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我們並沒有見過王妃的模樣,後來,浮香姑娘病故師兄弟們又決定煉一位浮香姑娘出來。但很遺憾,我們依舊沒有見過浮香姑娘。”
是啊,你們這群理工狗又怎麼會在乎女人這種低俗生物呢,都是浮雲許七安滿腦子都是槽點。
宋卿繼續道:“我們最熟悉的當然是采薇師妹,但師兄弟們商議後,一致認為,許公子你這樣的色胚不配擁有采薇師妹。”
“???”
許七安怔怔的看著他。
“哦,我說話比較直,並沒有其他意思。”宋卿連忙解釋。
沒有其他意思,就是單純的辱罵我許七安心說。
“不過我們煉了許多男人。”
你想說什麼?許七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宋師兄,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理會宋卿的挽留,他快速離開。
出了司天監的觀星樓,許七安一邊在小母馬背上起起伏伏,一邊鬱悶的思考著監正的態度。
這個節骨眼上吃閉門羹,監正擺明是不想管,或者,老銀幣還有其他目的,所以不打算出手。
至於是什麼目的,連魏淵都沒看透這位術士巔峰的存在,許七安也就不自尋煩惱了。
好在他還有一個洛玉衡的美腿抱一抱。
回到許府,支開了今天平安無事,所以有些開心的鐘璃。
“不要上屋頂啊!”
許七安告誡了一聲,而後摸出符劍,探入元神,傳音道:“國師國師,我是許七安。”
幾息之後,一道常人不可見的金光降臨,穿透屋脊,金光中,高挑絕色的女子國師翩然而立。
頭戴蓮花冠,身披羽衣袍,清冷的臉龐猶如高貴聖潔的仙子,再看,又仿佛是嬌媚誘人的熟女,等待著雨露恩澤。
黃仙兒之後,便沒再近女色的許七安往目光往旁邊一瞥,定了定神,才麵色如常的轉回視線,道:
“國師,我有事與你商議。”
商議這個詞,有些不識抬舉了。但洛玉衡沒有在意,螓首微點,等他往下說。
“我查元景帝已經有了些線索”
許七安娓娓道來,把龍脈、平遠伯府底下的傳送陣法,還有自己昨晚的遭遇,詳儘的描述了一遍。
洛玉衡何其聰明,明白了他的意思,檀口輕啟:“你想我插手此事,甚至希望我幫你救人?”
許七安引著大美人入座,厚著臉皮笑道:“望國師出手相助。”
洛玉衡輕輕撇一下嘴,明麗的眸子看著他,閃過戲謔:“幫你出手救人,與元景決裂?”
許七安想了想,“元景他必然是有問題的,國師出手,這是伸張正義。”
洛玉衡冷哼一聲,美眸裡帶著不悅,淡淡道:“你既無法確定龍脈裡有什麼,如此唐突的要我幫忙,說白了,便是從沒把我放在心上。
“龍脈中有問題倒也罷了,若隻是囚禁著一個和尚,你讓我如何自處?我後續還能不能當這個國師,還能不能借氣運壓製業火,是死是活,你都不在意。”
她完美無瑕的俏臉閃過一抹失望。
許七安沒有再說話,想了許久,歎息道:“確實是我莽撞了,我隻以為國師是人宗道首,是無敵的強者,是大奉第一奇女子,對你有些盲目崇拜。”
洛玉衡一愣,詫異的看向他。
原來在他心裡,竟如此的推崇自己,仰慕自己?
許七安繼續道:“以致於我忘記了國師也是有難處的,這並非我的本意。”
洛玉衡眉眼稍轉柔和,輕聲道:“若想讓我出手,倒也不難,你得拿出切實證據。而不是一個猜測,一個似是而非的線索。”
說完,房間內陷入沉默。
洛玉衡坐了片刻,見他遲遲不說話,精致的眉頭皺了一下:“還有事嗎。”
咦,國師好像不太想走,但又沒有理由多留許七安敏銳的察覺到了這股異樣的氣氛。
換成以前,他就算察覺出這股異常,多半也不會放在心上。但現在不同,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進了洛玉衡的魚塘。
這個風華絕代,成熟嫵媚,清冷如畫的超級大美人,有很認真的考慮和他雙修
那麼在洛玉衡這邊,其實是渴望與他多一些接觸、交流,以便更好的考察他。
但她身為國師,堂堂人宗道首,又拉不下臉對一個年輕的小男人展露出超過界限的熱情。
因此有些進退兩難的尷尬。
這時候,就需要男人主動一點了,也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嗯,試一試也無妨想到這裡,許七安措辭片刻,道:
“地脈無法深入,我的線索又斷了,不知國師有沒有更好的建議?”
說話間,他露出一臉期待,一臉崇拜的姿態。
這既是在給兩個人找話題,共同“工作”,也是在加重洛玉衡的參與感,潛移默化的讓查案變成兩個人的事,而不是他許七安單獨在做。
不知是不是錯覺,洛玉衡的眉眼微鬆,帶著淺淺笑意的接過話題:“你不是說平遠伯府地底有土遁術傳送陣麼。”
許七安點頭,很專注的看著她。
他這副崇拜專注的目光,似乎讓洛玉衡頗為愉悅,嘴角笑意略有加深,語氣平靜:“能修成土遁術的人本就很少。以龍脈為根基,修建傳送陣法的,則少之又少。”
“其中既涉及風水,又涉及陣法,除高品術士之外,唯有執掌法寶地書的地宗才能做到。這,不就是一個線索麼。”
邊塞。
一萬人馬在略顯荒涼的平原中跋涉,不管是騎兵還是步兵,都保持著高度的沉默。
漫長隊伍裡,許二郎嘴裡嚼著蜜餞,調轉馬頭,輕輕一夾馬腹,小小的脫離隊伍,遙望後方運送火炮和床弩的民兵、步兵。
心裡想的是,如果這時候有敵方騎兵突襲,根本來不及拆卸火炮和床弩所以斥候的重要性便凸顯出來了
不過,火炮和床弩固然是戰場大殺器,卻也嚴重拖延了軍隊的奔行速度,隻能說有得必有失,行軍打仗,要根據雙方優勢、地形等利弊考慮,沒有定式
紙上談兵和真正的行軍打仗是兩回事,自打來了楚州,他就一直在做總結,思考。大腦一刻不曾停息。
還好帶了充足的蜜餞,讓我高強度思考之餘,精神不至於疲倦,嗯,按照大哥的說法,糖分是大腦唯一可以攫取的能量
昨日大軍便抵達了楚州,休整一夜後,立刻出發,與楊硯的軍隊會師。
楊硯早已提前參與戰爭,與靖國的鐵騎,大大小小打了好幾場仗。1603457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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