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婧整個人一震,連呼吸都屏住了,楊斌彬不會也坐同趟車吧?
徐文勳不由得看向張婧,張婧就是房縣人,而且也是房縣三中的學生。
“那個男生是不是長得很帥?那個姓張的女生是不是有張花容月貌的臉?所以很帥的校草為了追漂亮美女竟然不要臉的為非作歹?”燕行知道小蘿莉說的張姓女生就是眼前的張某女,小蘿莉想折騰著玩耍,他也樂得奉陪。
“肯定啊,要不然你說堂堂校草怎麼可能會被迷得神魂顛倒,是非不分。”柳向陽也適時的補充一句。
“你們想差了,那個校草在房縣那種小地方算是有幾分姿色,讓破校草站在柳帥哥麵前就是一隻醜小鴨,如果讓他跟燕帥哥比,就算給燕帥哥提鞋,你們也嫌充他粗手粗腳。”
“小美女,人在哪,等會你帶我去瞧瞧,我去看看他長著什麼臉,敢欺負小美女,等有空了我去找他聊天聊地聊聊人生,對了,還沒說那個張姓女生呢,長得是如何的傾國傾城?”
“傾什麼城啊,姓張的女生就是那天到我家吃席麵母女倆空手去的那個,你們也看到了,她化了妝還不及我福姐姐三分之一的美貌,每次看著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弄得一張臉全是粉啊腮紅,一身風塵味撲麵而來,就覺得如見古代青樓女子,偏偏她還裝白蓮花裝小白兔,腰也不細,走路還一副柔弱如楊柳似的,看著就覺得彆扭。”
“哦,我有印象了,你說的就是那個二十塊美女,那對母女真的刷新了我的三觀,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母女隻拿二十塊禮金去吃席麵,吃了一頓飯,每個人還得到六包煙,軟中華是七十塊一包,硬裝的是四十五塊,一個人得到的煙就能賣二千多塊,母女倒賺了四千多塊的錢回去。”
柳向陽唯恐天下不亂,開開心心的算帳,那天在小美女家有王二小出馬,他們英雄無用武之地,今天踩一二腳也不錯,尤其是在張某女還不敢承認的情況,看憋不死那貨。
張婧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沒想到樂韻會故意提起她,那兩人也還記得她家隻給二十塊禮金的事,還這麼明目張膽的當著她的麵說人事非。
“小蘿莉,你說的經常欺負你的那個校草是不是正朝這裡走來的那個男青年?”燕行望著一號車廂,看到有個男青年快走到車廂座位的儘頭,猜著那人就是小蘿莉列入黑名單的楊姓同學楊斌彬。
“我看看是誰,就是穿淺藍色襯衣的那個青年是吧?果然長得不咋樣,跟小行行比,我真擔心他會羞慚到自殺,幸好我們戴了墨鏡遮臉,要不然同坐等一個艙,讓彆人多自卑,唉,他應該買的也是觀光區的票。”
柳向陽興致大發,瞪大鈦合金狗眼觀看,看到一個青年從一號車廂過來,那青年的臉真的隻能說是小帥。
聽樂韻和帥哥在說楊校草,張婧心提到嗓眼上,當聽說楊校草也來頭等艙,整個人不好了,今天怎麼這麼倒黴,為什麼樂韻在頭等艙,楊斌彬也坐同趟車?
她腦子混亂了,僵坐著一動不敢動。
徐文勳一直暗中聽前麵三人談話,特彆留意房縣三中的事,聽到三中校草可能也是坐頭等艙的,忙站起來望,他還想跟人調座位,如果那個男生是雙座位中的一們,想必換座比較容易。
守在車艙的乘務員當自己是隱形人,兩戴墨鏡的乘客是軍人,可想而知那個小姑娘必定不是一般人,那三位乘客的事能不問絕對不要去問才是上上策。
楊校草和楊太太趕到高鐵站時人已在檢票,他們排隊很靠後,跟著檢票隊伍進站,大部人已先上車,他們上車時彆人也基本放好行李入了座,車廂也沒那麼擁擠。
楊校草背著個男士背,楊太太背個女士背包,還拖著個大行李箱,母子倆經過一號車廂去頭等艙。
楊斌彬走在前麵,在一號車廂見觀光區有人,一時沒細看,當過艙門走兩步望向觀光區的座位,赫然發現第一排靠窗座位上的人竟然是高中同學樂韻,莫明的一陣心悸。
心悸時胸腔裡一陣悶痛,胸口好似被棉花堵住,有快喘不過氣的感覺,嘴裡卻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樂韻?”
楊太太落後兩步,拖皮箱進頭等艙,聽到兒子乍然喊出一個人的名字,迅速看向觀光區有什麼人,看到幾個人望著自己,也不知兒子與誰認識。
“嗨,一年多不見,楊校草仍如既往的風流倜儻瀟灑不凡,果然帥不僅是一種形象,也是一種生活態度。”楊校草臉上的驚訝不遜於張婧乍見自己那刻的表情,樂韻笑得眉眼彎如月牙,滿星小星星。
眼睛x線掃描圖所示,楊校草遭報應了!
惡有惡報,善有善報,楊校草沒有遭受天道報應,而是來自她高考前在他身上做的手腳的報複報應。
在高考前揍他的那一次在他身上戳了幾下做試驗,幫他點順暢幾處血脈,同樣也點得好幾處血液和神經凝滯,其中就兩處神經組織是與男性最隱約部位相通的。
高考結束觀察時並沒有發現楊校草出現某項功能有不良反應,現在某神經組織已萎縮,也影響到男性的某項功能。
如今效果顯著,楊校草氣血不暢,某功能不健全,持續發展下去,大概再過半年,某位以後也要走向被天“閹”的道路。
實際上,她自己也完全沒料到當初隨意下的暗手竟然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今收效顯著,簡直不能再開心。
惡人得到報應,樂韻心情那叫個美呀,某校草以前老欺負她,動不動就威脅她要叫混混打她,夥同張婧黃雅莉冤枉她偷錢,她回報一份讓他不舉的大禮,算是禮尚來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