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那位是仙品煉器師,已經摸到了凡仙的門檻,隨時可以晉升凡仙,因為晉升凡仙必須儘快離開雲瀾,他才壓製修為沒晉階。”
樂韻胸有成竹,自然不會露馬腳,淡定地解釋白袍少年的去處“長生在找煉器的材料,有線索指向大荒有他要的東西,他找到我瘋了兩天,前幾天啟程去了大荒。他說你們三個機靈又涥樸,還請他吃果貝和靈貝,他可開心了。”
三隻機靈又淳樸的大乘獸,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腦袋,羞答答地“我們就隻請他磕了一點點貝。”
小蘿莉來時,燕行正在畫一個法陣,沒空分神關注,刻畫完了陣法,喘口氣的功夫,扭頭,幽幽地瞅著小蘿莉和獸獸們“小蘿莉,你朋友若多呆些日子,這三隻肯定會清空果貝袋子。”
“與人分享也是快樂的事。”樂韻笑咪咪地拿了一隻靈果啃了一口“你要不要聽聽他對你的評價?”
燕行沉吟了一下“感覺可能不會有好話,要聽也等我手裡這件器完工再說。”
“行吧,你繼續工作,彆三心二意,我和小猿小熊他們嘮嗑嘮嗑。”樂韻揮揮小手手,就一個意思——你哪忙你的去吧!
“就會拿我當牛馬。”燕行嘀咕一聲,認命地繼續乾活。
三隻大乘獸才不可憐燕哥兒,陪小仙子吃靈果,又巴啦巴啦地說白袍少年如何出現,又去做了什麼。
三隻獸好奇地問“小仙子,您朋友是不是抄了那個昏君的私庫?”
“對啊,他去接你們,一來一回,靈舟的消耗極大,辛昏君的私庫好歹也能抵一份路費。”
“那份路費也太多了些。”燕行忍不住又插嘴,看那太監的表情就知昏君的私庫資源必然十分可觀。
“果然如他說,你對他很不滿呀。”樂韻秀眉一蹙“燕帥哥,你跟他沒利益衝突,為什麼你一直排斥他?”
“沒有。”燕行堅決否認自己排斥白袍少年,要是承認了,小蘿莉肯定覺得他嫉妒彆人優秀,心胸狹窄無容人之量。
“你不承認也沒啥,反正他是我的朋友,與你沒啥關係,你與他以後基本不可能再有交集,就算你哪天成了高階大仙遊曆萬界時,他那時早就去了更高級彆的世界,你跟他不在同一個世界。”
樂韻可不怕燕帥哥會因此被打擊得一蹶不振,這隻帥哥對她的“朋友”抱有敵意,這種行為絕不能慣著。
燕行的心沉了沉“那你,以後與他有交集嗎?”
“當然有埃能成我朋友的人,自然與我有不可割斷的聯係,就算某些時段不在同一個世界,早晚也會重逢。”
“那我和宣少呢?”
“乾你的活,問那麼多乾什麼。”樂韻翻個白眼“小熊小猿啊,你們燕哥兒連路都走不穩就想著跑了,以後你們不僅要保護他的小命,還得時常防他好高鶩遠,感覺你們也太難了。”
猿二長耳熊懵呆臉,這這……這說哪去了啊,他們腦子跟不上節奏了。
燕行氣得不想再跟小蘿莉說話,小蘿莉就會埋汰他!他有好高鶩遠嗎?他明明沒有!
長耳熊瞅瞅燕哥兒那邊,再瞅瞅小仙子,伸出大爪子撓了撓後腦勺,想了想,掏出果貝口袋打開遞給小仙子。
“小仙子,燕哥兒他是鋼材直男,他頭腦簡單乾四肢發達,他口嫌體直不會說話,您彆跟他一般見識,您吃個果貝消消氣。”
口嫌體直還能這麼用?樂韻覺得三隻獸跟著兩帥哥幾十年,可能聽了些了不得的話。
她大大方方地抓了一把果貝放桌麵,伸出小魔爪揉小熊的大腦袋“還是小熊最機智可愛,看在你和你的夥伴們份上,我不跟你們燕哥兒計較,他什麼時候再氣我,我動手揍他一頓,讓他知道花兒為啥那樣紅。”
“小仙子您儘管動手,我們會當沒看見的。”三隻獸態度出奇的統一,全站小仙子一邊。
還是獸獸可愛,樂韻的心情瞬間棒棒噠,果斷地不理燕帥哥,愉快地享受三隻獸獸分享的果貝和靈果。
燕行那叫個氣啊,自家的獸獸使著胳膊往外拐,就問你啥心情。
他氣得不想再說話,乾脆認真煉器,待將一件法寶變成成品,將之扔一邊,旋風一樣地衝到小蘿莉身邊坐下。
他心裡不痛快,氣呼呼地抱過一盤靈果,左一個右一手,左一口右一口,大口大口地啃吃。
三隻獸“……”瞧燕哥兒餓成了什麼樣兒!
為了不餓壞燕哥兒,三隻大乘獸又奉獻了一盤靈果和一盤靈貝,一臉寵溺地看著燕哥兒胡吃海塞。
燕行被盯得毛骨悚然,吃完了手裡的果子,假裝淡定“你們看著我做什麼?”
“沒什麼,燕哥兒你繼續吃,多吃點補充消耗掉的體力才有力氣煉器。”三隻大乘獸體貼入微。
燕行看看這個瞅瞅那個,心裡直發毛,果斷轉移話題“小蘿莉,你可以說你朋友對我的評價了。”
“你確定要聽?”
“頂天去就是一些貶義詞,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受得祝”
“貶義不貶義的且以後再說,他對你評價是‘運氣尚可,煉器天賦也還行,就是死腦筋,委屈了與他結契的靈火’。”
“造謠,這是造謠1被說死腦筋,那不就是說他腦子不靈光?燕行一萬個不服,這是故意貶低他,絕對是那人故意打擊他。
“你不死腦筋,為什麼幾十年了還沒將靈火轉移去丹田蘊養?”樂韻杏眼圓瞪“在歸濟城見麵那天,我的拳頭就蠢蠢欲動了,那時是看你們有十幾年不見天日才沒動手揍你。”
“靈火它自己不動,我有什麼辦法?”燕行委屈極了,靈火是他的沒錯,但靈火它願意呆在他自己選的地方,他有什麼辦法?
“你不會跟它溝通,讓它轉移去更好的陣地?”
“靈火又不會說話,怎麼溝通?”
“你來時腦子沒帶上,沒救了,毀滅吧1樂韻放棄挽救燕某人,這人從地球來的那天出門沒帶腦子,就來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