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抓疼你了”
薑合開口就帶了哽咽,聲音顫抖的不像話。
“嗚我沒有我沒有勾引你”
“我不知道不知道這是你的房間”
“你放開我嗚”
薑合的聲音啞的過分,抽噎著,極力控製自己不要抖,可身體的反應根本停不下,抖的頻率簡直是肉眼可見。
傅山海看他嚇成這個樣子,心也一下軟了。
剛剛他看到薑合的反應就知道薑合並不知情,甚至可能是被王宵騙來的。
不過薑合害羞又驚嚇的樣子讓他覺得可愛,就想逗逗他。
沒想到直接把人逗哭了。
傅山海收回自己壓著薑合的手,但還是沒有立刻從薑合身上起來。
他說“你求我,我就起來。”
薑合“嗚”了一聲,紅著眼看了傅山海一眼,想瞪他,但眼裡的水光實在太明顯,倒成了勾人。
傅山海的呼吸更重了“你再不說,我就起不來了。”
薑合感受到對方愈發明顯的反應,抖了一下,小聲開口,又委屈又可憐“求你”
“求我什麼”傅山海還要問。
“起起來”薑合咬著嘴唇,忍著羞恥說,“你壓的我好疼”
隱約的似乎還有點美滋滋。
走廊上突然傳來腳步聲,似乎有人過來了。
傅山海立刻推門進屋,同時關上了門。
他麵無表情,順著客廳進來,看也不看屋子裡的陳設,徑直走到了臥室。
臥室鋪滿花的大床上,薑合正裹成一團,安靜地睡著。
浴袍扯得很鬆,露出圓潤的小肩膀,奶白色的肌膚在燈火的映襯下莫名平添了幾分誘人。
而薑合臉色微紅,嘴唇微微張開著,像朵含苞待放的嬌嫩的花。
最要命的是,滿床的花瓣在薑合身上也飄了不少,他的肩頭、臉上,甚至額頭上都有一朵花瓣。
讓人光是看著,就有種幫他一點點弄掉的。
傅山海的冷靜瞬間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強行按捺後仍上挑著的嘴角。
嗬,還算有眼光,知道誰才是該勾引的。
他朝著床走過去,一邊走一邊扯領帶,順手將礙事的西服外套脫了。
價值六位數的西裝被直接扔到腳邊,而它的主人雙眼正直勾勾盯著床上的人,一個邁步上了床,欺身壓到薑合身上。
薑合閉著眼,睡的很熟,冷不防感覺身上突然一重,似乎有個巨大的冰箱壓在了自己身上。
他不滿地扭頭,推了兩下,沒推開。
因為他的動作,額頭上的花瓣又晃晃悠悠飄到了嘴邊。
傅山海目光加深,伸手將那瓣礙眼的花瓣從薑合嘴邊拿開。
手指蹭過薑合的臉頰,軟軟的。
上次吃飯的時候蹭了一下,當時他就覺得薑合的手感一點很好。
果然,又軟又滑。
傅山海猶豫了一秒,又在薑合的小臉上戳了兩下。
他的目光又沉沉地落到了薑合的嘴唇上。
臉都這麼軟了,嘴唇豈不是
傅山海猶豫了兩秒,在“有點乘人之危”和“先爽一把再說”中,果斷選擇了後者。
慢慢低頭,他離薑合的嘴唇越來越近。
薑合的睡意被一通莫名其妙的揉搓給搓沒了,皺著眉頭,很不情願地睜開眼。
入眼就是大老板低垂著眼,臉放大了十倍地看著自己。
薑合的眼睛瞬間睜大,“啊”地叫了一聲。
傅山海一驚,迅速起身。
下一秒他又覺得自己心虛什麼,明明是薑合主動爬到他床上來的。
於是傅山海再次有了底氣,惡作劇般重新趴下去,一隻手撐在床頭,大咧咧地壓在薑合身上。
薑合嚇得眼瞪得滾圓,整個人避無可避,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你、你怎麼在這裡你怎麼進來的”
他的聲音由於驚嚇變得很輕,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聽得傅山海目光更加熾熱。
“你問我不是你主動過來的嗎。”
傅山海壓著嗓子說話的時候,那股強勢又可怕的氣場就更明顯了。
薑合嚇得話都說不順溜了“我、我沒有,我是,這是,這是我的房間”
傅山海聞言,嘴角的笑意更濃了,還帶了不少調侃“哦你確定你看看這房間的樣子”
薑合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作為一個劇組的男n號,他分配的這個房間真的過於豪華了。
難不成
傅山海說“這是我的屋子,你說,你脫光了,躺在我的床上,是想乾什麼嗯”
他說到“脫光了”三個字的時候,故意咬字咬的很重,帶著不可明說的調侃和暗示,仿佛篤定了薑合是想來被潛規則。
薑合的臉瞬間就爆紅了,他往裡一拱,整個人鑽進了被子裡,聲音都帶了哭腔“我沒有”
“沒有什麼”傅山海眼看著薑合像個被驚嚇的小白鼠一樣縮成一團,更想逗他了。
“我沒有沒有脫光”薑合小聲說,“我穿著穿著衣服的”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吳小蘇小寶貝的地雷,瘋狂發射愛心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