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那是小老弟許二郎的臉。
他和臨安說好的,如果出了問題,就推說她是找庶吉士講解經義,是在學習。至於過程中有沒有私下授課avi,反正屏退了眾宮女,沒人知道。
懷慶冷笑道“你與臨安見麵,是否有屏退宮女和侍衛。”
“自然。”
“次次如此”
“是。”
懷慶秋水明眸,平靜的看著他,淡淡道
“臨安不比本宮,她府上侍衛、宮女裡,誰是陳妃的人,她自己可能都不清楚。皇室成員找庶吉士講解經義,並無不妥,但次次屏退下人,我敢斷定,陳妃已經知道此事,隻不過還在觀望。
“你在福妃案中已經把陳妃得罪死,讓她抓住把柄,一轉而告到父皇那裡。是你想死,還是把許辭舊推出來頂罪”
我今兒才說要減少約會頻率來著許七安頷首“多謝殿下提醒。”
懷慶滿意點頭“從今以後,不準再見臨安。”
許七安震驚的看了她一眼。
懷慶一本正經的解釋“本宮說過了,她不比本宮,自己身邊有多少眼線都不清楚。你與她私下見麵,風險太大。
“以後如果有什麼事,可以由本宮來轉述。嗯,非要見麵的話,就來懷慶府吧。本宮幫你約臨安出來。”
這樣的話,一切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了,我還怎麼牽裱裱小手許七安心裡嘀咕,說道
“難道殿下府上就沒有外人的眼線”
懷慶看了他一眼,笑容輕蔑。
“殿下果然聰慧過人,手腕高超,比臨安殿下強百倍千倍。”許七安立刻奉上馬屁。
對他的馬屁,懷慶不置可否,繼續說道“三天後,國子監要在皇城的蘆湖舉辦文會,與北方戰事,以及大奉和巫神教的曆史恩怨有關,你陪本宮參加,就以許辭舊的身份。”
“好”
許七安隻能點頭。
懷慶滿意點頭,淺笑道“再過兩旬,夏季便過了,朝廷可能要打仗,每逢戰事,鄉紳捐銀捐糧是慣例。許公子有什麼看法”
自打元景帝修道以來,勞民傷財,為了填補國庫空虛,便想出了壓榨鄉紳的辦法。
啊我能有什麼看法,我又不是鄉紳許七安剛這麼想,就聽懷慶冷冰冰道
“許公子腰纏萬貫,不如也捐一點。”
“捐,捐多少”
“八千兩如何。”
許七安臉色陡然呆滯。
捐款是不可能捐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捐的黃昏裡,許七安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府。
用過午膳後,他躺在床上,聽見房門吱一聲推開,那是沐浴後返回的鐘璃。
“今天下午還好嗎沒有受傷吧。”許七安問道。
“沒,沒有受傷,就是差一點死掉了。”鐘璃小聲說。
“”
許七安立刻坐起身,問道“怎麼回事。”
鐘璃一下子委屈起來,帶著哭腔說“我在屋子裡好好修煉,你那把破刀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發狂,一劍朝我刺來,就差一公分,我腦袋就搬家了。”
許七安安慰道“還好還好。”
“並沒有結束,你的破刀一直追殺我,要不是李道長趕來救我,我已經死了。”
“還好還好。”
“並沒有結束,李道長製服它的過程中,不小心使錯了法術,把我的魂魄給打散了,她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才把我召回來。”
“還好還好。”
“並沒有結束,魂魄召回來後,我才發現自己被你家小孩強塞了一塊糯米糕,差點窒息而死。”
“並沒有結束”
“結束了。”
我該拿什麼拯救你,我的五師姐許七安悲從中來,招手喚來太平刀,訓斥道“你為什麼要欺負她。”
太平刀嗡嗡震動。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就看她不爽這樣的意念傳給許七安。
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怪太平還是怪你了許七安再次悲從中來,柔聲道“鐘師姐,我的床給你睡,今兒我睡坐塌。”
鐘璃連連搖頭,蜷縮在自己的小塌上,覺得很有安全感。
這時,熟悉的心悸感傳來,許七安下意識的從枕頭底下摸出地書碎片,點燃蠟燭,查看地書信息。
六養生堂被監視了,有人想對付貧僧。
這是恒遠的傳書。
有人要對付恒遠大師他應該沒有得罪什麼人吧
許七安愣了幾秒,猛的反應過來,恒遠得罪的人,不就是元景帝麼。不管是斬殺兩個國公時的出手阻攔禁軍,還是劍州守護蓮子,都是在和元景帝作對。
二你在養生堂有沒有危險我立刻過來。
飛燕女俠永遠是急人之所急,仗義助人絕不含糊。
六貧僧不在養生堂,今日有人在南城這邊打探我的情報,我以前幫助過的百姓偷偷給我報信了。
我便離開養生堂,藏在附近的民宅裡,黃昏後,便有人埋伏在了養生堂附近。
四不用搭理他們,換個地方藏身。
楚元縝給出建議。
六貧僧擔心他們對養生堂的孩子、老人下手。
四知道對方是誰嗎
六不知道。
許七安以手代筆,傳書道這並不難猜,是咱們那位陛下的人。
s因為版權問題,封麵換了,我讓儘量換了一個和原本相似的封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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