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傅總您的輝煌曆史啊”陳向笑著說,“傅總可是二十歲就脫離家族開始創業,短短七年造起一個娛樂帝國的人”
“薑合每次聽到,都特彆特彆崇拜,說要做一個你這樣的人。”
陳向一邊說,一邊回頭看向薑合,然後一愣。
薑合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聽到陳向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正迷迷糊糊地看著他,非常茫然。
傅山海也注意到腿上的動靜,低頭看著他,嘴角微翹“薑合,聽說你很崇拜我”
薑合腦子糊塗一片,根本聽不懂傅山海在說什麼。
陳向已經非常有求生欲地喊了薑合一聲“薑合,傅總是不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薑合的注意力被他引過去,見他正瘋狂點頭,就跟著答應了一聲。
“嗯。”
陳向瞬間滿意“行了,可以睡了,繼續睡吧。”
薑合也居然真的又閉上眼,很快就再次睡著了。
傅山海眼看薑合應該是真的不難受了,心情也變好了很多,
“好了,之前是跟你們開玩笑的,這個月業績的確很好,獎金不會扣的。”
前排兩個人無聲地歡呼了一聲。
傅山海則溫柔的看向薑合,拿著濕巾慢慢給他擦臉,把他臉上沾的土全部擦掉,重新露出一張白淨的小臉。
傅山海突然想到,電影裡的薑合,臉上都是化了一層深色粉底的。
這樣一來,呈現出來的樣子連他原本十分之一的好看都達不到。
傅山海暗暗下了決心,等長生這首歌出來的時候,一定要帶著薑合好好去拍個寫真當歌曲封麵。
連軸轉拍了十天的戲,薑合確實累壞了,連什麼時候到了家、又怎麼被傅山海抱上床的,他都完全沒有察覺。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才醒,薑合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好好地在家裡歇了一天,才恢複了精力。
傅山海說會帶他外出,薑合好奇了一下,難道要去風景漂亮的地方轉一轉嗎
不過傅山海始終沒說,隻是第三天一早就來接他,吃了早飯後,兩人直接往機場趕。
天氣轉冷,傅山海又擔心薑合被人認出來,給薑合武裝的一層又一層,圍巾帽子口罩手套,快把人包成個粽子了。
他自己反而隻穿了件深綠色的長風衣,戴著墨鏡,依舊是有型有氣勢。
小粽子薑合艱難地把手從手套裡拿出來,小聲試探“有點熱”
傅山海又給他塞了回去“乖,你前兩天凍著了,不捂捂會感冒的。”
“可是”薑合努力爭取露手權,“都說春捂秋凍,秋天要凍一凍比較好”
“不是現在。”傅山海非常無情地又把薑合冒頭的想法按了回去,“走吧,準備登機了。”
兩人從貴賓等待室出來,往飛機上去。
快到等待室門口時,傅山海突然腳步一頓,又從包裡掏出一副墨鏡,給薑合戴上了。
確認薑合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能被認出來的樣子,傅山海滿意地點點頭,牽著薑合的手往外走。
趕過來的俞鶴看到這一幕,差點沒被笑死。
薑合這副墨鏡漆黑漆黑的,戴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清路,加上這一身莫名其妙的裝扮。
簡直像個盲人。
他都想給兩個人現場配個標題。
兒子年少失明,老父不離不棄。
薑合上飛機的時候,總感覺一路都有很多人在看他。
他戴著墨鏡看不清,也不太明白,正在出神,突然感覺腦袋一痛。。
“哐”地一聲,薑合的腦袋磕到旁邊的架子了。
傅山海一驚,迅速回身拉住他的手“怎麼冒冒失失的,慢點。”
薑合很委屈,想說都是因為這副墨鏡,但他也沒敢說,乖乖地跟著傅山海一路走到了自己的座位。
由於是頭等艙,空間很充裕,薑合坐下來伸了個懶腰,就想去摘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口罩和墨鏡。
傅山海阻止了他的動作“口罩和墨鏡隻能摘一樣。”
薑合動作一頓,無奈地選擇了摘墨鏡。
畢竟它太影響視線了。
他不能想象那些每天墨鏡不離臉的人都是怎麼生活的。
是適應了失明狀態嗎
此刻,墨鏡不離臉的傅總,正確認著酒店的信息。
“我讓你訂套房,你訂的什麼”
俞鶴納悶地回複他“我訂的就是啊”
“你自己看看。”
俞鶴一看手機,發現傅山海給他發了個截圖,上麵是酒店發來的信息。
尊敬的傅先生,您預訂的豪華情侶雙人房已生效,xx大酒店恭迎您的到來。
俞鶴自己都懵了,什麼情況。
酒店是他讓陳向幫忙訂的,那會兒他正忙,沒有親自確認。
他還想打電話問,飛機卻要起飛了。
無奈之下,俞鶴給陳向發了個消息,開了飛行模式。
直到下了飛機,俞鶴才終於看到陳向的信息。
陳向為了獎金,衝鴨
俞鶴
作者有話要說陳向給傅總一個驚喜,我懂事吧嘿嘿
感謝r、、小天使的手榴彈,瘋狂發射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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