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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朋友聚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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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朋友聚會

老爺子和老夫人臉色大變自然是因為在甄序禮所看的那個方向,根本沒有什麼去世的張爺爺而他們顯然想到了,他們的孫子看見的可能並非是真正的人,至少,那個“人”他們老夫妻兩個就是看不見的。

楊墨變了臉色則是因為他在之前分明已經封印了甄序禮的天眼,這樣短短時間裡,甄序禮本身又沒有修煉過,不可能衝破自己的封印,那麼他是怎麼看到鬼魂的

甄老爺子和老夫人兩個目光不自覺的朝著楊墨這邊看了過來,楊墨的目光微微閃了閃,卻是緩緩搖了搖頭。

老夫人壓下心裡頭的憂心,笑著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看你們這棋也彆下了,收拾下我們走吧。”

甄序禮回過神來,倒是也沒什麼疑問,不過這下了一半的棋不下了

甄序禮看向了老爺子,就見老爺子已經在收棋子了,甄序禮忍不住笑了“爺爺,你是不是知道自己要輸了,所以才在奶奶的話後順水推舟啊”

甄老爺子瞪了眼孫子,“瞎說什麼大實話”

甄序禮“”

甄序禮哈哈的笑了。

老爺子和老夫人兩人即便心裡有所憂心也不會在甄序禮的麵前表現出來,他們收拾了下,很快就一輛車出發了。

大型的房車,載走甄序禮他們一家人還是沒問題的。他們來到秦家,自然受到了秦家熱情的招待。

尤其是對楊墨,秦家那是非常的感激,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一次他們小兒子能沒事其實都是虧了楊墨。之前到過醫院的那幾位大師也說了,咒術是楊墨破除的。如果不是這個獻祭的咒術被破除了,秦飛揚就算出院也彆想好。那是隨時隨刻都能遇到各種危險的。

所以,秦家對於楊墨自然是感謝的不得了,但因為甄序禮在場的緣故,也不敢把這感謝表現的太明顯,隻能熱情的都招待了。

秦飛揚在飯間神色鄭重的敬了甄序禮和楊墨一杯酒,這是感謝的酒,意思的話也隻有楊墨能懂,在甄序禮看來,他是沒幫什麼忙的。

秦家人很熱情,但還是掩不了飯菜很難吃,甄序禮晚飯吃的並不多。一直到送了兩位老人回去,他們兩人返回到自己的彆墅,進門後,甄序禮才真正的放鬆了下來,忙道“楊墨,你下碗麵條給我吃吧,我看你晚飯吃的也不多,多下點。”

楊墨搖了搖頭,“我不餓,就不吃了,我去下碗麵條給你吃。”

“也行。”甄序禮點了點頭,呼出了口氣,“我去洗個手。”

甄序禮洗了手洗了臉,還上個廁所出來,楊墨那邊的麵條已經下鍋了。甄序禮走進廚房裡麵,就聞到了飄散的飯菜香味,這才是能真正勾起他食欲的飯菜香味,之前在秦家雖然都是名廚做出來的,但是他聞著都覺得不喜。

甄序禮覺得,自己的胃口真是被楊墨養刁了,刁的不能再刁

麵條出鍋了,都顧不得還燙嘴,甄序禮就迫不及待的大快朵頤了起來。

楊墨靜靜的坐在甄序禮的對麵,看著對方吃,他的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晦澀的流光,他的神情雖然還是那麼死板和平靜,但是眼底卻又有些波濤洶湧的感覺。

吃完了一大碗麵條,甄序禮終於有了一種舒服了許多的感覺。

之前在秦家,那些飯菜讓他反胃就算了,他還餓的難受,甄序禮甚至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什麼毛病了。但是,好像又沒出毛病,像是現在,在吃了一大碗麵條之後,他就覺得渾身哪裡哪裡都舒暢了。所以,說到底,之前那麼不舒服,那還是餓的難受而已

這天夜裡,甄序禮睡著後,楊墨定定的注視著甄序禮的麵龐出神。

過了好一會兒後,楊墨才緩緩伸手重新加固了甄序禮額間的封印。甄序禮的額間有什麼暗淡了下去,而楊墨不確定自己的這個封印能有多大的作用

第二天就是周末了,甄序禮詢問了楊墨是出去玩玩,走走,還是在家。

楊墨說不想動,於是這個周末,兩人就在家裡做了宅男。

兩天宅男做下來,甄序禮覺得這個滋味還挺不錯的。周末的這天晚上,甄序禮接到了之前酒友的電話,忽然驚覺自己真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去酒吧會所之類的地方了。

