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著讓俺看啊。”張本民說著,上前一大步,彎腰歪頭,從半截布衫底下朝上望。
“去你個小賊頭。”高虹芬一把掐住張本民的脖子,“你膽子確實夠大。”
“大啥哩,真是要大的話,俺就動手試試了呀。”
“咿,你還就真的可以咧。”高虹芬把張本民掐到身邊,“剛才,聽俺弟說的意思,開始的時候他要找孫餘糧,你給攔住了是吧?”
“是啊,他來了會恁方便?而且,弄不好還會說出咱倆鑽草垛的事。”
“那就是唄,可為啥你又讓我弟去找嘞?”
“你弟不走,能,能有現在這會的銷魂時刻?”
“你隻想著這會兒,咋不想想鑽草垛的事會露餡?”
“俺叮囑過孫餘糧不亂說的,沒事。”
“他的嘴不在你身上,管得住?”
“那,就讓孫餘糧早點走就是。”
“咋可能?單獨讓他走?”
“法子不多了麼。”
“你說個看看。”
“等會啊,孫餘糧來了後,你就說時間不早了,可以把書帶回家去看,能拿兩本,如果要堅持在這邊看,隻能看一本。”
“你這說的,也太小兒科了,那誰不想帶兩本回去?”
“就是啊,明明白白的大好處,誰不想要?”
“你呢,想要不?”
“不想。”
“為啥?”
“俺想要更大的好處。”張本民說著,順勢趴在了高虹芬的大腿上,深深地吸了口氣,“啊呀,這夜的味道,香噴噴呐!”
高虹芬兩手扳著張本民的臉,把他提溜了起來,“你呀”
“俺咋了,沒惹著你吧?”張本民的兩腮被擠著,說話不太方便,唾沫星子還亂濺。
“喲喲。”高虹芬收回手,抹著自己的臉,“咋搞的,噴了俺一臉。”
這話,其實也沒啥,可張本民就是忍不住要朝那方麵想。可這麼一想,身體反應可就大了,小褲頭一下就支起了篷子。
高虹芬捂著嘴“噗嗤”一聲笑了,不過眼光倒是沒離開那裡,“張本民?”
“啥,叫俺乾啥?”
“你到底還是不是張本民了?”
“不是,哦,是啊,這還能錯嘛?”
“那俺問你啊,你為啥要摸鄭成喜家閨女的腚盤子?”
“這”張本民沒法回答了,“當時吧,俺的胳膊就要被那刁丫頭給砸斷了。”
“她為啥砸你?”
“說俺過了桌麵上的三八線,可是,她的線劃得太過分了,隻留給俺三分之一差不多。”
“唉。”高虹芬歎了口氣,不過馬上又道“那你也不能瞎摸人家啊?”
“好吧,以後不了。”
“嗯,知道就好,俺告訴你啊,那種事要做多了,會犯罪的你知道不?犯罪會坐牢的,一坐牢,一輩子就完了呀。”
“那以後她鄭金樺要再欺負我,俺該咋辦,總不能老憋著氣吧?”
“俺就不信,她還能欺負得了你。”高虹芬的頭向前湊了下,“張本民,俺感覺你快要成精了。”
“唉,俺,俺也不知道咋回事。”張本民趁說話的機會,上前半步,和高虹芬貼起了麵,“反正,感覺就一下子,一下子知道了不少事呢。”
高虹芬沒急著把臉移開,隻是呼吸急促了些。
張本民心跳持續加速,他想到了兩個字推倒。可是,他又覺得將這事的行使權放在一個四年級的孩子身上,似乎有點摧殘的感覺。但轉念一想,舊社會不是有童養媳嘛,那年齡更小呢,更有甚者,十三四歲就當了爹,不是跟現在的自己差不多大?“噯,高姐姐,你說,童養媳裡的男女,年齡一般差多大?”他馬上問了起來。
“那個,一般來說女人要大不少吧,畢竟要照顧人的呢。”高虹芬收回身子,“咋了,你有想法啊。”
“唉,隻可惜啊,現在不是舊社會嘍。”張本民看著高虹芬,歎著氣,“而且,家境更是個問題。”
高虹芬沒接話,打了個哈欠,向後仰麵一躺,兩臂平著伸展開。張本民看到了她白花花的肚皮兒,像白玉脂一樣。
“高姐姐,俺,俺能躺一會麼?”張本民說話間,一隻腳已經踩在了床撐上,“站這麼長時間了,怪累的。”
高虹芬還是沒有說話,像是睡著了一樣。
膽子不斷膨脹的張本民尋思著,大概明白了是咋回事這有些事情啊,難道還要讓高虹芬自己說出口來?
沒敢脫掉涼鞋,張本民在高虹芬身邊躺了下來,他抬起手,放在白玉脂一樣的肚皮兒上。
一波微微的驚顫,從手上傳了過來。
張本民知道,此時的高虹芬,應該是很緊張的,或許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或者不該怎麼做,就像此刻的他,不知道擱在肚皮上的手,該朝上移,還是直接撫下去。
恍惚間,床前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