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是神殊,這和之前得到的情報一樣佛門這麼多菩薩,為什麼佛陀要吃法濟菩薩祂不是佛陀,是因為法濟菩薩發現了這個秘密,還是另有原因
“阿蘭陀內的超品不是佛陀,又會是誰糟糕,神殊進鎮魔澗了”
阿蘭陀,主峰。
伽羅樹菩薩從入定中蘇醒意識,睜開眼,第一個動作是捏起不動明王印,然後才放心的掃視周遭。
在這位菩薩眼裡,此刻的阿蘭陀,萬事萬物都充滿了佛性,就連一株樹,一塊石頭,一寸土,都具備著深厚的佛性,散發淡淡佛光。
這是大日輪回法相造成的,佛光普照之處,便是佛國。
在他醒來的同時,近在咫尺的阿蘇羅也蘇醒了,這位叛徒二話不說,一個騰躍,迅速拉開距離。
伽羅樹沒有追擊,保持著捏訣姿態,他還沒看到許七安在哪裡,更不知道神殊是否在旁虎視眈眈。
“神殊不見了”
這時,他聽見了琉璃悅耳空靈,但缺乏感情的聲音。
伽羅樹這才撤回不動明王法相,臉色冷峻威嚴,起身緩緩掃視身後。
視線裡,是一具焦黑的人形,保持著前奔的姿勢,從焦屍手裡握著的鎮國劍來看,是許七安沒錯了。
沒有生命氣息,死了伽羅樹收回目光,注意到琉璃和廣賢的目光不在許七安身上,而是盯著某處,那是一排巨大的腳印,漆黑出油,可以想象主人是忍受著痛苦的炙烤在前行。
腳印消失在阿蘭陀深處。
神殊去鎮魔澗尋找他的頭顱了。
伽羅樹心裡一動,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腿部肌肉膨脹,爆發出強勁的動力,彈射向許七安。
琉璃菩薩趁勢展開無色琉璃領域,黑白的領域如水一般貼著地麵蔓延,所過之處,一切退去色彩,化作黑白。
哢哢
廣賢菩薩頭頂升起金屬轉盤,代表“人”字的梵文亮起,轉盤核心的“”字正麵對準許七安。
那些逃走的超凡暫且不管,他們要先合力解決掉這位威脅最大的一品武夫,然後前往鎮魔澗對付神殊。
鎮魔澗。
無頭的神殊散去法相,來到深淵底部,站在洞口。
神殊體表遍布焦黑,漸漸凝上一層薄薄的冰殼。
鎮魔澗溫度極低,凡人身處其中,呼吸一口,肺部就會被凍傷。
此處靜的可怕,一位僧人都沒有,仿佛是極寒的地獄。
神殊沒做猶豫,抬腳進入地窟。
他步伐堅定,不快不慢,不多時,便聽見黑暗伸出,傳來悠長的呼吸聲。
一陣陣冷風撲麵而來,宛如巨龍的吐息。
神殊抬起手指,引燃氣機,火苗“噗”的竄起,驅散黑暗,照亮周遭。
他看見了四周的情景,這是一幅讓人毛骨悚然的畫麵。
山窟的石壁是嫩紅的血肉,遍布著血管,正有節奏的起伏,宛如心臟跳動一般。
在神殊的正前方,那塊“血肉石壁”上,鑲嵌著一顆頭顱。
這是典型的修羅族外貌,臉型方正,高鼻,嘴唇不厚不薄,沒有眉毛的眉骨凸起,看起來極為英武。
想來在修羅族中,也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呼吸聲正是這顆頭顱發出的,頭顱潛入血肉中,生長在血肉中,準確的說,呼吸聲是這個龐大的“怪物”發出。
“你來了”
頭顱睜開眼睛,冷漠無情的望著神殊。
“你不該來”
頭顱再次開口,聲音低沉,夾雜著歎息。
前後兩個聲音,情緒波動明顯,似乎並非出自一人。
後開口的聲音繼續道
“祂等這一天,已經五百年了。”
接著,頭顱冷漠的說道
“準備好回歸我的身體了嗎。”
後開口的譏笑道
“回歸是永生永世的鎮壓吧。五百年過去,你已經積蓄了足夠的力量。”
前一個聲音冷漠道
“你彆無選擇。”
神殊的軀體怒道
“閉嘴老子今日就帶它走,誰都留不住。”
他大步奔過去,雙手抱住鑲嵌在肉壁裡的頭顱,用力拉拽。
肉壁頓時被拉的變形,但頭顱依舊牢牢嵌在其中,以神殊的怪力,竟然沒有把它拽出來。
“喝”
肚臍眼裂開,發出一聲大喝,周身肌肉瞬間炸起,氣機在經脈裡滾滾奔湧,充盈澎湃的力量。
全力之下,嵌入血肉的頭顱,這才一點點的被拉出,一點點的脫離肉壁。
就在這時,四周的“石壁”突然活了過來,劇烈蠕動,石殼“嘩嘩”墜落,剝落石殼後,依舊是嫩紅的血肉。
整個洞窟,仿佛是某個龐大生靈的內部。
肉壁瘋狂收縮,且延伸出一條條觸手,纏向神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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