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直奔後山而去,但是一路上,柳值又是一道道命令發出去,朝天司的強者們,將焦陽派的一眾殿宇全部封存!
呂大人的新政,需要耗費許多財物,僅僅是福王怕是不夠,你們焦陽派既然心裡有朝廷,那就也出一份力吧。
焦陽派修煉的乃是靈火,整個宗門內都充斥著一股燥熱之意,後山更是焦土一片,山峰光禿禿的,岩石上布滿了蛛網一般的裂痕。
校尉們當前開路,很快來到了那座峽穀上方。
從這裡看下去,下麵漆黑一片,有熾熱猛烈的罡風吹拂上來,帶起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
修士們若是運足了目力,倒是能夠穿透那黑暗,看到下麵穀底,布置著一座奇特的大陣。
陣法刻線用呈暗紅色,透出幾份詭異。
到了這裡,柳值忽然對孫長鳴起了考校之心,指著下麵道“福王的那些死士必定守在定龍淵中,你既想要寶物,可敢下去一探究竟?”
孫長鳴看了他一眼,問道“我來開路,是不是可以多拿幾件?”
柳值當場大笑“你這小子,當真是不吃虧。好,就準你再多拿一件,本座是真想看看,你鬥法的實力究竟如何?”
孫長鳴聳了聳肩膀,就這麼跳了下去。
柳四白暗暗著急,一把沒拉住孫長鳴已經消失在峽穀的黑暗中。
落地之後,孫長鳴撓了撓頭,以後要讓老二多給自己弄一些陣法方麵的圖錄——自己在這方麵確實是個短板,眼前這大陣一眼看去……茫茫然然。
不求成為陣法大師,至少得懂一點不是?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
孫長鳴撓撓下巴,跟孫猴兒似的,要不……大力出奇跡?
……
定龍淵之上,柳值對阿羽說道“你既然自己選了認賭服輸,日後便安心跟著他吧。我也看過了,他身上有青紫之氣,未來貴不可言。”
一邊的柳四白假裝隻關心下麵的孫長鳴,實則一雙耳朵兔子一樣的豎起來,想要偷聽柳大人對金兄的評價。
柳值也不戳破,頓了一下後,促狹笑道“不過你是我兄弟,卻也不能這樣便宜了他。先幫你出口氣。”
阿羽在柳值麵前就嬉皮笑臉的“還是大人疼我。您是說在下麵,他要吃虧?”
“不會真的讓他受傷的。”柳值道“弟兄們審問福王的心腹,知道了定龍淵的一些內情,我沒有告訴他。”
“福王有一批心腹死士,都是從小培養起來的,每人都是第三大境的修為,而且配備各種高階法器,更是都有拚死爆發的秘術。”
“這一批死士,一部分隨行保護福王,另外一部分就在此地守衛定龍淵。”
“焦陽派雖然降了,可是咱們這一路走來,沒有遇到一個死士,顯然都在下麵守著呢,他們必然不會投降,孫長鳴這樣冒冒失失的下去,怕是要吃個虧。”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死士,不知道這一類人的瘋狂。給他一個狼狽,給你出口氣——然後你出手救了他,也算是給你們主仆,將之前的芥蒂抹去,重新開個好頭。”
阿羽暗中感動“大人為我考慮這麼多,都怪我一時衝動,以後不能在大人身邊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