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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辦什麼事」孩子主動出言問道。
沈芳慧倒也沒廢話,她隻從自己的衣襟裡掏出來一封書信,隨後她隻主動將那書信交給孩子道「這個你先拿著。」
孩子聞言便也傻乎乎的接過了書信。
隨後沈芳慧隻又朝著前方茶寮裡一指道「你把這個信交給那位富貴公子,你的任務便算完成了,如果有人攔你,你就說你是受人之托,要將信交給朱家二公子,他如果問起是誰讓你把這封信交給你的,你便說是一個體格壯碩的中年男人就好了。」
聽到沈芳慧隻是讓自己辦這樣一個簡單的任務,便能讓自己賺到十五個銅板,這任務可是自己工作幾天的收入,那孩子聞言自然應了一聲好。
二人痛快的交換了銅板與信件之後,孩子便去直接找朱月武了,而沈芳慧則留著偷偷在角落裡觀察著朱月武的動靜。
隻見那孩子很快便找到了朱月武,他主動走到朱月武身邊,然而還沒等靠近朱月武,朱月武身邊的隨從便立刻將小孩一攔道「小鬼,想乾嘛,沒長眼睛啊,這裡是你能坐的嗎」
很顯然這群人是直接將小孩當成了想坐在朱月武的位置上吃飯的人。
而事實上朱月武也確實有夠誇張的,這種小茶棚裡不過才四五張桌子,很多人都是在這裡拚桌而坐,可即使如此,這裡的桌椅也還是不夠,得益於這附近有一個天然礦場的緣故,故而很多人在這裡做工,所以茶棚雖小且荒僻,可這裡卻還是有不少人在此處吃中飯,所以桌椅常常不夠,大多數人都隻能席地而坐,然而朱月武卻是一個人便占了整張桌子。
這樣的行為又怎麼可能不惹眾怒,如果不是朱月武帶的人夠多,倒也不可能有人允許他這樣的行為。
小孩當下卻是並不知朱月武的心思,故而他隻立刻舉起手中的信件道「你們誤會了,我不是要坐那桌,是有人讓我將這封信務必交給朱二少爺。」
一聽這話,就連朱月武隻也忍不住看向小孩的方向。畢竟他又沒說自己叫什麼名字,這孩子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姓名的。
小孩見朱月武朝自己的方向看了過來,便也不禁主動道了一句「朱二少爺,這是您的信。」
雖然朱月武不認識這孩子,不過這孩子既然認識他,他自然便得好好研究研究。
故而他隻對那孩子道了一句「孩子,你過來吧」
於此同時,他隻示意自己身邊的人將那孩子給放了。
孩子被放下來之後,便也立刻將自己手中的信遞到了朱月武的身邊。
朱月武接過那孩子手中的信,便也將信拆開了看過去。
信中隻有幾個簡單的大字你要找的人在東郊河邊等候就可以找到。
東郊港口不就是自己剛剛下船的那個港口,自己當時並沒有走那條路,一旦意識到這一點,朱月武便也覺得這似乎是條可靠的信息,畢竟潭州的水路隻能走潭州東郊。
隻是朱月武此人生性多疑,雖然他覺得對方孩子說的大概率可能是事實,然而他當下卻還是忍不住會想這信到底是什麼人讓這孩子交給自己的。
也是因為想到了這些,故而朱月武隻主動對那孩子問道「孩子,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認得我的」
雖然朱月武的問話,似乎比那人多一些,不過孩子還是老老實實的道「是那個送信的人讓我找你的,他說如果有人攔著我的話,便讓我叫你朱二少爺。我是按照她說的做的。」
聽到這孩子的話,朱月武的問話便也慢慢回到了正軌。
「他是誰你又是誰他為什麼讓你送信」
麵對朱月武這一連串的問題,孩子也隻是低聲給出答案「我是在這附近礦場做小工
的,我本來是過來吃飯的,可那人卻突然叫住了我,他說給我十五枚銅板,讓我幫他把信交給你,我覺得這買賣不錯,所以便答應了他,至於他是誰,我說實話,我其實也不認得他。」
聽了小童的話,朱月武隻是默默點了點頭。
不過他還是不死心,他隻最後問了一句「那你可知道那人是什麼模樣」
小童看了一眼朱月武,隨後他低聲又道了一句「那人是個長滿絡腮胡子的中年大漢,他給了我信息後,便往東郊去了。」
得到了這個信息,朱月武便也不禁配合著點了點頭。
隨後他便也給了那小童兩文錢,隨後他便任由小孩離開了。不過在小孩離開之前,他隻讓人盯著那小孩。
直到確定這小孩真是礦場的小工,朱月武的人方才回來低聲彙報道「主子,那小童真是礦廠的小工,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朱月武聞言隻也淡聲道了一句「咱們當然是往東郊而去,畢竟那一條街,我們可都還沒去找過。」
聽到朱月武的話,他的手下隻也跟著應了一聲是。
隨後他們一群人便也與朱月武往東郊河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