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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柳村在不下雨的時候還是有信號的,隻是大雨伴隨著雷電就會影響山上的信號塔,導致這邊的移動設備無法通訊,也沒有網絡。
這幾天在村子裡,付生玉跟武方和他們聯係就必須見麵,見不到麵基本等於失聯。
現在女孩兒姐姐說隔壁鎮子有信號,劉錦立馬就想將人帶過去跟那邊的派出所聯係,可還有個問題是女孩兒姐姐報出來的人太多了,這麼多人,根本沒辦法一次性帶過去。
如果不能直接帶人過去,其他人或許會因為害怕村長把消息說出來而畏罪潛逃,這邊全是山林,一旦失去蹤跡,可能再也無法找回來。
而且還要加上村長咬出來的人,劉錦忍不住在心裡嘀咕怪不得黃微身上那麼多傷口,幾乎是被一村人圍毆,可不就是被虐殺致死嗎
劉錦最終決定先帶村長跟六叔以及幾個關鍵人物一塊去隔壁鎮子查明情況,順便可以過去請求雲城繼續派人過來援助。
而武方和則跟另一個警官留下來盯著村子裡的其他人,防止有人趁劉錦等人離開的時候逃跑。
女孩兒父親跟著一塊過去了,還好小於這次來開的是十一人座的警車,不然都坐不下。
等劉錦他們離開,村裡人難免開始對女孩兒一家數落謾罵,他們管不了村長,難道還管不了這普通的一家人嗎
麵對這些人的咒罵,女孩兒姐姐隻是笑了笑,說“你們儘管罵,看看今晚鄒米跟我妹妹敲不敲你們的門。”
說完,女孩兒姐姐帶著自己媽媽進屋了,在屋內繼續哭著燒紙錢,不管了外頭擺了長長一條街的夜席。
平白來吃一頓飯,最後看一場鬨劇,除了付生玉跟鄒覺,大概其他人都不太有心情吃,村民把自家拿來的飯菜都端回了家。
原本熱熱鬨鬨的一場夜席,不到半個小時,街上恢複了往常的冷清,隻有雨水落在大棚上的劈啪聲。
主桌的飯菜是女孩兒一家準備的,母女倆進了屋,沒撤走飯菜,不過坐在外頭的人,也不好意思吃。
冷冷清清的街道,主桌旁隻剩下付生玉、鄒覺、武方和跟他的隊友,四個人喝著苦澀的茶,彼此沉默著,換個不太好聽的詞,叫各懷鬼胎。
許久,武方和先開了口,看著付生玉“付小姐,這就是你說的,能證明你清白的好戲”
付生玉放下茶杯“這不夠證明我清白嗎”
“夠,可不能解釋,你帶回來的布袋子裡,為什麼有鄒米的血”武方和並沒有用看犯人的眼神看她,跟趙家村案一樣,付生玉沒有作案動機,也不是個濫殺的人。
兩個案子裡,付生玉都了大量的證據,而且都有另外更直接的凶手掩蓋了付生玉身上那些不合理的地方。
付生玉摸摸自己的額角,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解釋,警方又不會相信鄒覺一家的職業,建國後不能成精就算了,很多事情就算古怪點,國家也隻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最重要的是,他們說了警方不信,不說警方懷疑,進退兩難。
鄒覺知道這事責任原因都不在付生玉,她隻是看見了一場不屬於人間範疇的謀殺,便開口打圓場“武警官,是這樣的,我們家是繪畫世家,我妹妹呢,從小學的方向是以血入畫,我學的是以物入畫,那個袋子可能原先裝著我妹妹積攢下來的鮮血。”
那個布袋子不是鄒米原有的,不過警方也不知道具體情況,誰能說那個袋子不是鄒米買來用過的呢
武方和難以理解地跟自己隊友對視一眼,臉色古怪“以血入畫你們家傳統挺奇怪啊。”
“古時候的人作畫都講究點意境意象象征什麼的,這些手法不算特殊,付生玉肯定不會騙我們的,不過這斷了線索,實在不好意思。”鄒覺狀似很抱歉地說。
話說到這個份上,武方和不好再說什麼,讓他們回去休息,眼下查得差不多了,他們也可以好好休息。
臨走前,鄒覺回頭問武方和“對了武警官,等這個案子定案了,我能請你們幫我要回我妹妹跟妹夫的遺物嗎那些東西我不想放在凶手家裡,他們也不會珍惜。”
武方和想到了還在隔壁老板兒子手裡的毛筆,便點了點頭“等劉隊回來,我會申請要回鄒米小姐的遺物,放心吧。”
“好,謝謝。”
回到住的民宿,老板娘剛好要關門。
“你們再遲一點,我就關門了,挺高興吧找到了殺害鄒米的凶手。”老板娘語氣不太好地說。
這件事放到明麵上來說就是不光彩,平時一村人心照不宣就算了,現在成了個這個樣子,日後他們村子的生活,又會回到當年沒有旅遊經濟的時候。
鄒覺聽不得這種陰陽怪氣的話,直接懟回去“當然高興了,殺我妹妹跟妹夫的凶手抓住了,最好判個死刑,他們活該”
“你妹夫是自己掉落山崖摔死的,你妹妹是自殺,跟我們沒什麼關係,誰來查都是這個結果。”老板娘甩上門,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聽到樓上關門的聲音,鄒覺氣得捏緊拳頭“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我真想揍她一頓。”
付生玉拎著雨傘,拍拍他的肩膀“先休息吧,後麵說不定,還有不少事要做。”
“什麼事啊”鄒覺不解地問。
“你妹妹的很多行為都解釋不了,且再等等吧,養精蓄銳才能應對突發狀況。”
一夜無話,凶手被帶走,兩人安心不少,可以睡了個好覺,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來。
鑒於前一天的吵架,老板娘沒準備他們的飯菜,根本沒理他們。
無法,付生玉隻能跟鄒覺出去找東西吃,順便看看武方和他們怎麼樣了。
前一晚武方和兩人根本沒敢睡,就一直在棚子下守著,早上女孩兒姐姐出來燒香,還幫忙熱了下飯菜給他們吃。
付生玉跟鄒覺到得巧,剛好蹭上一頓早飯。
拿起筷子還沒吃幾口,就聽見了遠處傳來喊救命的聲音。
四人同時抬頭看過去,就連屋內的女孩兒姐姐也探頭出來看出了什麼事。
武方和視力好,立馬喊女孩兒姐姐關好門,彆出來,同時讓身邊的隊友注意安全。
隻見遠處一個少年拎著刀怒吼著砍向自己追殺的另一個中年男人,少年不發一言,神色跟前幾天殺人的老板兒子十分相似,冷漠的樣子仿佛隻是在殺一隻無法反抗自己的小動物。
男人身上有了好幾道傷口,一直向前跑著,不敢回頭,嘴裡喊著救命,然而街上沒有一戶人家開門,就連已經開門的女孩兒一家都被武方和喊著關門了。
看到武方和後男人用儘力氣衝過來躲到武方和身後“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