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誌在他掃視時,為了避免被對方懷疑,當下的他自然隻也立刻低下了頭。
而等到那人確定沒有人看到他後,那人方才推開眼前的大門走了進去。
大誌在那人進去了之後便也立刻對那侍者道了一句「剛才那個進去的人叫什麼名字」
那侍者莫名其妙的道了一句「我怎麼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字。」
大誌隻也尷尬的看向那侍者,隨後他隻又問了一句「那那個雅間叫什麼名字」
聽到大誌的問話,侍者當下便也更加覺得奇怪了。
「那不是雅間,那是我們少東家辦公的地方,還有你到底是不是我們二樓的客人啊你怎麼連這麼基本的事情都不清楚」
被侍從懷疑的大誌隻是尷尬的笑了笑道「我確實不知道,畢竟我也是新辦了令牌嘛。」
說完這話,大誌隻還主動晃了晃自己的令牌。
那侍從看了一眼大誌的令牌,便也不再質疑大誌了。
隻是這大誌一個勁的問自己,卻是不給自己一個子兒的小費,侍從不免還是覺得大誌有些小氣。
雖然這也正常。
畢竟二樓雖然住滿了達官顯貴,不過這些達官顯貴,尤其是他們的公子哥兒們可不是個個都是那種大方的主。
可是對於侍從來說,隻有有錢才是爺,您連錢都拿不出來,那便什麼都不是了。
所以那侍從隻道了一句「您如果沒事了的話,我先走了哦。」
大誌也怕說多了露餡,故而對於那侍從的話,他也隻是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離開。隨後一等那侍衛離開,他便有心想朝那邊靠近過去打聽一下這裡麵的老板到底是誰。
隻可惜那裡的人實在太多了,而且那些人隻還不時的警惕著周圍。
所以當下的他便也隻能采取一種盯梢的方式,他一邊守株待兔一般的等著那屋裡的人出現。一邊他隻也采用一種旁敲側擊的方式打聽著這酒樓的主人到底是誰。
聽到他這個提問的人隻頓時覺得大誌問的話簡直愚蠢的可以,不過那人還算好心,他還是認真的回答了大誌的問題。
「你連這裡的老板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不過隨後那人隻又低聲道了一句「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偷偷用了彆人的令牌上的這二樓」
聽到那人的問話,大誌當即便是悚然一驚。
不過他可不敢承認。
而那人則是了然的笑道「行了,我也是問彆人借的令牌來的,人們對於自己沒去過的地方好奇也是正常的,你就不必太在意這個了。」
「我可以告訴你他們的老板就是朱府的二少爺,
不然一個小酒樓誰敢肆無忌憚的得罪人啊。」
說完這話,那人隻還笑著摟了摟他的肩膀道「對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喝酒嗎」
而在他說話的功夫裡,那雅間居然也被打開了。
看著打開的大門在沉寂片刻後,裡麵的人便也匆匆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長身玉立的濃顏青年,他匆匆往樓下而去時,所有人隻都跟在他身後,不過跑去跟他彙報情況的那些跟蹤者卻是不在其列。
誰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去了哪裡,所以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誰又能知道麵前這位公子就是跟蹤者們的幕後主子呢。
那人當下似乎也看出了一些什麼,他隻對大誌道「你老盯著他看乾嘛,他就是朱家老二,你不會是跟他有仇吧」
聽到那人的胡亂猜測,大誌立刻道了一句「怎麼可能,我與這種人是交集也沒有的。」
說完這話,他在隨後隻又對那人匆匆道了一句「對了,我還有事便先不陪你了。」
大誌說完這話,便也跟著匆匆下樓了。
他甚至顧不得取回自己的衣物便直接衝了出去。
好在劉平安一直守在此處,他便也立刻指著剛剛走遠,此刻正在馬車上的朱月武道「你趕緊跟著他,那就是那些跟蹤者們的幕後主子。」
聽到對方的話,劉平安立刻便也尋了一輛小驢車去追隨那朱月武了。
而大誌在讓劉平安離開後,便也準備回去找自己的衣物,順便他再將彆人的東西都還給彆人。
然而他不過剛剛進門,卻見那原本應該昏迷的少爺此刻卻是突然醒過來了,他此時隻穿著一身中衣在大廳之中大吵大鬨。
「你們這是什麼破酒樓,老子被人砸了,還被人扒了衣服,你們不幫我找出偷襲的人,還怪我鬨事,你們會不會太過分了」
然而麵對那人的大喊大叫,眾人的應對卻是對那少爺不理不睬。,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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