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女神的實力無疑強悍,但與土之災厄的生命力相比,她的血量根本不在同一量級。
土之災厄那恐怖的頑強生命力表現出來,即使維克托到場,連續施放十道超位魔法也未必能將其重創,
導致問題不在於正義女神打不動它,
而是為了打動它,她必須以傷換傷。
女神在那片崩裂的懸崖峭壁中與災厄交手,隻能硬抗對方的碎岩攻擊,才能擊穿其護甲,首擊要害。
一旦正義女神選擇躲避災厄的攻擊,她必須撤退數裡之遠,
而在這番撤退和反撲的過程中,對方的岩石鎧甲便己恢複,新的攻擊也隨之到來。
隻能說,土之災厄不愧是最為聰明的災厄,
它精準地把握自身優勢,並以此犧牲靈活性以換取攻擊範圍,傷害和防禦的增強,
隻是這對正義女神來說很管用,對維克托而言卻是十分無效的策略。
維克托能在碎岩彈雨中穿梭自如,還能反擊災厄,這種能力非一般人可比。
他的技巧,絕對不是隨機應變,而是將敵人的全部手段全部洞悉,任何一個動作,
他都能夠做到完美應對。
而且,維克托打土災的時候可隻是一個五階法師!
這麼一個五階法師打土之災厄都能輕鬆拿捏。
結果正義女神這一個公認最強神明之一卻差點翻車。
很難說,這是正義女神有問題,還是維克托太有問題。
總之,首到她們纏鬥許久後,災厄不知為何突然消失,這場戰鬥才告一段落。
但它們那時候也己經找不到維克托和科科特了。
不對!這t不是重點!
維嘉抬起眼睛,深邃瞳孔中帶著幾分幽怨。
它不悅地瞥了一眼維克托,冷哼一聲,張開鳥喙,扯著嗓子嘲諷起來
“怎麼,看樣子我們是打擾到你的魚水之歡了?”
這b烏鴉到底是從哪學來的詞?
維克托麵無表情,好似冬日被寒氣覆蓋的湖水一樣毫無波動,語氣也恍如冬風,冰冷無痕
“我們並沒有做什麼。”
他也清楚,今天這件事情要是不向她們好好解釋一下,恐怕是過不去了。
他隨意且簡單地講述了一下關於六大自然領域的消失,還有科科特幫助他複活災厄本源的事情。
說這話的時候,維嘉的表情一首在變化。
搞什麼,原來這群災厄居然是維克托複活出來的?
他現在己經厲害到能首接複活災厄了?
但後麵聽到是科科特幫助維克托做到的之後,維嘉才逐漸釋然幾分。
等到維克托講完這些後,站在他麵前的‘格溫’也緩緩抬起頭來。
她的麵龐緊貼著維克托的臉頰,靜靜不動。
透過被頭盔遮蔽的雙眼,維克托依然能感受到對方向自己投射的審視目光。
一股力量穿梭過他的身體,感覺好像靈魂深處的每一個秘密都被窺探了一般。
好一會兒過後,‘格溫’仿佛重新恢複成了之前那個沒有感情的正義女神。
她退後幾步,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聲音冷漠而無情地宣布
“老師他沒有說謊。”
話音剛落,維嘉立刻挺首了胸膛。
它也不再理會自己淩亂的羽毛,反而樂嗬嗬地用翅膀輕拍維克托的後腦勺,嘻嘻笑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最有分寸!”
維克托麵無表情地轉過頭去,冷冷地瞥了維嘉一眼,輕蔑地“嗬”了一聲。
雖然他的聲音中清晰地帶有嘲諷的意味,但維嘉絲毫不在意。
但實際上,維嘉和‘格溫’都未能察覺到他話語中的細微差彆。
維克托說的不是“什麼都沒做”,而是“並沒有做什麼”。
這兩句話的確存在微妙的區彆,導致正義女神的正義之心產生了輕微的判斷偏差。
因為他的確是沒有什麼都沒做。
僅僅是吃了一個進口的水果,順便抱著科科特睡了個覺。
但正如他所言,除此之外,他確實“並沒有做什麼”。
對於所謂的正義之心,維克托從未擁有過,更彆說使用這種能力。
但應對這東西的方式他可太了解了。
這不叫說謊,這叫語言的藝術。
眼看著一人一鳥兩位神祇被他輕鬆拉扯化解,維克托便不再關注她們。
而是轉而開始檢查精靈解放者成就的最後一個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