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河的心思很亂,有不甘心,有妒忌,還有對景言濃烈的恨意。這些情緒交雜在一起,讓他已經有些失去了理智。尹天河本就是心胸狹隘的人,睚眥必報,因為宮主的關係,他才一直不敢對景言下手,此時看到景言居然在洛九空間內修煉了十年,那一直壓抑著的情感終究還是爆發了出來。
“尹天河,你倒是說說我能用什麼手段來作弊。”
“連宮主大人,都不能控製洛九空間。你告訴我,我能用什麼手段,讓自己在秘境內修煉十年。”景言眯著眼睛,盯著尹天河。
如今的景言,可不用再怕尹天河了。
“我怎麼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反正你在洛九空間內修煉十年,這絕對不正常。自從洛九神宮建立以來,還從未有人能在洛九空間修煉超過六年的時間,而你卻在裡麵修煉了接近十年,若不是作弊,誰能相信?”尹天河咬死景言是作弊了。
“尹天河!”景言搖搖頭,聲音一沉。
“你的性,真是讓人不齒!”景言冷笑著說,“我知道,你因為自己兒子被我廢了道宮,便對我懷恨在心。但你應該清楚,你兒子道宮被廢這件事,根本就不能怪我。若不是你兒子尹華三番五次招惹我,他豈會有那樣的下場?他是自作自受!能保住性命,已是萬幸了!”
“你身為九十九司總司長之一,卻不分青紅皂白,隻知道護短。你這樣的人,也配擔任九十九司總司長?”
“還有,我在洛九空間修煉十年,與你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嗎?我在裡麵待多久,都是我的本事。你沒有任何證據,就汙蔑我作弊,真當我泥人沒有脾氣?”景言接連喝道。
“你……”尹天河被景言這一番譏諷,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一時間,竟是無法反駁景言。
他確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景言是通過作弊的手段在洛九空間修煉了十年。事實上,他內心深處也清楚,洛九空間連宮主大人都不能掌控,武者進入其中能在裡麵待多久,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想要作弊,確實不太可能。
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聽說有人能找到在洛九空間多待時間的手段。
“小兔崽子,你怎麼說話的?”
“我是九十九司總司長,你又是什麼身份?竟敢與我這樣說話!不知尊卑的東西,就算宮主大人護著你,我今天也得找宮主大人要一個說法!”尹天河頓了一下,才疾言厲色的嘶吼道。
他的怒意,已經升騰到了極點。
若不是顧忌宮主肖英,他現在肯定忍不住對景言動手,他恨不得將景言一巴掌拍死。
“嗬嗬,找宮主要說法?”
“你憑什麼?”景言輕蔑的笑了笑。
“景言,收斂一點吧!”真言司總司長開口了。
“嗯?”景言看向真言司總司長。
“景言,怎麼,你很不服氣?”真言司總司長眉頭皺了皺,“尹兄是天狼司總司長,你不過是青木司第七宮成員。你與尹兄的身份差距,你自己不清楚?你如此對尹兄說話,說你不知尊卑,這不是冤枉你吧?”
“葉芩總司長是吧?”景言抬眉看向真言司總司長。
“沒錯,我就是真言司總司長葉芩!”葉芩傲然點頭。
“葉芩總司長,首先你應該搞清楚,是誰在找事。我從洛九空間出來,是不是尹天河先對我咆哮,還汙蔑我作弊。難道,就因為他是總司長,我就連辯解的權力都沒有了?他說我作弊,我就得承受作弊的汙蔑?”景言麵對葉芩,也是絲毫沒有懼色。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