說是酒友,在甄序禮的這個圈子裡,自然也是商場上的佼佼者。

脾性相合的幾個算是好友的存在,雖然平常也多有競爭關係,但是能走到一起也是因為對彼此個性和能力的賞識。

給甄序禮打電話的是徐洋,幾個酒友之一。

“我說,甄總啊,你這是過上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了哦,說錯了,老婆和炕頭是有的,孩子那是沒有的。”

甄序禮微微勾了勾嘴角,“我怎麼好像從你的這嘴裡聽出了濃濃的嫉妒味兒來”

“我嫉妒”徐洋在那邊誇張的吸了口氣,“甄總啊,你這是還沒進入老年就幻聽了嗎就我這樣的,能嫉妒什麼”

“這誰知道呢,畢竟,你還是單身啊。”甄序禮幽幽道。

那邊的徐洋差點一口酒泉噴了出去,徐洋這家夥已經在會所裡麵了,在他們慣用的那個包廂當中。如今他乾脆開了外放。

“你們都聽聽,我們甄總還像話嗎居然說我嫉妒他。”

“哈哈哈,徐洋,認真你就輸了,而且我覺得我們甄總說的也很有道理啊,你可不就是在嫉妒嗎”

徐洋“”

“臥槽,你們是認真的嗎”

“哈哈哈。”眾人忍不住的都笑了。

“甄總,我們大夥兒也好一段時間沒有聚聚了吧,趕緊的出來喝酒。”

“你可彆說你忽然變成妻管嚴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邊說著,甄序禮想到大家的確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最重要的是,正好可以問問他們對這次政府那邊官員變動的準備,於是也就笑著答應了下來。

“行吧,你們等我,這現在過去。”

“帶不帶你媳婦啊”有人笑著問。

之前甄序禮明顯跟楊墨感情不好的時候,他們聚會時從來不會說到楊墨,但是現在,楊墨每天給甄序禮送飯的消息那是整個商場都傳遍了,自然的,他們也就拿楊墨打趣下了。

“我問問他,他想去就去。”甄序禮笑著說。

那邊頓時有噓聲傳來,說甄序禮現在真的變成了妻管嚴。

甄序禮不理會他們的打趣,掛了電話。掛了電話後,他找了一圈,在廚房那邊看到了楊墨,對方在泡牛奶。甄序禮走了過去,笑著道“幾個朋友約聚會,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楊墨微微一愣,扭過了頭來,“我”

“是啊,大家見見,當然,你要是不想的話也沒關係。”甄序禮笑著道。

楊墨沉默了下,道“好,我跟你一起去。”

甄序禮其實沒有想到楊墨會答應下來,因為以他對楊墨的了解,對方的性子可不是那種喜歡聚會應酬的。即便是家族方麵的聚會,對方也都是寡言少語的那種,基本上來說,如果彆人不跟他說話,那麼他是絕對不會開口的。

所以,楊墨答應跟他一起出去見朋友還真是讓甄序禮有點驚訝。不過,驚訝過後甄序禮又是高興的,這代表了楊墨想要融入他的圈子。

路上,甄序禮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那幾個酒友。包括他們的性格等等,算是讓楊墨先有一個印象。

“他們都比較愛開玩笑,越是熟悉越不會收斂,要是說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你可以直接懟。”

楊墨輕輕地“嗯”了聲。

車子一路開到了甄序禮他們常去的那家會所,還沒進包廂就聽到裡麵拚酒的聲音,甄序禮笑了笑,握住了楊墨的手,去推開了包廂的門。

楊墨的神色微微頓了頓,低下頭來看著甄序禮拉著的自己的手,唇角幾不可見的揚了一下。

“哎呀,我們甄總來了。”

“甄總啊,你可終於來了,我們還以為你又要放我們鴿子呢。”

“可不是嗎這麼久還沒有到,我們以為你不來了。”

“啊,這位就是夫人吧,嘿嘿,嘿嘿,我們都是渾人,直接稱呼名字,如何”

甄序禮笑著道“當然直接叫名字就好。”

然後甄序禮拉著楊墨做了下介紹,主要是介紹那群人的名字。

楊墨隻說了三個字“你們好。”

