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亞瑟也神秘地冷笑起來"彆說了。大家都吃夠喝足了吧?那我們也該走了。煞星,你先把哈爾帶回朕的寢宮去。朕還得帶哈斯基去醫院。"
"呃"哈斯基悶哼了一聲,臉色有點蒼白。
"醫院?"煞星則不解地問。
"這邊的事情而已,彆在意。"騎士王抱起犬人少年往店外走。
與煞星、哈爾道彆了以後,亞瑟王抱著哈斯基,張開翅膀,直往愛丁伯爾格某間醫院飛去。
哈斯基則一直保持沉默,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麼了?不願意去見你媽媽?"亞瑟王早已讀懂了哈斯基的心,如同惡作劇般把這事挖出來質問道。
"嗯……哈斯基確實沒有臉去見媽咪汪。"犬人少年低聲嘀咕著,回憶著昨晚發生過的一切。蓮音被刺客刺穿胸口,那鮮血噴湧的場麵,至今仍曆曆在目,刺激著犬人少年的神經。
他滿帶愧疚地道"是哈斯基讓媽咪受傷的,都是哈斯基不好往。當媽咪叫哈斯基逃跑的時候,哈斯基卻嚇得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汪。這樣不中用的兒子,哈斯基怕媽咪會討厭汪。"
"笨蛋,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亞瑟王敲了犬人少年的頭一下"你媽媽是愛你的話,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都會一直愛你。因為愧疚就避著你媽媽?你打算一輩子避著她麼?彆傻了。"
犬人少年以一陣沉默回應。
"我說不定是個災星,沒有我在媽咪可能會過得更好你是這樣想的吧?"亞瑟看透了哈斯基的心,一針見血地道"這種愚蠢的念頭還是儘快打消的好。沒有你在的話,蓮音一定會更傷心。"
"嗚"犬人少年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悶哼。
"如果不想讓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的話,就變強起來吧。"亞瑟王語重深長地道"變強,強到能夠自保的地步。這樣一來你媽咪就不用再為你擔心了。"
"可是…"哈斯基嘀咕著"哈斯基該怎麼變強呢汪?這兩天發生的那些都是遊戲裡的事情,隻是遊戲而已,又不會影響現實的汪。"
而現實中,他不過是一名八歲的小小少年,甚至連劍都拿不動。亞瑟叔叔所說的變強一點都不現實。
這次輪到騎士王沉默了。他在考慮著到底該不該把實情告訴哈斯基的好。
"總之,我們到了。"亞瑟最後決定放棄了,此事還是押後再說吧。他看著不遠處的那座醫療設施,瞬即降落在它的天台上"朕隻負責把你送過來。你們兩母子之間的事情,就讓你們自己解決吧。還有就是"
亞瑟從某種納物戒指中取出一個物件一束鮮花。
"這個也要帶上哦,畢竟是給你媽媽探病嘛。"
"嗯…好吧汪。"犬人少年接過花束,小心翼翼地捧在手裡。
同一時間,非洲東北部,埃及的開羅。
時間已是深夜五點多鐘了,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天亮,但這座埃及的古城仿佛不知道困倦,依然華光映照,燈火闌珊,在朦朧夜色中散發著它特有的魅力。
大不列顛的戰艦在城郊著陸了,整個過程安靜而無聲。因為是淩晨,也因為使用了戰艦上先進的光學迷彩,它的降臨並沒有為城市帶來太大的騷動。
而考生們也陸續從戰艦上走下,看著這座繁華的城市。下船的考生比上一階段考試之前明顯減少了許多,粗略一數,大概隻剩下六十多人。這六十多人卻是在吉力馬劄羅火山地宮裡存活下來的少數精銳。能在那些冰晶(紫晶)巨像們的猛攻下存活,他們的實力不容置疑。
"旅館在這邊,各位考生請跟我來。"卡多爾在隊伍的最前麵帶頭走著。
不知是累了還是不想打破這份黎明前的寧靜,考生們大都保持沉默,靜靜地跟在考官身後。而貝迪維爾則走在伊萊恩身旁,由白熊人背著昏睡不醒的艾爾伯特,在隊伍的最後行進著。
"在到達旅館之前,先給各位發鑰匙卡吧。"卡多爾命令道,同事已經有不少工作人員上來,把一張張巴掌大的磁卡發到各位考生們手上。
"這些都是開羅大酒店豪華客房的磁卡,基本上都是雙人房,你們就二人一組地住下吧,今晚就彆惹事了。"卡多爾似乎也挺累了,說話的聲音略帶著嘶啞。
"對了,還有一件事。"他接下來宣布的事情讓眾人大吃一驚"請把你們手上的武器返還給考試主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