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那攪,不僅將闞氏劫變境的內臟攪碎成汁,也將丹田區儘數攪碎,回收時因闞氏劫變境握著槍杆,槍刃幾乎將他的手掌斬為兩半。
劫變境修士的生命頑強,他暫時死不了,但丹田破碎,真元外泄,生命力以光速流逝。
遭受到重創的劫變境修士,死死捂著胸口正在噴血的血窟窿,獰猙變形的臉上仍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你……你……殺闞氏子弟……嘔”
他想說“你殺闞氏子弟,闞氏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因為生命力正在飛速流失,他每說一個字都比較困難,說著說著被一波一波湧動的血和內臟碎物塞住了喉嚨,也沒了聲音。
“你們在心裡怎麼罵本仙子都可以,敢當著本仙子的麵罵本仙子的就是這種下常”
樂韻心中毫無波瀾“你們闞氏在大陸橫行霸道,誰對你們稍有怠慢,你們就給摁上對你們闞氏不敬的罪名,借機強奪資源或殺人滅族。
本仙子這是跟你們學的,怎麼樣,好受不?
你們也可以繼續罵,反正但凡敢當著本仙子罵,本仙子也不介意辛苦點,送他一程。”
嘴裡湧出大口大口血和碎物的闞氏闞劫變境,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他動了動,身軀也朝後倒去。
闞氏和附庸家族還在靈舟外,闞氏劫變境倒下去時,直接墜地,落了灌了木叢中。
某個女修聽不得任何異聲,抬手就誅殺了一個闞氏劫變境,桂李趙常鄧何貢雙成九大家族的修士也駭得肝膽欲裂。
闞氏家族的修士是第一次遭受如此待遇,又是憤怒又是恐惶,卻無人敢站出來呼號全族和附庸家族的修士誅殺女修。
“本仙子現在不想見血流成河的場麵,想活著從這裡離開,自己識相些,從礦洞裡出來的所有人上繳全部儲物器。
妄想瞞天過海的,藏私留一半交一半的,先看看靈舟船頭四個闞氏大乘的下場,誰想步上他們的後塵,儘管耍小聰明。”
樂韻指了指靈舟船頭的四個大乘給從礦洞裡出來的人,再扔出兩隻大木盆,作為接受儲物器的容器。
女修的長生樹守護者身份大致上已經不可能有差,貢雙成何趙李鄧桂常九大家族的大乘們怕被她詛咒,敢怒不敢言,在礦洞外的幾個大乘將自己的儲物器扔進女修放的大盆裡,讓從礦洞出來的族人上交儲物器。
女修沒有收繳他們家族中那幾個留守大乘的靈石,他們九族共有四五十個大乘手裡握有大量靈石,足夠供應靈舟消耗。
附庸家族的大乘也不敢違逆女修,闞氏家族子弟親眼見自家劫變境修士被殺、又見鷫少主還被女修挾持,更不敢不從。
從礦洞出來的十族子弟,顫著心肝兒把自己的儲物器擼下來,再仿效大乘,把儲物器拋入靈舟船頭的大木盆中。
交出了儲物器的人,因身一無所有,即心痛自己的資源,又擔心自己的小命,惶惶不可終日。
一群人吃硬不吃軟,樂韻目光掃來掃去,巡查有沒誰敢在她眼皮子底下陰奉陽違的私藏儲物器。
看他們還挺老實,也沒無中生有,將銀月兄妹中的二月派出去撿屍。
二月依令,飛至靈舟之下方的峽穀,找到了掉進灌木叢中的軀,提回去向主人交差。
被乾掉的闞氏劫變境,死後也普通死人沒多少差彆,頂多身上有防禦法寶和儲物器,而他摔進灌木叢,露出在外的皮膚也被灌木荊棘劃滿橫七豎八的傷痕。
樂韻戴上手套,接過二月撿回的屍體摸屍,把儲物器和法寶扒拉下來,屍體扔一邊,再抓了闞氏留守在礦洞的兩個大乘搜刮戰利器。
她將兩人的儲物器和防禦法器全擼光,為了讓闞氏淪為廢人的四個大乘活著回霞洲報信,找出從闞氏人手中得來的丹藥,喂他們吃了幾顆。
喂了四個廢人吃了保命的藥,樂小同學又慢悠悠地欣賞十族人的表情。
十簇的修士,上交儲物器的人害怕的情緒中還有對資源的戀戀不舍,肝疼肉疼和割肉似的疼,完全可以整理畫成一係列的表情包。
花了約兩盞茶的功夫,從礦洞裡出來的人全部儲物器上交。
縱使有過警告,但是,仍有人心懷僥幸之心,或者說是心懷大義想為家族保存一份資源,頂風作案,私藏了一份儲物器。
樂韻的目光落在了闞氏的一艘小靈舟中的一個合體修士身上,召過梅花槍在手,長槍出擊,撥開了十數人,槍尖抵在那人的眉心。
“敢在本仙子眼皮子底下藏東西,膽量不錯,你悍不畏死,那便追隨你們家族的先驅者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