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我倆活!
我很慶幸,張陵川這麼牛逼,僅一片葉子,就破了他的法。
“他會死嗎?”
張陵川奇異地抬眼看了看我:“他要是沒有害人的心,就不會死。”
我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幾秒鐘後,那方木金痛苦的聲音逐漸弱下來,他沉沉地朝後頭倒下去,似乎已經斷氣了。
而這時,那僵硬的女屍流下了一行血淚,原本還低垂的手,這時緊緊地護住了肚子!
從前爺爺說過,屍體流淚是凶兆,她這是有極大的夙願未了,會成為大禍害。
“餘天一,把我背包裡的八角傘拿出來。”
我哦了一聲,趕緊去拿傘。
然後按照他的吩咐把傘打開擋在了女屍的身上。
“這是壓製女屍屍變的法器嗎?”
“不是。“
”這是保護我們的法器。”
我疑惑地扭頭看向他,緊接著看到張陵川一副要給女屍接生的模樣。
“你要乾嘛!”
我嚇得滿臉驚恐。
“給女屍接陰胎,逆天而行,會被雷劈的!”
張陵川臉上依舊是淡淡的:“我知道啊,所以才叫你把傘打開。”
“這把傘是千機門那幾位老頭子打造的,骨架結實得很,能抗十級台風!”
“上麵的油紙,是專門請天師府的張天師給我纂刻的符籙,能擋天雷。”
我是在質問他為什麼要把屍嬰弄出來,而不是問這把傘有多牛逼!
傘外天雷滾滾,瓢潑大雨。
傘內張陵川用了一個奇異的手法,把裡頭長相恐怖的嬰兒取了出來。
我後背有屍夜夾雜汗水,黏膩得猶如此刻的心情,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詞去形容了。
透骨的寒意襲來,那屍嬰睜眼,我便感受到了衝天的怨念。
它一張嘴就是滿口獠牙,張陵川當即拿了一張符籙封住它的嘴。
“乖,可千萬彆出聲。否則被道士發現了,把你封進壇子裡。”
此時,我也顧不得他是不是我老板,當即破口大罵。
“張陵川,你他媽聖母病發作是不是?”
“你把這東西弄出來,它得害死多少人啊!”
張陵川隻當我在放屁。
他從包裡拿出一張新的符布,把屍嬰裹了起來。
“小朋友要乖乖聽話後,你要是敢惹出什麼事,老子把你打得魂飛魄散。”
我整個人都呆滯了,他還要把那團鬼東西往我懷裡塞,嚇得我想趕緊把它丟出去。
驚人的雷聲響得我感覺地都在震,偏偏這時,張陵川柔聲對那女屍說。
“我會找個地方超度了你的孩子,讓它怨氣消散後好好投胎。”
“你犯下殺孽,後續需為我所用,好生積德,說不定下一世你們還有母子緣分。”
女屍仿佛聽懂了他的話,血淚止住了,直直的手也再次垂了下去。
我看得目瞪口呆。
真沒想到,張陵川連鬼的便宜都要占。
張陵川見女屍不作妖了後,朝我瞥了瞥嘴。
“餘百萬,乾活啊。快把我們尊貴的雇主背起來。”
見我不服氣,他難得地主動解釋。
“子母雙煞的怨氣太重,要是不把陰胎分娩出來,他們母子合體,發起狂來能把一整個村子的人屠戮殆儘。”
“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化解怨氣。”
聽他一頓胡扯,我認命地把女屍重新背了起來,累得像頭老驢。
其實我特彆好奇,這女鬼究竟是怎麼把張陵川給請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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