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趙樹海加重了敲門的手,這門內卻依舊沒有回應。
趙樹海見狀當即臉色一沉,隨後他直接一腳踹在了門上。
隨著一聲巨響,房門被趙樹海給直接踹開。
踹開房門之後,趙樹海一眼便看見了倒在地上的王牢頭。
不過此時的王牢頭脖子上正有一道勒痕,他被勒的麵色青紫,舌頭伸出,雙眼圓瞪,已然全然沒有了氣息。
看到這一幕,趙樹海當即臉色一變「王牢頭你這是怎麼了」
不過此時的王牢頭對此已然沒有了任何回應。
趙樹海咽了口口水,他讓身邊的小廝去試探王牢頭的鼻息,那小廝也十分害怕,不過他還是顫抖著伸手探了探王牢頭的鼻息。
隨後小廝隻對趙樹海搖了搖頭「公子,他沒氣了。」
聽聞此言,趙樹海隻感到自己渾身一顫,他整個人都仿佛掉入冰窖一般「這怎麼會這樣」
店小二也被裡麵的景象嚇的連連後退。
然而趙樹海身邊的小廝卻在這一刻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他對店小二惡狠狠的威脅道「你給我進來。」
店小二不敢說話,趙樹海身邊的小廝隨後又道「讓你們店主進來同我家主子說話還有彆大嚷大叫,不然你這店子得倒閉。」
店小二立刻點頭如搗蒜,隨後那店小二魂不舍守,隻匆匆便往樓下去了。
而趙樹海此刻顯然還是沒有一個主意,他隻背手團團轉道「這可怎麼啊這可怎麼辦啊」
見趙樹海一副魂不舍守的模樣,趙樹海身邊的小廝思路卻是十分清晰,他此刻顯然已經有了一些主意,他看了看那推開的窗戶和淩亂的房間。又回想起那店小二曾經說過這屋裡陪著王牢頭的慧娘如今也不見蹤影。
小廝當下便也不禁低聲對趙樹海道「公子,您彆慌,這王牢頭死了其實對咱們也是有好處的,咱們不就是為了讓王牢頭閉嘴嗎現在王牢頭都這樣了,嘴巴不是閉的更緊」
聽到小廝這話,趙樹海倒也覺得對方說得有幾分道理。
隻是他又看了看小廝道「他是不能開口了,可是昨日是我請他吃了酒,這大家都是知道的,如今他在這裡死了,店家肯定要報官,一報官那陸之章那裡,陸之章若是知道這事與我有關,他為了大理寺卿之位,肯定要將事情查到我頭上,到那時候你說我能討得了好」
小廝顯然早有謀劃,他對趙樹海搖了搖頭道「誰說咱們要報官,公子,你且聽我說吧。」
話音落下,小廝便趴在趙樹海耳朵邊嘀咕了一陣。
趙樹海聽到小廝的話,立刻拍手道了一句「妙啊我怎麼沒想到。」
隨後趙樹海又誇讚了那小廝一句「關鍵時候果然還得是你小子的腦子靈活」
待那店主進來之後,趙樹海隻也平靜了些許,在與小廝商量過後,他當下隻也立刻指著地上的屍體對店主興師問罪道「你們最好給我解釋一下,王牢頭為何會死在你們店中是不是你們將他勒死的。」
那店主看到這情形,自然也被嚇得不輕「大人,這事跟我們可沒有關係啊,小人也不知他是怎麼死的,還請大人明鑒啊」
聽到店主這話,趙樹海立刻冷笑一聲「你不知他是怎麼死的可他就死在了你們店裡,你說跟你們沒關係,然而你們店裡昨夜陪他的慧娘如今卻不知所蹤你們拿什麼來證明你們跟這一切沒關係,要我說你們這店該不會是個黑店吧。」
「趙大人,這人真與我們沒關係啊大人您一定要明
鑒啊,還請大人一定要幫幫我們啊。」那店主仍然試圖為自己叫冤。
「事實如此清晰,你還敢狡辯難道那慧娘不是你們店裡的人嗎你居然還在這裡遮遮掩掩,你可知這店裡死了人,你這店子會有什麼下場」趙樹海怒聲發問道。
被問話的店主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了,他們店裡死人了,而且死的還是一個牢頭。
加之那與他在同屋的慧娘如今也不知所蹤。這慧娘是他們店裡的員工。
這事不管怎麼想,他們店子若是想要繼續開業下去恐怕都是十分危險的,而且搞不好自己今日都要跟著吃上官司也不一定,也是考慮到這一點當即那店主也不喊冤了,他隻目標明確的同趙樹海求情道「趙大人,一切都是小人的錯,還請大人一定要幫幫小人啊,小人願意將近三年所得全部分給大人。」
趙樹海見對方不再喊冤,便也覺得自己目的達成了。
他當即便對店主道「你這事我也很難辦啊,畢竟這裡死的可不是什麼尋常的阿貓阿狗,這裡死的可是一個牢頭,而且這王牢頭原先可還是大理寺卿的手下,你若是報官,大理寺卿必定會介入這個案子,而這案子又與你店裡的姑娘有關,若是沒一點相乾還好,與她有些牽連,你便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店家被趙樹海的這一番話隻說得越發瑟瑟發抖。
「大人趙大人求您一定要給小人指明一條活路啊,小人情願用五年所得,換大人的一條活路」
聽到這店家的話,趙樹海隻覺得威脅到這個程度也差不多了,所以他當下隻是見好就收,隨後他隻又換了一副嘴臉道「你這事本來我應該是要秉公處理的然而你我也算相識一場,我也確實不想太過為難於你,不如這樣好了,我給你指明一條路吧。」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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