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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遠前世,川省好人第一次在國內上演,是法國聖丹尼國家劇院排演的,作為2014首都劇場精品劇目邀請展演的重磅,登上京城的國家大劇院。
說起來,這個版本的導演讓貝洛裡尼,他比寧遠還小一歲,2012歲。
憑借這部戲,讓貝洛裡尼被評為2014年法國戲劇最高獎“莫裡哀戲劇獎”的“最佳導演獎”,劇中演員也收獲了多個法國獎項。
在貝洛裡尼的重新詮釋下,既保留了原著的精髓,又融入了當時觀眾的喜好越來越不喜歡悲劇,更喜歡喜劇。
所以,在貝洛裡尼的編排下,這部近三個小時的演出中,表演、講述、音樂、舞蹈有機組合成一場略帶頹廢的“喜宴”,但它的節奏卻非常明快,讓觀眾看得不知不覺就忘了時間因為沒工夫給人思考。
就跟未來的快餐電影和快餐文學一樣,人們不再喜歡複雜的、深沉的文藝,隻想快樂,放鬆自己。
除此之外,跟留比莫夫這次一樣,當時的貝洛裡尼因為是法國人,所以他的改編中,裡麵的人物、場景和習慣等等,都充盈著法蘭西風情。
似乎川省好人就像橘子一樣,在不同的地方生根發芽,就會留下什麼地方的痕跡。
而現在,符合華夏民國特色背景的川省好人,就像股小旋風,以京城為,吹向四麵八方。
甚至連霓虹國那邊都注意到了,鈴木忠誌還專門給寧遠打電話詢問,還問寧遠什麼時候再去霓虹國演出,他也想欣賞一番。
去肯定暫時沒時間去了,不說川省好人的演出,開春後,金粉世家還要繼續拍攝,哪能走得開。
而且,留比莫夫就要回國了。
這就是寧遠收到的壞消息。
“你們俄國人又不過年,沒必要跟華夏人一樣,快過年了要回家吧”
留比莫夫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我之前就跟你說過,非常想見識你們華夏的春節,不過實在抱歉,我在俄國同時還兼任幾所大學的教授,學校的很多人都給我打電話,總不可能一直不給他們上課。”
得知是這個原因,寧遠除了遺憾也沒有彆的辦法。
“好好演出,你們也可以根據演出的反饋,對劇目進行調整,希望幾個月後我們再見的時候,能帶給我驚喜。”留比莫夫開了個玩笑。
他對這出劇了如指掌,彆說寧遠他們頂多是一些細節方麵的調整,就算整體框架的變動,估計他也不會有太大的感受。
畢竟,從六十年代開始,他接觸這部劇已經四十年了,而這出劇誕生也有六十年了,什麼樣的變化他沒經曆過
開玩笑,隻為了衝淡離彆的傷感。
留比莫夫是一個感情豐富的老人,否則他也不會導演出那麼多引起大眾共鳴的劇目。
寧遠也同樣有些不舍,畢竟從八月初開始,到現在也有四個月的時間,朝夕相處,也習慣了身邊有這樣一位亦師亦友的老人。
在寧遠眼裡,可能因為接觸多了,留比莫夫身上那些光環退卻,給寧遠的感覺,倒是跟李雪刀差不多,都是一個可愛的老頭。
因為寧遠的關係,李雪刀也跟留比莫夫熟悉起來,而且經常兩人聊天的時候,寧遠就在一旁端茶倒水,順便聆聽他們的真知灼見,自然受益匪淺。
這個受益,並不僅僅是戲劇方麵,還有很多人生的經驗。
“分彆是為了更好的相聚。”
在機場送彆留比莫夫的時候,寧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