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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付生玉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那你見過那家人的誰啊我這次去見過一個管家跟一個大小姐,感覺是挺神秘的老家族。”
向導小哥為難地說“我也隻見過那個說自己是管家的女人,她偶爾會下山買東西,說下山一趟不容易,每次下來都買可多東西了。”
付生玉不死心“那有誰比較了解這些事嗎我覺得那戶人家裡有人受到了虐待,但是沒有證據的話,報警也不太合適,所以想先問清楚。”
“虐待嗎那這是得問清楚”向導小哥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山上有個道觀,聽說很靈的,偶爾能看到道觀的女徒弟下山來買種子跟食材,他們應該比我們更了解,畢竟是鄰居呢。”
提到這個道觀,付生玉想起來好像鄒覺說過“啊,是叫三生觀吧”
向導小哥點頭“對啊對啊,很靈的,我們很少進山,一般進山來就是去找山貨,得空才會去拜一下祖師爺,然後給老道長的徒弟算算運勢。”
付生玉聽到這個略微疑惑“怎麼是徒弟給算啊老道長很貴嗎”
“不是很貴,是老道長很靈,不能隨便算,知道天機要付出代價,我們一般人哪裡舍得呢”向導小哥一點沒覺得說這些有什麼奇怪。
在建國後不能成精的政策下,大部分人其實已經沒有這種念頭了,可是從向導小哥的話裡能聽出來,安洛鎮對這個事情是很習以為常的。
付生玉心中犯嘀咕,不過到底算從向導小哥這打聽到了很多消息,還是真誠地跟向導小哥道謝,接著準備上山會一會那個所謂很靈的三生觀。
鄒覺也知道這個道觀,那應該是業內挺出名的,付生玉一時間判斷不好,到底是這個道觀徒有其名不值得吳福春告訴自己,還是它過於厲害,讓吳福春不想自己跟它接觸
不管是那種可能,隻要去接觸一下就知道了。
上山後又天黑了,付生玉順著山路一路往前,走了一段路後感覺不對,慢慢停下腳步。
前麵幾次她去英姨那個宅子目測是在半山腰,按她今天的腳程來算,到英姨的宅子需要花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開始上山時是下午四點,那她到山頂應該是七點左右,可現在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到七點五十了,她還沒到山頂。
應該說,她走了這麼久,甚至沒接近山頂區域。
今天的毛毛細雨一直沒停,天上沒月亮,在山林裡伸手不見五指,要不是山路隻有一條,付生玉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
付生玉回頭看看山下,估摸著自己其實已經走到了山上四分之三的位置,不能繼續往上走,應該是遇見了鬼打牆。
一時間付生玉有些懷疑是不是三生觀晚上為了保護道觀開啟了陣法,這才讓她走進了鬼打牆。
可是今天她都走到這裡了,忽然回去豈不是很虧
來都來了,付生玉乾脆掏出隨身備著的線香,點燃後順著香飄向的方位走。
走了不到三分鐘,忽然一陣強風襲來,付生玉眼神一凜,瞬間把香掐滅扔出去插在一棵樹上,同時抽出尺子往身前一擋。
兵刃相接,發出刺耳的金屬劃過的聲音,甚至濺出了火花來。
付生玉手上用力,直接把對方的劍挑開,繼而趁勝追擊,長劍跟尺子每一次碰觸都擦出微弱的火花,可見兩人出了多大的力氣。
對方不知道是不是實戰經驗少,在付生玉靈活的動作下步步後退。
尺子比長劍短,對方要抵擋尺子的進攻難免會讓付生玉近身,而且付生玉左右手都能用,右手看起來被打得鬆開了尺子,實際上都是付生玉在換手,試圖離對方更近,同時攻向對方的脖頸。
付生玉又一次將對方的劍挑開,這次更是順著力道鬆開了手,對方要抵抗住就要出更大的力氣撐住劍不被挑飛,誰想付生玉的尺子借力在劍身上繞了一圈,眼看著就要打上對方的頭。
對方隻能後撤,剛想把尺子甩出去,付生玉已經鬼魅般衝到了他身邊。
因為緊急後撤躲開尺子,舉著的右手一時間收不回來,付生玉一手接住自己的尺子一手掐住了對方的手腕,一個用力逼得對方鬆開了手裡的劍。
接著對方顧不得劍,立馬後退,手也用了個巧勁抽回來,當然,付生玉本身就沒有廢掉對方手的意思,沒下全力氣。
付生玉看他想跑,眉毛一豎,拎著尺子繼續追,就在快接近的時候,直接伸出手要去掐對方的脖子。
眼看著就要抓到了人了,一把白色的拂塵忽然出現,打開了付生玉的手。
“誰”付生玉一個轉身躲開了向自己攻來的拂塵,右手用尺子挽了個劍花打落拂塵的白毛,隨後時刻防備著身周。
“付居士,徒兒莽撞,且手下留情。”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道士緩步從林後走來。
道家講究麵相,俗話說,相由心生,付生玉看著出現的老道士麵上平和溫善,身周圍繞柔光,明顯是得道高人。
這樣的人已經不在乎人間得失,換句話說,老道士已經積累夠了功德,算是位列仙班的神仙,留在道觀中,或許是為了傳道授業、或許是解人間苦難。
付生玉收起尺子,認真給老道士還禮“是晚輩失禮了,貿然闖入實乃有事相問,望前輩莫要怪罪。”
老道士點點頭“貧道道號玄淵,今日預知付居士要來,付居士與貧道徒兒命中有緣,今日算不打不相識。”
敢情對方還是知道自己今天要來的,那乾嘛還非得看自己跟徒弟打一架
“玄淵道長既然算到今天晚輩要來,那令徒上來就動手,是什麼意思”付生玉不愛整拐彎抹角的,直接問了出來。
聞言,玄淵有些無奈“貧道這徒兒從小天賦過人,那日算出付居士要來後,他不信還有同齡人修為比自己高,年輕人,受些挫折也好。”
付生玉轉頭看看在一旁不服氣看著自己的俊秀青年,了然“山外有山,晚輩也不敢自稱一定是同期裡最厲害的,或許您的徒兒,應該下山多曆練曆練。”
“貧道正有此意,付居士若有什麼需要的,大可驅使他,不要客氣。”玄淵笑容愈發大,仿佛就等著付生玉這句話呢。
“”付生玉一時間轉不過彎來,“等等,我答應什麼東西了嗎”
沒有吧
付生玉麵上一派茫然,她什麼都沒答應啊,可為什麼老道士一種她已經答應了的表情
“師父”那個青年不太高興地拉拉老道士。
玄淵語重心長地對他說“徒兒啊,修行要從人世間來,你的修為已經到了瓶頸期,是時候去外麵的世界看看,而且,有什麼問題,還可以問問付居士,她修為比你高,經驗肯定也比你足。”
付生玉很想說,不,沒這回事,因為她沒有瓶頸期
“那個,玄淵道長,晚輩覺得這個事情還可以再商量”付生玉斟酌著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