眾人哈哈大笑,大約是看出了楊墨靦腆的性子,自然也不會去鬨他。他們都很給甄序禮麵子,不會刻意的去跟楊墨瞎熱絡。

很快,大夥兒就喝上酒了,作為許久沒有來參加聚會的,甄序禮被灌了好幾杯。楊墨在一旁隻是看著,自然也沒有阻止。

徐洋端著兩杯紅酒走了過來,走到了楊墨的身邊,“來,楊墨,碰一個”

說著,徐洋把其中一杯紅酒遞到了楊墨的跟前。楊墨接了過來,還真的跟徐洋碰了一個,讓徐洋對楊墨的印象瞬間就好了許多,他哈哈的笑了起來。

於是,其餘幾人也紛紛湊了過來,大家沒有朝楊墨灌酒,但是集體跟楊墨走了一個。甄序禮並沒有怎麼見過楊墨喝酒,此時略微有點擔心,但看楊墨在喝了幾杯紅酒後臉色變都沒有變化下便猜測對方也是有點酒量的,頓時放下心來。

有了這個喝酒的插曲,之後眾人的相處就更加愉快了。

都是各自家族公司裡麵的領導級彆的人物,他們的話題當然範圍也都很廣,這說著說著也就說到了這一次政府那邊幾個官員換人的問題。

徐洋道“序禮,聽說你公司那邊兩個大案子的對接領導人都換了”

“嗯。”甄序禮抿了口酒,“是啊,正有點發愁呢。”

067我要報仇

徐洋點了點頭,歎了口氣,“彆說你愁,我也愁呢,我們公司也有一個案子在政府那邊呢,這一次那邊換了幾個領導人,也不曉得在一些政策上會不會有變動,這都是麻煩事啊。”

如果不是因為想跟甄序禮談談這個,他今天也不會打電話想把人叫出來一起喝酒了。

他們在座的幾個,家裡的公司多多少少都跟政府那邊有一點牽扯,至少有業務上的往來。

要知道,這些年來,在一些商業政策上,從京都那邊的上層開始,對於他們這樣的商人都是扶持居多。這也就決定了他們的公司某些項目當中跟政府那邊都掛了鉤,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些往來就成了必要。他們冬儲市之所以每年的稅收能填滿大半個國庫,那當然是因為冬儲市是最繁華的經濟城市,裡麵的大商業集團多著呢。

集團多,競爭也多,當然,有時候競爭和機遇也是相輔相成,他們這些今天在場的人手中的公司雖說平常也有競爭關係,但更重要的還是利益的聯合和牽扯,否則哪裡能成就朋友的關係。

也是因為這樣,他們這些人聚在一起,說話是連避諱也不用的。

另一人文甘言道“你們家大業大,我覺得倒是不用擔心好嗎政府那邊就算官員有變動,他們難道還不想做業績了更何況,他們剛上台就把水攪渾了是想做什麼所以啊,最大的可能還是維持以往,什麼都不變。像是我們這樣的小公司才麻煩好嗎”

劉平嗤笑了一聲,“文少,你這話說出來這是謙虛呢還是自誇呢,你還小公司你那要是小公司,我家的算啥個體戶”

文甘言翻了個白眼,“就是跟序禮和徐洋對比一下而已。”

“行,行,你說的都對,果然是怕對比的。”

甄序禮和徐洋都笑了。

劉平旁邊的許名寒也笑了,“的確怕對比,但是甘言有一點說的對,頂頭大公司那邊,出於穩定和利益考量,應該不會有大變動,維持原樣那是最好的。但是下麵的那些蛋糕,官員也要吃飯,也都有自己的派係,這個時候,把蛋糕分給誰,主動權可就在他們的手上了。說來,真正有危機的還是我們這些個啊。”

徐洋歎了口氣,“頂頭的不用擔心沒假,但是我家那肯定不屬於頂頭之列。在這裡,真要說誰屬於頂頭,那肯定就是甄總了。”

甄序禮笑著搖了搖頭,“你們一個個的也彆酸了,你們覺得頂頭的不用擔心,我倒是覺得,真要有野心家想要短時間裡做出一番業績,或者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個要開刀的就是頂頭之流。抓著下麵的不放小打小鬨的有什麼意思呢”

大夥兒眨了眨眼,麵麵相覷。

徐洋遲疑道“你是不是先一步收到什麼消息了”

