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靈素頷首,溝通渾天神鏡,釋放出乞歡丹香和白虎的元神,將他們收入封存元神的法器裡。
猶豫一下,李靈素轉頭看向東方婉清,道
“清姐,你走吧。”
東方婉清淡淡道“李郎,隨我一起回東海龍宮。”
楚元縝幾個,原以為李靈素會說“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之類的話。
李靈素搖著頭
“我的紅塵曆練還沒結束,隨你回東海龍宮的話,我師尊定會尋他,他要抓我回天宗,那樣的話,或許我這輩子都無法離開天宗。”
他把天宗對自己和李妙真的態度,告之東方婉清。
東方婉清不信他的話,側頭看向李妙真。
李妙真“嗯”了一聲。
東方婉清微微蹙眉,清冷的臉龐遲疑一下,道
“那我便陪著你。”
啊這李靈素目光一閃,機智的找了個借口,沉聲道
“我也不想離開清姐,隻是那許賊歹毒無比,心胸狹隘,他要是看到你,一定會辣手摧花,而我卻不是他的對手。”
恒遠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傳音給李妙真和楚元縝
“李靈素道長對許大人似乎有很深的成見。”
能不深嗎,被坑騙的那麼慘,不過這隻是私底下的牢騷而已,該辦事還是積極的辦事楚元縝嘴角一挑。
不是成見深,是好色之徒間的相互敵視,就和文人相輕一樣李妙真淡淡道
“不會的,東方姑娘放心,姓許的才懶得搭理你,隻要你沒做喪儘天良的事,和他也沒有大仇,那你儘管去犬戎山。”
李妙真這個天宗之恥,你是非逼死我啊李靈素大怒,師兄妹目光對視,碰撞出無形的火花。
楚元縝腳踏飛劍,打破天宗臥龍雛鳳暗中的較量,道
“回犬戎山吧。”
鎮國劍在許七安手裡,他剛與佛門、巫神教和潛龍城的逆賊交手,保住了龍氣和犬戎山
淨房裡,懷慶盯著手裡的地書碎片,微微發愣。
什麼叫召喚出高祖皇帝法相
佛門菩薩的法相都現世了
犬戎山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個個疑問在心裡冒出,向來極有靜氣的長公主,此刻對遙遠犬戎山發生的戰鬥,充滿好奇。
就像一本股本擺在眼前,讓她迫切的想要翻閱。
懷慶很快恢複平靜,沒什麼表情的離開淨房,返回偏殿。
此時,禦書房的皇族內部會議還在進行著。
公主郡主們喝著茶,吃著糕點,低頭閒聊,等待會議結束。
入座後,懷慶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側頭看著臉色凝重的臨安,輕聲道
“本宮知道永鎮山河廟異動的原因了。”
臨安眼睛一亮,狐疑的看著她
“你知道”
懷慶轉回頭,目光望向彆處,壓低聲音
“鎮國劍在許七安手中,他與佛門、巫神教和潛龍城的餘孽,鬥了一場。”
鎮國劍在狗奴才那裡臨安呼吸急促幾分,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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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如何,他有沒有受傷”
懷慶淡淡反問道“他輸過”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臨安剛提起來的心,穩穩的放了下去。
隨後而來的是巨大的安全感,所有的擔憂、煩惱,在這一刻統統消失。
她甚至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不知道此事背後的重大意義,但隻要知道這件事是他在做,有他撐著,臨安心裡就前所未有的平靜和安寧。
臨安緩緩吐出一口氣,把心裡的陰霾儘數吐出。
“我要去告訴皇帝哥哥。”
臨安的眼角眉梢恢複靈動。
懷慶斜了她一眼“是你自己有特殊的,與許七安聯絡的方式,與我無關。”
“放心吧”
臨安拍拍她肩膀,很有義氣的說道。
懷慶歎口氣,換成彆的妹妹,她就不把這件事說出來了。
她像臨安坦白,首先是從大局考慮,如今的大奉,不管民間還是朝政,穩定是第一前提。
其次,宮中這麼多人知道此事,瞞下來很難,很可能成為諸公反對捐款的理由。
永興帝貴為一國之君,頂多名望受損,許二郎就要完犢子了。
臨安提著裙子起身,離開偏廳,朝禦書房走去。
“殿下,您不能進去。”
守在門口的宦官立刻攔住,苦著臉說
“陛下和王爺們正在議事,您彆為難奴才。”
臨安指著禦書房的大門,氣勢十足道
“速去通報。”
她現在已經成熟、收斂許多,換成以往,才不管宦官的心情呢。
宦官猶豫一下,屁顛顛的跑向禦書房。
臨安目光追隨著他,看見皇帝哥哥身邊的太監趙玄振探出腦袋,看了她幾眼,露出討好笑容,然後縮回去。
俄頃,趙玄振親自跑出來,點頭哈腰
“殿下,陛下請您進去。”
臨安滿意點頭,她知道皇帝哥哥一定會讓自己進去。
她的要求,永興帝幾乎不會拒絕。
臨安跟著趙玄振跨過門檻,進入禦書房,猩紅地毯兩側,站著一眾叔伯兄弟,他們皺著眉頭,望著進來的臨安,表情不是太高興。
曆王冷哼一聲
“長輩議事,你進來作甚,沒有規矩。”
他既是指責臨安,也是不滿永興帝對胞妹的縱容。
永興帝吸了一口氣,耐著性子說道
“臨安,朕與叔公叔伯們議事,你的事,容後再說。”
一位親王擺擺手,吩咐趙玄振“送臨安殿下回去。”
趙玄振看向皇宮裡,曆經兩朝,仍是最受寵的公主。
臨安絲毫不理眾人,問道
“皇帝哥哥可知永鎮山河廟異動的原因”
永興帝臉色一沉,掃了眼曆王和眾人,冷冷道
“是朕倒行逆施,惹的百官不滿,祖宗降罪。
“朕已經答應諸位叔公,即刻下罪己詔,並在祖廟思過三日,平息祖宗怒火。”
“與我皇帝哥哥何乾”
臨安秀眉倒豎,瞪了眼兩側的親王和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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