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裡一點都不忐忑,反而鬥誌昂揚,因為臨安知道,懷慶啊,國師啊,李妙真啊,這些惦記著自家狗奴才的女子,必定不會讓她好過。
二公主自幼和長公主鬥智鬥勇,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彆的本事沒用,鬥誌最是不缺。
哐
不輕不重的聲音裡,臥房的門被推開,一群人“嘩啦啦”的湧進來。
婚房麵積極為寬敞,分內室外室,外室有一廳兩房,是兩位大宮女住的。
內室有一大一小兩個廳,用昂貴華美的六疊屏風隔開,大廳用來會一些閨中密友,小廳則擺著書桌和博古架。
整個婚房總麵積超過兩百平,容納這群“心懷鬼胎”的人,綽綽有餘。
臨安此時已經重新戴好鳳冠,穿著繡金鳳凰的大紅婚服,精致華美,彆說,“全副武裝”的她,麵對洛玉衡懷慶等絕色美人,絲毫不怵。
至少在顏值和氣質上,臨安穩住了。
“恭喜殿下大婚”
王思慕笑吟吟道。
其他人紛紛行禮問好,這裡麵不包括魚塘裡的魚兒。
等臨安起身回禮後,戴著兜帽的楊千幻漫步到窗邊,背對眾人,迫不及待的說
“諸位,我有一個有趣的主意。”
等眾人目光,楊千幻沉聲道
“俗話說,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臨安殿下身份尊貴,金枝玉葉,她嫁給許寧宴,楊某甚感痛快,所以打算問許寧宴一個問題,這個過程中,我會用望氣術盯著你,你若說謊,我便知道。”
李靈素像一個捧哏,鼓掌叫好
“妙,妙啊。
“這個主意不錯,貧道認為,應該每人問新郎官一個問題。”
此言一出,眾人目光閃爍,各有各的想法。
這個遊戲可太有意思了。
直擊內心
“朕認為,不能隻問新郎官。”懷慶率先揮出了骨肉相殘的第一刀,淡淡道
“臨安也得接受問題。”
這個建議,贏得了李妙真等人的一致認可。
此時的臨安並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挺了挺胸膛,毫不畏懼。
相貌平平無奇的慕南梔皺眉道
“且慢,我記得許寧宴有屏蔽氣息的法術。”
洛玉衡淡淡道
“無妨,他若掩蓋氣息,望氣術雖然看不透,卻能看得出。”
意思是,楊千幻可以通過望氣術,看出許七安掩蓋了自身氣息,知道他在作弊。
氣數這東西,隻能掩蓋,不能改變。
“沒意思沒意思,換個玩法。”許七安連忙拒絕。
“你若不答應,我們今兒就不走了,都睡在你屋子裡。”李靈素大聲道。
眾人哄笑附和。
許七安沉吟一下,道
“可以,但我有個要求。不能隻有你們問,我和臨安也要問。”
讀書人出身的楚元縝邏輯清晰“今晚你才是新郎官,我們可以問,但你不行。”
你們自己找死,那就彆怪我了許七安無奈的歎息一聲
“行”
眾人說話間,嬸嬸把小豆丁的鞋子脫掉,推著她上大床滾床單。
在京城的習俗裡,稚童在新婚夫妻的床上滾一滾,可以驅邪、祈福,同時也有“早生貴子”的意思。
通常來說,會讓童男童女上去打滾,寓意著兒女成雙。
看到許鈴音在床上滾來滾去,姬白晴臉就一黑,心說好啊,小茹你才是心腸最歹毒的人。
她可不想長孫女或者長孫,是個與鈴音一樣的孩子,雖然這個孩子在修行力蠱方麵天賦異稟。
遊戲以抓鬮的方式進行,抓到寫著“問”字的人,可以讓新郎或新娘回答一個問題。
由一品武夫的許七安來監督抓鬮的公平性。
很快,第一次抓鬮結果出來了,幸運兒是阿蘇羅。
沒抽到“問”字紙條的人一陣失望。
楊千幻傳音道
“快問他在外麵到底有多少女人。”
阿蘇羅看他一眼,道
“很有意思的問題,但是,我拒絕”
他剛才傳音說了什麼眾人看看楊千幻,又看看身高九尺,魁梧到誇張的阿蘇羅。
阿蘇羅還是很厚道的,袁護法怎麼還沒來,孫師兄在磨蹭什麼許七安心裡嘀咕著,道
“你要問我,還是問臨安”
阿蘇羅不再理會楊千幻的後腦勺,望著許寧宴,說
“我就隨便問個問題,不會讓你為難。”
許七安臉上笑容剛泛起,就聽阿蘇羅說
“你是怎麼晉升二品的”
許七安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
慕南梔臉色一變。
廳內,忽然陷入詭異的寂靜,那些知道真相的人,忽然有種熱血沸騰得感覺,心說一開場就是重頭戲啊。
李妙真、洛玉衡、懷慶,隱晦的看一眼臉色發白的慕南梔。
不錯,先解決掉一個。
而李靈素和楚元縝,則掃了一下阿蘇羅。
就知道這家夥是個黑心的和尚。
同樣是出家人,恒遠大師可謂佛門的良心。
許玲月、姬白晴,以及蕭月奴這些人,並不知道其中內部,可是她們都極擅長察言觀色,一看許七安凝固的笑容,看見天地會成員間暗流湧動般的表情變化、目光碰撞,便意識到其中必有蹊蹺。
許七安深吸一口氣
“插花”
s寫的比較慢,感覺比裝逼打鬥還難寫啊。日常這玩意要寫的有意思,其實很考究作者的能力,以及劇情的駕馭力,但就算這樣,有些讀者也會覺得水。好在下一章就能寫完大婚劇情,開啟下一篇章的劇情。嗯,下一篇章會填一個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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