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不一定能行得通],我可沒說[一定行不通]。"艾爾伯特的分身道"你有這個膽量用我做實驗,卻沒有膽量把你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真正屬於這個世界的艾爾伯特知道喵?喜歡誰就大膽地說出來,如果連這個膽量都沒有,你就沒有資格說喜歡。"
"但是就連我自己都不確定"貓人少年蜷縮起來,困惑地說"多哈大姐說這隻是[青春的一時衝動]。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好害怕。我害怕那個女人會先把他搶走。但我又害怕要是把話說出來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會變得和原來不一樣了。我到底該怎麼做才好。"
"呼。"看到穆特如此困惑,艾爾伯特的分身用手撫摸著貓人少年的頭"煩惱也是件好事,是青春的一部分。你就儘情去煩惱好了。連這點煩惱都沒有經曆過,相當於白活了這輩子。而我"
他露出貓人少年的肩膀"在這個世界的艾爾伯特把我這個分身解除,送我回去屬於我的那個平行世界之前,我會陪著你的。"
如同軟化了似的,貓人少年把頭擱在對方的胸口,低歎道"如果留在這裡的是你而不是他"
"不行,那就太自私了。在我的那個平行世界裡,我的魯夫還在等著我回去呢。"艾爾伯特的分身笑道。
"你回去之後還會記得我嗎?"
"不會。被召喚過來這裡的分身,在返回屬於自己的世界以後,會移除身上所有傷痛,喪失來到這個世界這段時間裡的所有記憶。我大概不會記得你做的一切,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吧。我返回屬於我的世界以後,在這個世界所受的傷痛都會返還給這個世界的艾爾伯特,這個分身衍生的額外記憶也會由他來繼承如果距離足夠近的話。"
"現在距離得這麼遠,就會?"穆特追問。
"受的傷依然會全額返還給他,因此我必須注意不能受重傷。但記憶,那是比傷痛更為特殊複雜的東西,大概會像水蒸氣般蒸發掉,就這樣逸散在世界上的每個角落,再也找不到了吧。"
貓人少年吞了一下唾沫。
"既然如此,我有個請求。"因為羞澀,他把聲音壓得異常地地"跟我做吧?"
"不要!"艾爾伯特的分身斷然拒絕了"笨蛋,為什喵突然會想到這種事?!"
"我想確認自己是否真的喜歡你。以前雷歐那家夥也說過,這種事情做一次就會明白的。不管是喜歡還是討厭,真誠相對之後,一切就會水落石出。所以我想確認這一切。我想你碰觸我,占有我,進駐我。然後我應該馬上就會知道吧,自己是否討厭被你占有。"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虎人青年的分身卻說"如果這副身體是被這個世界的艾爾伯特控製著,按照他的意願來行動,這事倒是另說。現在我有我自己的意識,而且也清楚記得另一個世界的我的生活。明知道這樣還對你出手,簡直就像是在對我那個世界的魯夫不忠。所以不行。我不會做的。"
"即使回去以後你已經什麼都不記得?"
"即使如此,也不行。"艾爾伯特的分身答道。
貓人少年歎了口氣,但仿佛也釋懷了,在歎氣之餘也鬆了口氣"你是個好人,你知道嗎?這話我隻對你說,可不要告訴這個世界真正的艾爾伯特知道哦。即使是分身,你和他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差彆,你的本質依然是高尚的。這大概也是我喜歡你的理由之一吧。"
"我知道,穆特。我知道。"艾爾伯特的分身繼續撫摸著貓人少年的頭,卻沒有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情來。
但是夜漸漸深了,篝火的熱力尚不足以讓這渾身濕透的二人感到足夠的溫暖,穆特開始打起哆嗦來。艾爾伯特的分身於是抱緊了對方。
"不趕去利沃夫,不要緊嗎?"貓人少年低聲問。
"得先把身子弄乾。"
"這樣粘著豈不是更不利於水分蒸發嗎?"穆特又問。
"但你在發抖啊。"
"笨蛋。"儘管在罵著,貓人少年卻邊哭邊抱緊艾爾伯特的分身,緊緊地依偎在對方的懷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