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眼小神醫!
辛國君在私庫裡留連忘返,將存放物品的倉庫全走遍,直到午後才去存放靈石的銀倉。
經數代國君的積累,銀庫堆滿了靈石。
能稱為帝國,辛合國君們的私庫裡自然也不乏靈晶靈髓和極品靈石,而那些屬於頂級修煉資源之一,各自收藏在儲物袋裡。
上品靈石也大部分用納物器收藏,約有十餘萬塊上品靈石放在倉庫裡,占了小半間屋。
堆放在銀庫內的靈石大部分是中品靈石和下品靈石,每種靈石占據了一座縱橫二百丈的小殿宇。
看著亮晶晶的靈石,辛國君的心又如刀割般的疼,他處心積慮地斂財,為的就是積攢足夠多的修煉資源,供自己修煉和晉階時用。
多年積攢,財富是不缺了,可生命也快到儘頭。
辛國君看著堆積的靈石,心思翻湧間,冒出一個想法——修鬼道!
修行方式千萬種,鬼修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自己還沒走到絕路,就算死了也還可以轉修鬼道。
為自己找到了一條退路,辛國君揪痛的心頓時緩和了過來,也不再磨蹭,叫了黃內監拿儲物袋裝靈石。
隱形似的黃內侍又有了存在感,拿出儲物袋,從銀庫裡搬靈石。
辛國君拖欠寧郡的糧銀累積到了十幾億塊下品靈石,因神樹守護者截留了一批物品抵帳抵消了幾億塊靈石,仍欠十二億多塊下品靈石。
如果全部以下品靈石還糧銀,得好幾個儲物器,辛國君舍不得儲物器,讓黃內監取了一些上品靈石和中品靈石,僅約三分之一仍是下品靈石。
還糧銀的靈石加起來裝滿了一隻中型儲物器。
清點出來了應還寧郡糧銀的靈石,辛國君沒再留戀,關閉私庫,帶著黃內監從地底私庫回到了地麵。
國君的私庫,就在國君處理政務的大殿之地下,入口就在每任國君批奏折或召進朝臣的書房。
從私庫出來,辛國君心平靜了,先看完了奏折,沒回寢宮,轉而直奔皇族藏書樓底下的地下藏書閣。
深藏在地底的一層藏書樓是機密之地,收藏著曆代國君收集到的、以及從前朝得來的功法、書籍,有許多書籍是禁書。
地下藏書閣曆來隻有國君或太子,以及得到特批許可的人才可出入。
黃內監和皇族大乘跟著國君到了藏書樓,在地麵的一樓休憩,等候。
載著秘密跟著國君的皇族大乘的如意屋,原本停在國君肩頭,辛國君進地下藏書閣的法陣時,法陣將如意屋彈了了出去。
辛國君進了法陣,如意屋和呆在如意屋的皇族大乘被留在了法陣之外。
如意屋內的大乘們氣極敗壞,卻又無可奈何。
辛國君進了地下藏書閣,在成千上萬的功法、書籍中尋找、篩先與鬼修有關的書籍。
他忙著尋找自己要找的功法書籍,渾然忘我,時間也在不知不覺間溜走,轉間又到了黃昏。
黃昏的到來,也意味著黃內監一行人回到皇城的第一日過去了一半。
負責駕駛靈舟的大乘獸,經過一夜又一天的修整也恢複了過來,個具精神抖擻,一群小夥伴呆在靈舟上,磕貝磕堅果,美滋滋地計算著接收了靈石好日夜兼程趕回寧郡過年節。
而就在燕少和小夥伴們猜想著小蘿莉小仙子有做什麼大餐犒勞他們時,他們心心念念的小仙子已經到了他們頭頂。
向著辛合皇城急馳的樂小同學,為了省事,從雲海之上飛行,花了幾天功夫就趕到了目的。
在距離辛合皇城約十餘萬裡,靈舟從雲海之上降至雲海之下飛行,憑著望氣術,不費吹灰之力找到了燕帥哥和獸獸停舟的位置。
找到了燕帥哥和獸獸們,樂韻也沒解除幻術,收起靈舟,以挪移術朝下方潛移,不過眨眼間就抵達目的。
燕少和獸獸們圍坐一桌,桌麵放著四隻大缽,裝了一缽炒製的貝殼一缽油炸小魚,兩盤堅果。
小夥伴們磕零嘴磕得正香,一個人悄然出現在了靈舟船頭。
在吸溜貝肉的猿大,捏果殼的猿二和剛將伸手往缽裡抓貝的長耳熊,第一時間感知到了異樣,噌噌竄起來護在了燕哥兒周圍。
再定睛一看,就見靈舟船頭立著一個風姿綽約的俊美少年,那少年明眸皓齒,白衣如雪,眉上勒著一條鑲寶石的紫色抹額,手執一把玉骨扇,端得是人如明白光,皎潔無暇。
少年氣息柔和,沒有半點惡意。
兩猿一熊愣住,這少年是誰啊?為什麼能進靈舟?
燕行好好的磕著貝呢,三隻大乘獸猛不丁地跑到了自己身邊,他微微一愣神,自己跳了來。
順著大乘獸的目光望去,也看見了不知幾時憑空多出來的俊俏少年,龍目一凜,這少年,感覺有點熟?
他心思轉了轉,又望向褐衣護衛們,那九人不知何時已起身,也僅僅是起了身,俱沒有驅趕白衣少年。
星紋褐袍護認識少年?
想到那種可能,燕行的表情僵了僵,從大乘獸之間擠到前麵,看著白衣少年,試探著問“你……是小蘿莉的朋友?”
手搖折扇的少年,唰地搖了搖玉骨扇,展顏一笑,眉眼間儘是瀟灑風流意“哎呀,你這反應稍稍有點遲埃
小仙子小夥伴說她的兩朋友容顏俊美,且各有特色,一個豐神玉朗沉穩大氣,擅長煉器;一個靈秀飄逸溫潤如玉,擅長煉丹。
瞧你的樣子,你應該是小仙子口中那個高貴冷豔的煉器師了。”
“你誰呀?”兩猿一熊懞了,聽少年的語氣,感覺跟小仙子很熟的樣子,但小仙子並沒有對他們說過有認識這一號人物。
“本君與小仙子相識於竹洲的鬆竹領,因小仙子身邊帶著四個小郎和一個女郎,她要在鬆竹領停留一段時間,本君則另有要事先南行。”
少年從容飄到大桌旁,從容入座,還指了指褐袍護衛“你們不信可以問問小仙子的護衛,如果本君不是小仙子的朋友,他們哪可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