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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號傳書,許七安莫名的有些心虛和羞恥,以致於沒有第一時間回應。
不愧是飛燕女俠,急公好義!許七安默默誇讚。
同時,許七安精神一振,不愧是懷慶,不愧是大奉第一女學霸,這效率簡直高的嚇人。
這份死磕考題的精神,是學霸的標配啊,不愧是懷慶。我當年要是有這份心氣,清華北大已經向我招手不,不能這麼說,應該是我從來都沒給那些名牌大學機會,它們再好,我也是它們得不到的學生許七安握著地書碎片,無聲的咕噥。
一號繼續傳書道:
懷慶足夠謹慎啊,一口一個陛下,那明明是你父皇許七安現在對懷慶充滿了吐槽,甚至盤算著怎麼引誘她社死。。
【一:後來,四號關於土遁的猜測,讓我從之前的牛角尖裡鑽了出來。京城地下有龍脈,龍脈四通八達,如果施展土遁之法,確實可以在龍脈的基礎進行傳送。
【於是,我調查了平遠伯府,發現那座府邸是禦賜的。皇室賜予功臣的府邸,是有規格要求的。比如風水位置極佳的地方才有資格修建這樣的府邸。
一號把事情的詳細經過告之天地會眾人。
原來平遠伯府真的有“地洞”,通過固定的土遁陣法,可以直達皇宮?
天地會眾人雖有驚訝但畢竟符合原本的推理,所以很快恢複冷靜,並為案件的進度感到欣喜。
一號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能力和智慧值得信賴,查案方麵僅次於許七安李妙真鼓了鼓腮,有些鬱悶。
哼!一定是許七安藏私了不願意把他的本事交給自己所以才讓她的偵查推理水平進步不大。
遙遠的北方,乘坐戰船的楚元縝發來傳書:
許七安問出問題時,腦海裡閃過的是神秘術士團夥不是司天監的話,能布置下這個陣法的存在隻有和朝廷聯係緊密的神秘術士團夥。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神秘術士團夥極有可能和元景帝有交集這就令人難以置信了。
皇帝和反賊有密切交集?
荒誕程度就好比兩個情敵突然好了,並拋棄女神,去滾床單
天地會內部一靜。
許七安有種收藏的小黃書被人拿到公眾場合公開處刑的感覺,頭皮微微發麻。
一號不搭理他。
嗯,按照我多年老刑警的推測,她八成是求助褚采薇了,懷慶和采薇是大奉好閨蜜話說回來,我一直不明白傻乎乎的胖頭魚是怎麼和聰明的海豚成為閨蜜的
一號避開了三號的回答,繼續傳書:
看到這個傳書,其餘四人裡,除非了楚元縝和麗娜,李妙真許七安是立刻秒懂了。
地書的形成,與山川神印息息相關,地書能開啟“土遁術”陣法,倒也不奇怪。
兩人奇怪的是,一號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
儘管隻是文字,但也能感受到“屏幕”那頭,老楚驚訝無比的表情。而熟悉他的許七安,甚至能想象他又展開了一場驚天動地的腦補。
聰明人的通病——想太多!
許七安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地書的來曆。
剛才那一瞬間,他的確聯想到了很多東西,現在看來,是他想太多了。
見沒有人再說話,一號重新掌控話題,傳書道:【我需要的幫助是,由一位實力足夠,又信得過的高手,持地書碎片開啟石盤。
地書聊天群再次沉默下來。
信得過的人,最好是天地會內部成員。
至於修為強大,有足夠自保能力的大概隻有許七安了,他的防禦,已經堪稱“不死之軀”以下,最強的那一檔。
三品武夫,又叫:不死之軀。
許七安歎了口氣,傳書道:
哪怕找一個四品武夫,都未必比他更合適。況且打更人衙門裡信得過的四品都隨魏淵出征了。
但恒遠還是要救的啊,這個光頭是朋友,是夥伴,更重要的是,恒遠是個大好人。
他身在千裡之外,無能為力,隻能說些乾巴巴的祝福。
一號沒有說話,但許七安精神有所觸動,收到了一號“私聊”的邀請。
她說完便沒了聲息,就在許七安要收好地書時,她突然傳書:
這話是什麼意思,暗示我不要為了救恒遠,將自己置於死地?許七安默默歎息。
一號是懷慶的話,在她眼裡,一個沒怎麼打過交道的“網友”,又怎麼可能和他相提並論。
運河之,十幾艘戰船排成一隊,井然有序的航行。
某一艘戰船,楚元縝收好地書碎片,敲開了許二郎的房門。
“辭舊,你把那東西交給了許寧宴,我就充當消息掮客吧,有些事必須讓你知道。”
楚元縝邊說著,邊進屋子,沉聲道:“嗯,我明白你不想公開聊那件事,船隔牆有耳,我們”
他攤開紙張,提筆在紙疾書,然後給許二郎看了一眼。
嗤火苗竄起,將紙張燒成灰燼,緩緩飄落。
船耳聰目明的高手太多,楚元縝沒再多聊,果斷離開。
目送楚元縝走出房門,許二郎滿腦子都是問號。
他再說什麼?
他想說什麼?
我是失憶了麼?
不由的,腦海裡閃過臨行前,大哥私底下與他交代的話:
“不管楚元縝問你什麼奇怪的問題,說什麼奇怪的事,你都不要搭理,保持冷漠。二郎啊,大哥不求你說“大哥的貂蟬在腰”了,隻求你幫忙保住大哥的一世英名。”
這就是大哥說的,奇怪的事和奇怪的問題?許二郎若有所思。
他沒有來多想,坐在桌邊研讀兵書,走運河的話,從京城到楚州一旬時間都不用,而現在已經過去三天,即將迎來第四天。
短暫的征途已經過半,他即將迎來人生中第一段沙場生涯。
未亡人的小院裡,許七安坐在藤椅曬太陽,王妃坐在一旁的小馬紮,磕著瓜子。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其實大多都是王妃喋喋不休的說話,講述著今天認識了王大媽,昨天認識了李大嬸,當然少不了關係最好的張嬸。
總是一些家長裡短的小事,瑣碎,但聽著就讓人輕鬆。
“昨天貨郎送來的菜不新鮮了,我打算換了他。”王妃語氣平靜的說。
其實是因為那貨郎看她的眼神裡,多了一絲愛慕。儘管掩藏的很好,但慕南梔是什麼人?她可是大奉最美的一枝花,類似的眼神見過千千萬。
以前她纏著紗巾,也不能阻止男人對她產生好感,隻要接觸的時間一長,他們便如同豬油蒙了心似的喜歡她。
那貨郎每天來送菜,儘管說話不多,接觸不多,但依舊被她無與倫比的魅力影響。趁早換了才是正理,不然自己一個寡居的婦道人家,遇到心懷不軌的家夥,太危險了。
唉,誰叫我這麼美了,長的漂亮也是一種罪啊王妃一臉孤芳自賞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