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斯卡納鎮的天氣這幾天最近勉強不錯,有時陰有時晴,很適合挖鬆露,因為前幾個月雨量不是特彆充沛,以前段時間鬆露產量與往年相比略低,價格也高,挖鬆露的人也很賣力,產鬆露的莊園與山嶺間經常聞聽到狗犬和歡聲笑語。
散步回到城堡也到午飯時間,法拉利家的廚師們準備豐富的午餐,有一道全烤乳豬,是以獨製秘法熏烤而成,特彆美味。
午餐之後,樂小同學與史密斯先生登二樓密談,老法拉利帶著孩子去莊園產鬆露的地方挖鬆露去了,史密斯先生的四個保鏢沒有同去,他們儘職儘責的守在先生住的客房門口。
進了客房,李斯特先生幫東方小女孩子拉開椅子請她坐了,再遞給她一杯紅酒,自己坐一邊“小甜心對我的健康問題有什麼建議嗎?”
“我去了北美洲和非洲數次,有所收獲,提取到的藥能還史密斯先生一個健康的體魄,那種藥能殺死血液裡的某些不健康的病毒,但是,服吞藥物後需要承受一段痛苦煎熬,整個過程有身體在燃燒的痛苦,不能洗澡不能開冷氣降溫,史密斯先生您願意嘗試嗎?”
樂韻沒有繞彎兒,她知道史密斯先生親自來托斯卡納鎮當然不是純旅行散心,是為他的健康問題而守株待兔的等著自己,他感染的艾滋病毒雖說得到控製,也僅僅是控製住了而不是治愈,隨時有可能像脫疆的野馬,肆意虐行。
“能治愈?”李斯特心頭震驚,眼神還是平靜的。
“能。治愈後能不能產生抗體因人而異。”
“我非常願意嘗試,我應該怎麼做?”李斯特並沒假裝思考或質疑,誠實的表達自己迫切想要健康體魄的想法,他對東方小女孩的醫術充滿了自信,小法拉利就是最好的事例。
或許,去年老法拉利誇讚東方小女孩時他有點點懷疑,現在麼,小法拉利就是最好的證明,小法拉利經東方小醫生手術醫治才過一個多月,他已經能下地行走幾步,不需要人攙扶,不需要助行器,是真正的自己行走。
從癱瘓數年被世界頂級醫學專家定義為無法治愈,到現在經東方小女孩手術後能自己行走數步,小法拉利的康複之路堪稱奇跡。
李斯特也記得東方小女孩曾說討厭不遵醫囑的病人,討厭不配合的病人,他並不想成為被醫生討厭的那種病人。
“史密斯先生……”胖先生那麼積極的想要接受治療,樂韻也沒婆婆媽媽的說廢話,告訴他穿什麼衣服,並且告訴他要吞吃藥的同時需配合東方國度的針灸方案,之後會有什麼臨床反應等等。
李斯特聽完醫生交待,去浴室換衣,將外套襯衣薄羊毛衫通通脫掉,真的隻穿運動褲,再把房間裡的椅子移開,自己躺地板上等著挨紮。
他身上有凶猛的動物花紋和奇特的符號紋身,肌肉也特彆的有力量,平躺於地,神色自然,心跳也不是很快,可知內心非常平靜。
樂韻忍不住多研究了他的軀體幾遍,再從背包裡拿出醫用針和藥丸子,分三次將藥丸子讓胖先生吞服,幫按摩穴道,直到第三批丸子被融化,藥力開始發作,她才正式下針。
史密斯先生被樂同學紮成隻人形仙人掌,身上布滿醫用針,他本身能看到部分針隨著呼吸顫動,特彆好奇的欣賞研究,然而,當東方少女往他身上的針孔裡灌了幾次藥,於某一刻他身上的針冒出火焰時,他驚呆了。
他身上的針共冒三次火焰,之後,他感覺到小女孩說的身體在燃燒的感覺,其實,他覺得東方少女說得不是特彆對,真實的感覺應該是好像被放進火爐裡烤的體驗。
同時,他感覺渾身在冒油,還有一種令人喜歡不起來的味道往鼻子裡鑽,他想閉住呼吸不聞,但是那不現實,他就在刺鼻氣味裡體驗著被火焚的滋味。
那是種痛苦的煎熬,但是,李斯特扛下來了,沒有哼叫沒有打滾,硬是以看起來很平靜的姿勢接受烈火般的洗禮。
兩個鐘頭後,胖胖的史密斯先生變成一個油人,而且,感覺他好像瘦了一些,當東方少女拔掉所有醫用針,他躺在油脂漬裡一動不動。
樂同學非常有愛心,沒有催他,將醫用針上的油脂擦乾淨,將針先包起來等遲些時間再去燒滾水燙洗,收拾好針也不等史密斯先生,先一步輕手輕腳的退出客房,她覺得以胖先生的地位,應該不希望有人看見他最狼狽的一麵,哪怕她是醫生。
守在門口的四位保鏢看到東方少女,以眼神詢問他們家先生怎樣了,少女微微淺笑示意很好,她拉攏門,示意人不要進去,他們也沒有想去打擾先生的意思,仍緊守門口,目送東方少女下樓。
從二樓走到一樓,樂小同學轉去廚房燒開火燙醫用針。
李斯特躺了長達五分鐘之後,覺得力氣回複一些,坐起來查看自己,發現自己像刷塗了一層臭油,再強大的內心都受不住,如一頭獅子暴跳起來一頭衝進浴室淋澡。
那個澡是李斯特從母親肚子裡爬出來之後至今洗得最久的一次,每次搓一遍都能搓掉一層油膩,搓了一遍又一遍,一連搓洗七遍才將粘糊糊的油膩汙垢洗乾淨,當時那種心情可想而知有多麼的……複雜。
洗個澡,渾身輕鬆,湊到鏡子前看自己赫然發現氣色非常好,皮膚變成最健康的小麥色,且有珍珠一樣的光澤。
他試做幾個健身時練肌肉動作,感覺全身都是力量,李斯特興奮的對著鏡子秀了數次二頭肌,想起東方小女孩子趕忙穿衣服,待套上備換的衣服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瘦了一圈,稱重,體重起碼減輕十斤。
再次驚喜到了的史密斯先生,整理整齊儀表,滿懷激動的拉開浴室的門,準備以最好的精神狀態見東方小醫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