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少主聽了家族青年們的彙報,想了想,給赫連家在京的赫連清輝打了個電話。
赫連家也居關外,應該知道不少在興安山脈一帶的修士。
還彆說,宣少主真的找對了人,赫連清輝知道幾個人,又打電話回去問了家裡長輩,又添加了幾個,再篩選掉離得遠的,最後真給篩選出了兩個人。
一個綽號“火龍鞭”,名胡山,擅使九節鞭,居省興盟,位於興盟朝向j省的一麵,距烏拉草原也比較遠。
另一個號“秋風劍”,姓尚,尚朝風,居省赤市,離赤市與通市、錫盟交界區不遠,是修士當中離烏拉草原最近的一位。
尚朝風的先祖曾拜入華山派,祖上又有一位先祖曾與點蒼弟子結為伴侶,以劍術傳家,他本人也擅劍,祖傳一柄軟劍叫“秋風”。
赫連清輝將自家所知的修士列了一份名單,拍了照,發給宣少。
宣少收到赫連家的反饋,給了護衛們一份,讓他們將人名對號入座,對照著查修士記錄本,他與小蘿莉湊堆研究名冊。
“這個叫胡山的修士,我有印象,他是國字臉,體型壯碩,他與人結伴去的樂園,我記得是一撥人六個,其中有一位與納蘭氏有血緣關係,他應該與蘭氏有交情。”
刷臉機阿福看過名單,認出其中一個“小美女,少爺,這個丁林也去過樂園,我與他說過話。我聽得其他人叫他的綽號是‘鑽山鼠’。”
“哦,綽名叫鑽山鼠的修士,我也有印象,他是個體型瘦長,看著約六十左右的老年男士,鴿子眼型,留有一撮胡子。”
刷臉機阿福提及某人綽號,樂韻又將人對號入座,那一天她人在會賢堂,耳朵可是在園內,從聽到的修士們的交談中收集到不少信息。
小姑娘記憶力強大,宣一等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對著名單,查找記錄薄,尋找哪些人有記錄在冊,沒有記錄的給補上去。
樂韻與宣少研究了一番,確認“秋風劍”沒有去過樂園,除非他用得的是其他名字,她的記憶力好,記過人名,樂園登記的花名冊和以前的請帖裡都沒有尚朝風那號人物。
“也不知道這位在不在世?”宣少冒出個想法,“秋風劍”沒有去樂園,也沒有給小美女遞過帖,難不成他已過世?
“也有可能是閉關了。”樂韻接了一句。
宣家帥哥們也深覺有理,如果是去深山老林閉關了,自然不知曉小姑娘出世的消息。
宣少想了想,又打電話給赫連清輝,問“秋風劍”最近情況。
赫連家也不太清楚尚朝風的現況,隻知道十二年前,赫連家族老曾與尚修士見過麵,最近幾年並無見麵。
十二年前,尚修士已經是年近古稀,若尚健在,應該是八十多歲的老人。
赫連清輝與宣少聊了一陣,他家會繼續打探尚修士消息,也會留意有沒其他修士在烏拉草原一帶,等有消息再聯係。
宣少主在與赫連家聯係時,江南陳家也回了消息,陳家曾有位相識在省,不過那位是在的西部。
折騰了一通,雖然沒有找到小蘿莉想要的滿意答案,好歹也有不少收獲,至少又知曉了好幾位在興安山脈修行的修士信息。
宣少將一些修士的資料補齊,將電腦扔一邊,名叫好奇的貓從心頭躥了出來,問“小美女,你怎麼突然想起找這個草原附近的修士?”
與宣家的合作已經深得難以扯清,樂韻也沒隱瞞“我有我大姑奶奶的消息了,她就在烏拉草原。”
“你姑奶奶?就是疑溺水而亡的那位,她沒死,被人救了,後來流落去了省?”
宣少差點蹦起來,哎媽呀,這也太神奇了吧?
樂家在e北的九稻,樂家那位疑似落水而亡的姑奶奶,被人救了,最後竟去了省的烏拉草原,簡直不可思議。
“不是疑似溺水的那位姑奶奶,是……我太爺爺還沒到梅村前,在原本的家鄉與原配所生的長女。”
樂韻坦然地說內幕“我太爺爺一生有三任妻子,原配生下一個女兒難產而亡,與第二任妻子無生育,落流到梅村時娶得第三任妻子就是我太奶奶。
我十六歲以前,確實不知道我太爺爺來自何處,十六歲以後正式繼承接管了我太爺爺留下的族譜與一些傳承手劄,才知太爺爺的根源。
我太爺爺原籍江南錫市太湖畔,祖籍h南省南市,錫市太湖畔的樂氏本是南市樂氏嫡係遷去江南的一支,我太爺爺的太祖父走商去了江南,與同族相認,後來舉家遷去錫市,在錫市樂氏居地附近置地定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