“沒有。”甄序禮老實道,“我就是這麼一說,不過,我們公司的年會今年會提前,另外,我的副總打算親自去送請帖也和那邊接觸一下。你們要是真的都這麼不放心,那就先等等再說吧,現在也彆急著做什麼了。”

“好兄弟。”大家爭先恐後的過來拍了拍甄序禮的肩膀。“那就由你去做這顆試水石了。”

甄序禮翻了個白眼,“我看這就是你們的目的吧”

大家都笑嘻嘻的。

“這也沒辦法啊,誰叫你最合適呢。”

“就是啊,我們都上不了台麵,真要自己去試探了,說不準就給人落了下乘的印象。”

“不止如此,損失點利益就算了,就怕人家真的有洗牌的念頭,那麼可絕不能這時候湊上去啊。”

“現在連風向都不知道,大家也是真的為難啊。”

大家笑嘻嘻的說著的時候,文甘言猶豫了下,道“你們知道,我的大學是在京都上的,在那裡我也有兩個可以說的上話的,你們知道嗎前天我跟其中一位朋友聯係的時候,對方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說也許,我們這邊的動蕩還沒結束。”

甄序禮聞言一愣,其他人也都是一愣。

不過,相比較這些人的政治商業嗅覺的敏銳,楊墨那是對這兩方麵什麼都不懂的,所以,他也隻是在聽著甄序禮他們說而已。但雖然隻是聽著,楊墨卻並不討厭這種自己插不上的氛圍,相反,因為甄序禮在其中的緣故,他覺得,挺好。

徐洋第一個倒抽了一口冷氣,“你說真的”

文甘言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我說我也不知道,你們信嗎當時我跟他通電話的時候,我覺得他像是喝高了,就連說的那個話我也不確定他是故意還是無意。”

眾人不由得沉默。

甄序禮沉吟了一下,開口“以你對他的了解,是故意還是無意”

這一次,文甘言沉默的時間略長,片刻後才道“故意。”

甄序禮等人都眯了眯眼,劉安蹙眉“他想傳遞過來什麼意思是為了你們家考慮嗎”

“我不知道。說是好友,但你們懂的,我們的身份有差彆,他是官二代,我隻是商二代,尋常我們之間聯係交往從不涉及敏感的事情,這一次他忽然說這個,我是真的摸不準他什麼意思。我今天說來,也是想大家一起參考一下。”

“哎。”許名寒晃了晃腦袋,“最煩這樣的事情了,就不能安安生生的做生意嗎”

因為文甘言的這個消息,眾人的心裡都有點不妙的感覺,後來喝酒都沒啥滋味了。但要說真的討論出一個所以然來,那肯定也是不能的,人家官方那邊都沒有發生的事情,他們這下麵的除了早做準備,有心理準備還能怎樣

但是先知道這麼一個消息,至少他們還是能做到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不碰敏感的東西的。錢可以少賺一點,可不能把基業搭進去。

甄序禮對文甘言的這個事情總覺得有些在意,所以,在回去的時候有些沉默。

楊墨看了眼在沉思什麼的甄序禮,沒有詢問什麼,也沒有打擾對方。

一直到兩人都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甄序禮道“明天早上我會回去一趟老宅那邊,中午不知道能不能趕到公司裡麵去,你等我電話,先彆急著送飯。”

楊墨頓了頓,終於還是道“因為今天文甘言說的話”

甄序禮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嗯。”

甄序禮其實不確定楊墨能不能聽得懂,他怕對方根本聽不懂,那麼自己說這個會讓對方難堪吧

沒想到,甄序禮聽楊墨道“他是說,冬儲市的最高領導也要換人嗎”

甄序禮這下真的吃驚了,畢竟文甘言那話其實說的非常的隱晦,楊墨來自山區,大學也是他們那邊一所三流大學裡麵出來的,更聽說這個三流大學對方都沒上完。甄序禮沒有嫌棄楊墨的意思,他本人根本不看重這些,但他真的認為楊墨聽不懂。沒想到對方竟然聽懂了。

“你聽出來了”甄序禮問的驚訝,也問的有點直白。

這脫口而出的問之後,他才略尷尬,覺得自己的這個問是不是看不起人了。

楊墨並沒有在意這個的意思,隻是道“若是政府那邊最高領導人換人,對公司影響很大”

