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卻幾乎忘記了她的名字?
這讓她長期積累的期待感瞬間跌入了穀底。
儘管如此,她並未放棄希望。
那終究是維克托,赫拉心中唯一確定願意與之深交的人。
因此,儘管內心波動,她還是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輕輕點了點頭。
“您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
維克托轉過頭,緩緩閉上了眼睛,
“隻是在確認你的名字。”
確認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但維克托並沒有向她解釋更多,隻是繼續說道
“我此行,除了來協助裡維公爵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你。”
“我對你很感興趣。”
彭!
赫拉的內心猶如被煙花炸響,極度的喜悅與興奮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的眼睛迅速閃爍著複雜的情感,雙頰泛紅,更是急忙拿起扇子遮住了臉。
這這這,這算表白嗎?
這一幕讓旁邊的裡維和弗拉基米爾也感到困惑。
弗拉基米爾不由得湊向裡維,小聲嘀咕起來。
“嗯?維克托這小子原來喜歡處處留情的嗎?”
“就這?他這樣算什麼?我告訴你,他甚至在我女兒的生日上公開示愛!”
“那時候我的女兒才十六歲!”
“嘶,這小子這麼變態?不對,那又怎麼了?你女兒現在都二十多歲了!”
說到這裡,兩個老頭突然感覺到身體猛地一僵,突然感覺到一股淩厲的目光投射過來。
那是維克托的目光。
於是他們閉上了嘴。
“不過現在,我得到了一個更感興趣的消息。”
“關於你的事,我們日後再談。”
說著,他收起了手裡的那封信,麵對麵前的老將軍,淡淡地開口
“魔塔與你們建立了聯係,可以見麵交談。”
“但前提是要你們進入魔塔,是嗎?”
弗拉基米爾點了點頭,這己經不是什麼秘密。
而且那封信也落到了維克托的手中。
聽到這話,裡維公爵不禁感到了一絲頭疼。
剛才,他可是和維克托一起跑到城牆上麵看了好幾遍。
那裡的魔物簡首多的可怕。
雖然很多魔物互相廝殺,但即便如此數量也並沒減少太多。
最重要的是,它們互相廝殺的原因隻是因為缺少食物。
如果他們這邊真的派遣軍隊過去,那麼原本這些互相廝殺的魔獸絕對會停止內鬥。
而是率先對他們發動攻擊。
畢竟對這些魔獸來說,能不互相攻擊還能有食物吃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最重要的是,哪怕我們突破了周圍的魔物潮,我們也對魔塔周圍的魔獸群束手無策。”
弗拉基米爾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
的確,這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想要進入魔塔實在是過分的困難,除非有人能夠為他們開辟一條首通魔塔的通道。
等一下?
想到這裡,弗拉基米爾的目光突然看向維克托。
平時以為維克托死了,如今看到維克托之後他甚至都快忘了。
現在,他們這裡可是有一個特彆強大的法師!
維克托似乎察覺到了弗拉基米爾的思緒,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確實,我有能力幫助你們,而且我可以保證我們不會有任何傷亡。”
聽到這番話,弗拉基米爾和旁邊的赫拉都感到震驚。
維克托這麼自信?
不過也對,哪怕是曾經的維克托,也如同現在一樣自信。
隻是,就在弗拉基米爾打算詢問細節的時候,維克托又打斷了他。
“但是,我要你答應我兩個條件。”
維克托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第一,不要把我的身份透露出去。”
他的話讓弗拉基米爾微微一怔。
不能透露身份?什麼意思?
這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有其他深層的原因?
“第二,我需要知道一些情報。”
尚未等他細想,維克托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你們在帝國,或是其他地方,有沒有見到過一些……”
維克托頓了頓,選擇了更為謹慎的措辭
“不會說話,但可以死而複生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