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楊珍珍供詞的張獻措手不及,再也無法狡辯,絕望的招供。
許七安拿著兩份供詞去了內堂。
朱縣令左手端著茶盞,右手一卷書,低頭看著,見許七安進來,便放下書和茶“如何”
許七安將兩張供詞放在桌上“幸不辱命。”
朱縣令立刻抓起供詞,抖了抖紙張,仔細查閱後,拍案大怒“混賬東西,混賬東西”
老朱感覺自己讀書人的三觀遭到了挑戰。
憤怒之後,他又看向許七安,對這小子的印象好到了極點。
“寧宴,本官會記你一功,好本事。”
“都是大人教導有方,小人耳濡目染,才學了些微末伎倆。”許七安一發彩虹屁丟過去。
朱縣令神情大悅。
申初散值,王捕頭表示要請客喝酒,帶著八名快班的快手去了酒館。
銀本位物價穩定,一錢銀子就能在大酒樓訂一桌豐盛的晚宴。何況是酒館。
因為神乎其技的推理,以及更叫人拍案叫絕的審問,許七安成了主角兒,連王捕頭都像他請教審訊的過程。
“那女人性格軟,經不起嚇,其實也沒啥大不了。”許七安老油條了,絕不誇自己,不脫離群眾。但王捕頭和同僚們聽的非常過癮,感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殷勤的給許七安敬酒。
酒過三巡,大老爺們之間的話題,不可避免的轉向了青樓和勾欄這些地方。
這方麵,王捕頭就成主角了。他拍著許七安的肩膀“寧宴,今兒我就帶你去勾欄耍耍,開個葷。”
大夥曖昧的笑起來,都知道許七安是個雛。
“頭兒你請客嗎”
“好幾錢銀子呢。”王捕頭拒絕。
不請客許七安沉聲道“我不是這樣的人。”
破了身,我這輩子都到不了練氣境了。
說到青樓這個傳統文化,裡麵蘊含著頗深的知識。許七安專心聽講,在心裡做出總結
勾欄就是妓館,麵向的是平民百姓青樓更加高檔,客戶群體是富商和達官顯貴這尼瑪不就是發廊和會所嗎。
在大奉朝,說到青樓文化,就絕對繞不開教坊司。
“教坊司的娘們是真的漂亮啊,”王捕頭感慨道“都是犯官的家眷,個個細皮嫩肉,能掐出水來。”
“年初時,老哥我隨著縣丞大人到裡麵耍過。僥幸見過浮香姑娘,花容月貌”王捕頭臉上浮現驚豔神色。
“浮香姑娘是誰。”小李問道“頭兒,你有沒有睡她。”
“浮香是教坊司的花魁,當晚要不是已經有了恩客,我就已經睡她了。”王捕頭吹著不要錢的牛皮。
“睡一晚多少銀子”許七安心裡一動。
“三十兩。”
許七安給他抓了把花生米,“頭兒,吃點花生,看把你醉的。”
這尼瑪是金鑲玉啊三十兩銀子可以買好幾個小娘子自己在家裡耍了好嗎呸,從古至今人類唯一不變的劣根就是哄抬x價
腦子秀逗了才去教坊司睡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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