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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溫和莉雅坐在房間內,兩人相互對視著,沉默不語。
格溫依舊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模樣,她直愣愣地看著莉雅,眼底之中甚至沒有流動半點情緒。
莉雅卻不止打量著格溫一次又一次。
她的目光同樣看著格溫,但目光裡卻是多出了審視。
畢竟格溫怎麼可能可以和維克托睡同一間房呢
這種荒誕的要求,彆說維克托了至少莉雅肯定是不可能會同意的
但是,格溫現在的狀態,總讓莉雅有些說不好。
隻要是熟悉格溫的人,都能從她身上看出。
這幾乎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不對勁。
以前的格溫,雖然話少,但絕不是像現在這個模樣。
現在的她,猶如一塊極寒的寒冰。
彆說把她捂熱了,就怕和她在一起待上一會兒,可能都會把自己凍死。
此時,格溫呆滯的坐在床上,她早已將視線從莉雅身上轉移離開。
兩隻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下方的門縫,雙手擺放在白花花的大腿之上,身體繃直。
身上的盔甲也早已褪去,換上了一身清爽而輕盈的衣服,漂亮的很。
隻是,她麵色冷凝,甚至幾近於超越了維克托的麵癱。
讓人看了,總會有一種不適的違和。
具體是從什麼時候,格溫出現了這樣變化的呢
她還記得。
當初,幾乎所有人都因為那麵鏡子失去了對維克托的記憶。
而當記憶恢複之後,格溫第一時間從王都,連夜趕來了布萊斯頓。
她馬不停蹄,從夜晚到白天,隻為了第一時間迅速見到維克托一麵。
然而中途究竟發生了什麼
莉雅隻知道格溫昏迷了過去。
她還天真的以為,格溫隻是因為連夜趕路而過於勞累。
可她昏迷了不止一天。
在格溫醒來之後,莉雅還有些擔心,打算前去探望一番。
但是她實在是抽不出身來。
維克托一直沒有回來,導致她需要負責家裡更多的事情。
莉雅有些沉默,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目光凝重地望著端坐在床上的格溫,緩緩開口
“格溫,你”
聽著莉雅的聲音,格溫慢慢抬起頭來,目光重新落在莉雅那帶著幾分擔憂的眼睛上。
但她依舊平淡如同寒冰,沒有任何的波瀾。
莉雅越是看著格溫這樣子,心裡越是感到難受。
到了嗓子的話,剛想說出去,卻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格溫變成了這副模樣,讓作為朋友的她,感到些許的心疼。
這時候,格溫終於開口了。
她呆呆的望著莉雅,帶著機械般的語氣對她說道
“莉雅。”
“你說。”
莉雅十分認真的看著格溫。
能夠主動開口,這是一件好事。
所以她願意傾聽格溫說的任何事情。
格溫看著莉雅,天真一般的眨了眨眼睛,開口說道
“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去找維克托。”
“”
莉雅頓時滿頭黑線,壓抑著心中的火氣,低沉的聲音警告般說道
“今天你就給我睡在我的房間,哪都不許動彈”
“哦。”
格溫乖乖地點了點頭,身體依舊繃直。
至少,在莉雅麵前,她還是可以很聽話的。
維克托坐在書房中,後背靠在了椅背上。
一封信件,靜靜地躺在了他麵前的桌子上。
信封早已被維克托拆開,其中是沒有任何內容的空白紙張。
他隻是看了一眼,便將這張空白信放在了桌上。
隨後,一陣磅礴的魔力從空白的信件上開始湧現。
海姆霍恩那飄忽不定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還是和曾經一樣,它沒有麵容,有的隻有一眼能看出是類似於法師一般的身形。
它剛剛出現,聲音便從信件之中響起。
“克萊文納議員,您的要求,蔚藍議員已經告訴我們了。”
拉歇爾很重視維克托的要求,所以在維克托離開之後,他便使用天然雀向議會發送了一條消息。
海姆霍恩接到這條消息後,便選擇送信與維克托主動麵對麵交流。
對於議會而言,雖然維克托想要製作的法杖有著極為苛刻的要求。
但考慮到維克托對整個法師議會做出的貢獻,以及他自身強大的個人能力而言,議會完全可以滿足維克托的這些要求。
在帕達倫布海域上,那場驚人的災厄大戰,引起的巨大影響,讓世界各地的法師,都萌生了加入法師議會的想法。
以至於這些天,議會增添了很多的入會申請。
他們慕名而來。
慕的是誰的名
那當然是維克托本人。
很多戰鬥派的法師們第一次從維克托的身上認識到了,原來他們法師還可以這樣戰鬥。
將暴力的魔法,與優雅的姿態,完美的融合。
在那些法師們的眼中,在那場可怖戰鬥下的維克托就像是在刀尖上跳動的舞者,在世界坍塌下依舊歌唱的吟遊詩人。
這時候,海姆霍恩那閃動著的幻影,繼續開口說道
“賴安肯特議員已經接到了通知,最晚兩天的時間,他就可以從西米尼斯山脈的米蒂城趕到法師議會。”
“他答應了為您製作法杖的請求,隻不過,他也同樣有些要求,希望您能夠答應。”
維克托思索了一會兒。
西米尼斯山脈
這裡是一片中後期的高等級地圖,其中這裡最值得說一說的,就是這一片區域,生活著許多不同的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