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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生玉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普通人家尚且很難同意,更彆說跟妹妹感情很好的鄒覺了。
“況且鬼神之說警方不會信,我們光知道凶手,沒證據也不行啊。”鄒覺無奈地說。
聽了鄒覺的話,付生玉抹了把臉“我們先找附近的孤魂野鬼問一遍,總之,有了線索就給警方,重要的是我們得知道凶手是誰,是否離開了一柳村。”
這個建議鄒覺倒是同意了,兩人先趕回一柳村,將知道的消息交給武方和。
武方和看了付生玉的記錄,很是震驚“到底什麼樣的情況,才會引得全村人動手”
對此,鄒覺忙解釋“我相信我妹妹,她絕對不會做出得罪人的事,一定發生了什麼意外,要麼就是這個村子的人都是窮凶極惡”
“我也不認為鄒米小姐跟黃微先生會做什麼,隻是這個情況確實很奇怪,跟殺人滅口似的”武方和看著自己拍下的消息,越想越不明白。
消息送到了,彼此沒有更多可以交換的消息,就分開了,武方和送消息去給劉錦他們,而付生玉跟鄒覺則說要回去休息。
等回到了民宿,付生玉開始跟鄒覺湊東西準備請一下附近的孤魂野鬼。
反正不管是誰,能來就算有收獲。
然而祭品香燭擺了一晚上,硬是沒請來一個鬼。
等到早上五點多,最佳的請鬼時間都快過了,彆說鬼,鬼影子都沒見半個。
鄒覺給自己臉扇巴掌保持清醒“怎麼還沒請到啊付生玉,會不會是你學藝不精啊”
熬了一晚上的付生玉看起來依舊跟往常沒什麼區彆,她點燃新的三支香“請不到,要麼是沒鬼,要麼是不能來,你覺得呢”
“這沒有鬼不太可能,那為什麼不能來呢”鄒覺感覺自己熬了一晚上腦子特彆遲鈍,轉不過來。
大部分地方都死過人,不管是有名有姓還是枉死的鬼,請鬼的時候一般都會來吃點東西收點紙錢,很少會出現完全沒動靜的情況。
付生玉沒回答鄒覺的問題,看著慢慢燃燒的香燭,直到香燭燃儘,還是沒東西出現。
鄒覺揪著頭發保持清醒,問“還點香嗎”
“不點了,晚上都請不來,更彆說白天。”付生玉看著香爐,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請不來
聞言,鄒覺歎了口氣坐到火盆旁邊“付生玉,我剛才扇清醒了點,倒是想個可能性啊。”
付生玉偏頭看他“什麼”
“你知道最早秘畫師是畫什麼出名的嗎”鄒覺意有所指地問。
“畫中仙。”付生玉緩緩回答,明白了鄒覺想說什麼。
鄒覺微微頷首“畫中仙,其實就是以畫為軀,可居魂。孤魂野鬼不在,那隻能是有了身體,讓他們不再是孤魂,而且我想著咱兩看見的白影,確實很像沒有詳細勾勒麵容的畫皮。”
整個一柳村,能做到這件事的,隻有鄒米。
付生玉支著下巴“周圍的孤魂野鬼不會少,鄒米不是學藝不精嗎她怎麼做到的”
問到這個,鄒覺也搖頭了“不清楚,她其實就沒怎麼跟我一塊學,所以她到底學到什麼程度,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她連個聯係我的法術都難畫出來,怎麼可能弄出這麼大陣仗”
一切都隻是鄒覺的猜測,想要知道那些孤魂野鬼是否真的有了新軀體,還得去抓一兩個回來仔細詢問才能知道。
隻是那些東西不知道是怕他們倆還是怎麼的,竟然很少出現,除了那兩次在玻璃上見過之外,竟然再也沒見到過。
找不到人也找不到鬼,兩人收拾一番準備休息會兒,幾乎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淩晨被葬禮喧鬨聲吵醒的。
兩人從民宿出來,看到了那戶死了女兒的人家在舉辦葬禮,父母哭得撕心裂肺,那個女孩子還有個姐姐,沉默地燒著紙錢,一言不發。
新住下的民宿老板娘也站門口看熱鬨,說“可憐見的,一家子就這麼兩個女兒,還死了一個,嘖。”
聽了老板娘的話,付生玉跟鄒覺對視一眼,她歎了口氣,說“彆難過,找到凶手,也算是給死者一個交代了。”
“什麼交代啊嗬”老板娘聽了嗤笑一聲,“殺人的是個小孩兒,還是男孩兒,你們沒見那一家人都當認命嗎找不回來的公道,不如不找。”
話是不好聽,卻說得明白,殺人的男孩兒注定是不可能有事的,他自己就不到十歲,老板又硬說他小時候燒壞了腦子是傻的,法律無法給精神病定罪。
聞言,付生玉跟鄒覺都沉默下來,無法反駁。
哭喪聲穿透大雨,響徹整個村子,一直縈繞在一柳村上空,讓人耳邊總是回蕩著淒厲悲痛的哭號。
過了會兒,武方和跟兩個隊友抱著白花過來祭拜,都給死去的小女孩兒上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