甄序禮老實的點了點頭,“影響自然大的,所謂民不與官鬥,這自古以來,這話都不是沒有道理的。現在公司裡麵有幾個大項目跟政府那邊都有關係,也因為這層關係,公司才能越做越大,也算是有政府那邊的保駕護航。領導人換了,必定有政策上的傾斜,這又怎麼會沒有影響。這一任我們市的幾個重要領導人,其中有好幾個跟我們公司的關係都是不錯的,最高領導人跟我們公司這邊雖然關係平平,但因為有其他交好的存在,所以這幾年,我們集團發展的很不錯。”

說到這裡,甄序禮頓了頓,然後才繼續道“最高領導人換人,若是親近我們這邊的,那自然沒有影響。但如果有他自己想要親近的集團公司,那麼我們就成為了擋路石了。這裡麵牽扯的東西就有點多,不被針對的話,那當然是以前怎樣現在還是怎樣,最多就是發展的問題。但如果被針對,我也說不好會不會被抓到把柄。”

一個公司太大,尤其像是甄家這樣的公司,那是真的方方麵麵都有涉及的。在稅收等等上麵,甄序禮自認沒有違反法紀過,但這不代表沒有漏洞可以被彆人抓。一個企業自然不可能做到那麼的透明,若是有心人鐵了心的找茬,那麼不被抓到漏洞是不可能的。

到時候,就隻有兩個選擇。堅持那些業務,那麼可能到最後根本抵不過。

不堅持那些業務,那就要把彆人拱上去,讓上頭的人滿意,那些賺錢又賺名聲的項目全都切掉,這損失自然也是很不小的。

楊墨明白甄序禮的意思了,想了想,道“這事情還沒有決定。更何況,隻有一個人還影響不了所有的人吧”

“是啊,這事情得跟爺爺提前商量一下,要提前運作。頂頭最大的那個影響也是最大的,如果來的那位對我們不利,那就必須要抓住下麵的幾個了,如今這一次那些官員調動,有兩個跟我們集團很親近的已經被調走了,哎。”

楊墨心思微微一動,道“哪兩個被調走了”

甄序禮也沒多想,他還在想著這事情要怎麼處理,就隨口道“準確的講,是四個比較親近我們的都在這一次的風波中被波及到了。”

然後,甄序禮說了那四個人的名字。

“一個被直接擼了職位,一個被平調到了其他的城市,還有一個降級了,被調到了下麵的縣城,最後的那個更慘,現在在牢裡呢,說是要候審。”

也是因為這一次的變動對他們的影響太大了,才有之前在辦公室的會議。

現在政府那邊依然有站在他們這邊的官員,但是,有的職位不夠,有的是用利益堆出來的,有的甚至是牆頭草。所以這替補過來的官員真要跟他們公司“沒有關係”,未來幾年他們生意怕是就沒那麼好做了。

但事情也沒到那一步,畢竟,除了冬儲市的這些官員之外,他們甄家真正的靠山其實在帝都。但是那一位隻能是靠山,不可能什麼小事都幫著解決,像是冬儲市這邊的事情,不管遇到什麼,除非生死存亡,那都是不可能驚動到那一位的。

否則,一個“官商勾結”,倒黴的絕對不是甄家的那位帝都中的靠山,而是他們自己

不過,雖然這樣,畢竟那也是靠山,這提前從對方嘴裡得到一些消息也是可以的。

這也是甄序禮打算明天前往老宅找他爺爺商討一下的原因。也就是讓他爺爺聯係一下京都的那一位,看能否提前得到什麼消息。

甄序禮是隨口說的,楊墨卻聽的很認真,他將那四個人的名字記錄了下來,已經有所決斷了。

第二天,甄序禮早早的離開了家中。

楊墨在對方離開後,回了書房,他從自己的手機中翻了一下通訊錄,然後,找出幾個號碼,發了幾條訊息出去。

發完訊息之後,楊墨甚至都沒有等回信,他將手機關機,然後離開了家裡。

等到楊墨再一次出現的時候,人已經在一家甜品店門口了。

楊墨現在確定了一件事情,甄序禮的陰陽眼被自己封印,對方還能看到的鬼魂其實不多,所以能讓他看到的,應該是本身就比較特殊。這種特殊在於,這些被甄序禮看到的鬼魂,應該是本身和甄序禮有某種牽係的。

