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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他的意思是,我們四個四品聯手,對付這小子沒有勝算性格魯莽,嗜血好戰的巨人紮爾木哈第一個不服氣,眼睛瞪著滾圓,鎖定許七安。
他,他看到了什麼為什麼要讓我們逃這小子如果這麼可怕,剛才又何必纏鬥這麼久湯山君生性多疑,警惕的凝視著許七安。
望氣術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天狼收起了輕視,如臨大敵。
這小子有問題白衣術士的慘狀映入紅菱眼裡,電光火石間,她腦海裡閃過一則信息,來源於她曾經與術士的一次交流。
那是在前往大奉埋伏王妃的途中,她聽說那位鎮北王妃氣象瑰麗萬千,術士隔著數十裡,也能看見。
她一時好奇,便問“那如果是三品,二品,甚至一品呢”
術士回答她“如果是三品,元神會遭遇重創。如果是二品,則當場眼瞎,神智癲狂。若是一品”
術士沒有繼續說,但紅菱能夠通過對方的表情猜到,結局是死亡。
二品,這小子是二品不對,是他身上具備與二品相關,甚至等同級彆的東西紅菱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跳,腎上腺素狂飆。
她肌膚起了一層疙瘩,每一根神經都在輸送危險、逃離的信號。
這時,許七安抬起手,輕輕一壓。
宛如清風般的氣機波動中,婢女們齊齊昏厥。
逃,趕緊逃,不然我會死的巨大的恐懼在心裡炸開,紅菱強忍著逃離的衝動,強笑道
“這小子簡直狂妄,紮爾木哈,還不快上,不想要儒家書卷了”
紮爾木哈嗜血好戰,本身就不服氣,也沒感應到許七安體內有超過四品的磅礴力量,被紅菱一激,頓時獰笑著撲向許七安。
一丈高的巨人狂奔,帶著地麵震顫。
天狼、湯山君兩人正要出手,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猛的回頭,發現紅菱竟然獨自逃走,撇下眾人。
這兩位四品高手瞳孔微縮,心裡湧起不祥預感。
緊接著,他們聽見了慘叫聲,紮爾木哈發出的慘叫聲。
駭然回頭,隻見那個一丈高的巨人痛苦的雙膝跪地,他的右手手腕被一隻漆黑色的,遍布深青血管的手臂握住。
那隻手臂肌肉虯結,與他的主人完全不成比例,略顯畸形。
它透出的氣息邪異可怕,仿佛來自深淵,來自地獄。僅看一眼,天狼和湯山君便覺得頭暈目眩。
他們終於知道紅菱為什麼要逃跑,終於知道白衣術士為什麼喊著逃跑。
哢擦哢擦骨骼折斷的聲音裡,“巨人”紮爾木哈身軀迅速乾癟,慘叫聲隨之中止。
兩人不再猶豫,一人躍上羽蛛,一人緊隨紅菱,開始了逃亡。
“心有頓悟,無憂無怖。”許七安朗聲道。
佛門戒律
這一次,他沒有使用魔法書,因為掌控他身體的是神殊。
刹那間,遠處的紅菱,近處的天狼和湯山君,心裡的恐懼平息,逃跑的念頭被奪走,他們不受控製的回轉過身,欲與許七安決一死戰。
戒律的影響在兩秒之後消失,恐懼和求生的念頭重新占據他們心靈,但一切都晚了。
兩秒的時間裡,足夠神殊附體的許七安完成trieki。
他抽出後腰的黑金長刀,霍然甩出,而後不去看它,鬼魅般閃現到天狼麵前,捏著他的脖頸,氣機驟然噴吐。
哢擦一聲,頭顱給摘了下來。
緊接著,許七安縱身躍起,自高處降落,一腳把湯山君踩入地底,手掌往頭頂一拍。
砰
湯山君雙眼瞬間翻白,豎瞳緩緩黯淡。
而這個時候,遠處傳來“噗”的一聲,黑金長刀貫穿了紅菱的胸口,把她釘入地麵。
四品武者的肉身,在神殊和尚奮力投擲的武器中,宛如紙糊。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紅菱哀聲求饒,嘴裡吐出血沫子,看起來楚楚可憐。
她心裡湧現出強烈的悔恨,如果沒有參與這次圍殺,如果不來大奉,她根本不會遭遇,遭遇這個怪物。
使團裡最可怕的不是楊硯,而是這個銀鑼,這個藏在人群裡的惡魔。
她現在知道了,卻已經太晚。
“貧僧沒有殺你,貧僧是送你入輪回。”神殊和尚雙手合十,看向被汲取精血的冒牌王妃,溫和道
“就如她一般。”
紅菱一臉絕望,她尖叫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大奉銀鑼,許七安。”神殊道。
許七安紅菱喃喃道。
這是她最後說的話,下一刻,她的腦袋也被摘了下來。
殺完人之後,神殊和尚逐一攝取三名四品強者的精血,讓他們化作乾屍。
“以後再有這種對手,記得喚我”說完,神殊和尚把身體的掌控權還給許七安。
神殊大師現在口氣這麼大了麼真是無趣的戰鬥,我完全沒領會到四品武者的神異,還沒用力,他們就倒下了許七安心說。
對於這樣的戰果,他並不驚訝,甚至認為就應該如此。
當初神殊的斷臂被封印五百年,彈儘糧絕五百年,甫一出世,就能打退四名金鑼,以及一個楊千幻。
而今在他體內溫養大半年,,又得古墓中氣運滋補,如果對付幾名四品還要大動乾戈,打的熱火朝天,那也太侮辱神殊的位格了。
不知道他有沒有能力硬抗鎮北王唔,鎮北王是三品,而三品和四品之間的差距宛如雲泥,神殊能殺四品,卻未必能殺三品許七安拎著刀,環顧周遭,在場除了女婢,還有兩名幸存者。
褚相龍和白衣術士。
“你就要死了,有什麼遺言要交代”許七安走到褚相龍麵前,問道。
“你到底是誰”褚相龍隻剩一口氣,用渾濁的目光看著許七安。
他被箭矢貫穿了心臟,死亡已經不可避免,之所以還活著,是武夫強大的體魄在支撐。
“不是說了嗎,大奉銀鑼許七安。”
“那不是你的聲音。”
許七安不答。
褚相龍盯著他,看了幾秒,聲音嘶啞的問“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你給我的石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