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霍華德家族送出禮物兩個半月後,即也是八月下旬末,勞拉再次病危——她在移植骨髓手術結束後的觀察期沒有出現排異反應,三個月後才出現排異反應。
骨髓移植失敗,意味著最後一項有可能治愈白血病的方法行不通。
在確定小寶貝勞拉手術失敗時,溫斯頓緊急向老朋友阿曆桑德羅求助,請老朋友幫忙請華夏小醫生救他的小孫女。
阿曆桑德羅找了米羅,請米羅聯係他的小朋友。
米羅受托,聯係了自己的小友,得到小朋友的同意,再回消息給老法拉利先生。
老洗拉利又回複老朋友溫斯頓,溫斯頓收到老朋友的消息,立即安排家族人員去向華夏國駐f國的大使館辦理簽證,並且請老法拉利先生陪同自己一起前往華夏國。
阿曆桑德羅、羅伯托、李斯特早就想到華夏國一遊,因溫斯頓要帶孫女前往華夏國找東方醫生小姐,他們也早早做了安排,勻出時間,欣欣然的結伴同行。
要說論跟醫生小姐的交情誰最深,論起來當然是米羅啊,所以嘛,誰都可以不帶,米羅必須不能缺。
溫斯頓整理了儀表,又整理了一下袖口的鑽石袖扣,仍不太放心的問老朋友阿曆桑德羅“老夥計,你看我這樣行嗎?”
“噢,老夥計,很好,非常好,你非常的紳士,非常的優雅。”阿曆桑德羅微笑,老朋友不太自信,怕因外表不整潔而在醫生小姐麵前失禮呢。
老霍華德先生又望向英俊的米羅青年,眼裡帶著點求助。
“先生,您的著裝非常完美,非常的符合您的紳士身份。”沒辦法,米羅不得不違心的讚美,他若說不合適,估計老霍華德會重新再去換一套衣服。
有米羅的認同,溫斯頓放心啦。
稍稍一會兒後,客機飛抵華夏國首都的國際機場,在空中盤旋了一圈,等到塔台指令才降落。
巨大的白色鐵島降落於地麵時震顛了一下,戴著氧氣麵罩的小女孩大約受震而微微的顛動了一下,接著睜開眼。
霍華德家族人都有一頭淺金色的頭發,淡金色的眼睛,而勞拉的瞳孔顏色隨了她的母親,是藍色的。
女孩子的眼睛顏色略深,很漂亮,然而,因為她一直生病,眼睛也呈病態,十分的暗淡,像一潭死水。
她的父親亞曆克斯·溫斯頓·霍德華就在她的旁邊,看到寶貝兒醒來,伸手溫柔的撫摸小天使戴著假發的頭“寶貝,我們到了,很快就能見到華夏國的醫生小姐,我們寶貝的身體很快就能好起來,等寶貝身體健康了,爹地帶寶貝去看熊貓……”
被撫摸著的勞拉,隻眨了幾下眼,在飛機平穩穩定下來前又昏昏欲睡。
亞曆克斯以前留有美麗的大胡子,因為自己寶貝女兒太脆弱,怕胡子紮到女兒,他剃了胡子,成了個闊臉大漢。
身為合格的父親,他仍然溫柔的安撫自己的孩子,直到空姐請客人們帶行李下飛機,他在從商務航過來幫忙提行李的保鏢們的幫忙下背起氧氣瓶,懷抱自己的小寶貝,與眾人出機艙下飛機。
霍華德家族為表誠意共出動了四代人,包括最老的一代人——即溫斯頓父親一輩,溫斯頓的父親因為年齡太大,沒有同行,是他的一位叔叔做霍華頓家族最老一輩的代表人物。
溫斯頓的叔叔是位八十多歲的高齡老人,叫弗蘭克,留著兩撇小胡子,是標準的西方紳士的嚴肅表情。
霍華德家族來了四代人,每人兩個貼身保鏢,還有八個負責提行李物品的保鏢,僅保鏢就有十六人。
老法拉利帶了四個隨從,李斯特也帶了四個保鏢,羅伯托和米羅一向低調,習慣獨來獨往,都是輕裝簡行。
羅伯托這一支隊伍共有三十二人,貼身保鏢們護著先生們,負責生活瑣事的保鏢提行李物品,老法拉利、老霍華德和史密斯先生都帶有懂漢語的青年,由他們當翻譯。
一行人下了客機,落在客流隊伍之末,隨著出機場的乘客們走向航站樓,再走外國人入境通道接受安檢和申報財產。
經過安檢門,先與他們預訂的酒店派出的接機人員彙合,再兵分兩路,一撥保鏢在酒店接機人員的陪同下留在機場等托運的行李,他們拿到行李即去酒店;
老法拉利先生、史密斯先生各帶一位保鏢,和羅伯托、米羅一起陪同霍華德四代人去醫院,霍華德家的幾位先生隻帶貼身保鏢去醫院。
老霍華德預訂的酒店是五星級的,他一口氣包場了所有豪華套房與總統套房,還有幾套行政套房,妥妥的是酒店的大客戶,應他的要求,酒店給他配備了幾輛車、和專車司機、酒店管家。
送客戶去醫院的幾輛車的司機都有十五年以上的開車經驗,開車開得平穩,不搶道不闖紅燈,保持著最安全的車速,一路沉著冷靜。
華夏國的首都車輛來往頻繁,哪怕避過了中午的上班高峰期,從機場到醫院,在沒有嚴重堵車的情況下,仍然耗去了二個多小時。
霍華德家族一行人乘坐的航班一點多鐘落地,在機場花了約半個鐘,因而至醫院時已經下午四點多鐘。
酒店的車輛把客人送到醫院的大廈門前,等跟隨服務的酒店管家陪同客人下了車,他們把車開去停車場停泊,再在大廳坐等吩咐。
法拉利家懂漢語的青年在自家少爺住院那次來過一次醫院,他駕輕就熟的找到導醫台,向醫導小姐出示了霍華德家族預約了萬俟醫生看診的憑證,請醫導幫聯係主治醫生。
醫導打電話給萬俟醫生辦公室,萬俟醫生的助理接了電話,聽說是某位提前預約了的外國病人家屬帶病人來了,通知導醫送病人家屬到哪棟樓乘電梯到哪層樓,他拿了備忘錄再找萬俟醫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