因為那種牽係,所以甄序禮才能看的到。

楊墨掐了幾個手訣,然後,一道虛影慢慢的飄了過來。如果甄序禮在這裡,他能認出,這個人就是那被廣告牌砸死的那一位。

這虛影男子的眼神不是澄澈的,有些懵懂,那是靈智不全的表現。

“為何不去投胎”楊墨聲音淡淡。

那虛影男子身體晃了晃,似乎一個風吹就會隨風消散一樣,好一會兒後他才慢慢道“要報仇報仇”

要報仇,靈體沒有投胎,那就是有執念,但是但凡有報仇執念的,都會讓靈體直接變成厲鬼,眼前這個,卻顯然不在厲鬼的範疇。

楊墨微微皺了皺眉頭,定定看了眼這個靈體,然後詢問“你是怎麼死的,仇人是誰。”

“死廣告牌”男子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麵容都扭曲了一瞬,然後才又道“許毅安許毅安是他,一定是他殺了我我要報仇要報仇”

楊墨又掐了幾個手訣,那虛影頓時被楊墨收了起來。

068最壞的打算

收起了那個虛影之後,楊墨直接離開了甜品店門口。

等他再一次出現的時候,人已經在老宅那邊。這一次楊墨要找的自然是那一位在甄序禮麵前出現過的張爺爺。

那位張爺爺已經不在原地,但是楊墨掐了一個手訣之後,還是把對方召喚了過來。

那位張爺爺的神態也是懵懂的。而這位張爺爺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去投胎,也是因為一份執念,而那一份執念隻是故土難離。

這樣的故土難離與之前那人要報仇是兩種不同的概念。若是要報仇的話,那希望看到的就是自己仇人的下場。而這個故土難離的話,那就隻需要楊墨這邊動一點手腳,讓他明白他現在自己的狀態就行。

楊墨做起這種事情來已經駕輕就熟,所以每幾分鐘之後,這位張爺爺就投胎去了。

解決了這兩個甄序禮看到的鬼魂之後,楊墨就直接回去了彆墅當中。

不過那個青年男子還並不算是真正的解決,但對方的魂魄已經被收起,解決也可以留到之後,這也並不急。

這邊的甄序禮回到了老宅。因為楊墨過來的時候直接隱藏了自己的身影,所以甄序禮也不可能會碰到對方。

老爺子看到孫子回來的時候有點驚訝。

“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也沒有提前跟我說一聲,是公司裡麵有什麼事情嗎還是楊墨那邊有什麼事情”

老爺子這麼問著,但是猜測是後一種的可能性更大。他的孫子這麼大接手公司以來,不管什麼樣的困難都能解決,也幾乎不用勞煩到他們。更何況尤其這兩年他兒子都已經從公司那邊退下了,所以他不認為公事上麵有什麼事情,他孫子會需要來找他這個老頭子。

除了公事和楊墨的事情之外,他也想不到其他了。

讓老爺子意外的是還真的是公司上麵的事情。

“的確是公司的發展那邊有點問題,我們去書房裡麵說吧。”甄序禮直接說道。

關於官方政府那邊的一些動態,自然不適合在這個庭園裡麵說,還是關起門來在書房裡麵說比較好。

老爺子這下真的有點驚訝了,然後和甄序禮兩個人去了書房。

途中的時候自然遇到了老夫人,但因為兩人要去書房裡麵談公事,所以甄序禮這邊也隻是打了一個招呼而已。

老夫人看到丈夫和孫子進了書房,心中有點疑惑,還略微有點不安。在老夫人看來,公事上麵也的確沒什麼事情,能夠讓自己的孫子麻煩到早就已經休息在家的老頭子,所以老夫人猜測是不是出了什麼其他的大事。

來到書房裡麵之後,甄序禮也沒有耽擱,更沒有保留,直接就說了。

老爺子的臉色微微變化了一下。最近政府那邊的動蕩,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也知道對他們公司有一定的影響,但是這種影響還在可以控製的範圍之內,但如果真像自己的孫子所說的那樣,連最高領導人的那一位都要換人,那麼影響是否還在控製的範圍之內,就不好說了。

“你的這個消息是從哪裡聽來的,真的準確嗎我這邊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甄序禮微微遲疑了一下,直接把文甘言說了出來。

老爺子略微簇眉。

“那孩子對於這個消息可確定我也並非是多懷疑這個消息的確定性,隻是在這之前我這裡是真的半點風聲都沒有收到。按理來說,我們這裡的最高領導人換人的話,那一位肯定是會知道的,而他在知道之後,以他跟我們家的關係,不可能一點消息都不透露,這對他也沒好處不是嗎”

甄序禮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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