊,他們的聲音聽起來實在耳熟,可惜他們蒙了麵,我們都沒有看清楚他們的麵容。」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其他院子都沒有事,這次偷襲我們的一定是一群家賊。」
聽到沈芳慧這麼說,月娥隻也立刻跟著道了一句「就是,肯定是家賊」
朱讚郇聽到月娥這話,隻覺得她們二人此刻說的都是廢話,他當然知道是家賊,而且他懷疑這事隻怕還與自己二弟有
關,隻可惜他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所以想到此處,朱讚郇隻也不禁繼續問道「他們難道就沒有一點特征留下嘛」
被詢問的月娥隻立刻為難的道了一句「特征我是真不知道,我當時也吸了大量的迷煙,我根本睜不開眼睛,隻是有些模糊的意識,不過當他們過來控製我的時候,我抓了他們其中一個人的手。我撓的還挺重的,那個人手腕上應該還留著一條印痕。」
聽到此處,朱讚郇便也立刻追問了一句「是左手還是右手」
被朱讚郇問話的月娥隻略微思考了一下,隨後便很快給出了答案。
「是左手。而且那人應該是個左撇子」
有了這條信息,瞬間朱讚郇隻覺得自己的思路更是被打開了。
他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隨後在二人同時從院子裡出來後,朱讚郇便也不禁轉頭看向沈芳慧。
沈芳慧一見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也不禁道了一句「你是讓我去查那個左撇子」
朱讚郇聞言隻立刻點了點頭。
隨後他又補充了一句「昨夜從吳承衛肩膀上扒出來的箭並不是我們家的箭,所以我想查查這群弓箭手到底是什麼來曆,他們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我懷疑放箭的與放火的是兩撥人,為了咱們的安全,咱們必須得將這事徹底查清楚,而且我懷疑那些放箭的人一定是衝著你那吳大哥來的。」
說完這話,朱讚郇隻是短暫的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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