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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覺回道“沒有,我跟屠亦已經把基地翻遍了,還是沒找到。”
兩個人都沒找到,乾屍可能真的不在基地裡,問題是誰能在他們兩個的眼皮子底下把人送走呢
屠亦跟鄒覺都是年輕一代裡修為不弱的人,他們雖說經驗少一些不夠小心,可也沒道理說真的就這麼毫無感覺地任由彆人把乾屍帶出基地。
“真的都檢查完了嗎會不會有哪個角落漏掉的”付生玉一邊往山上走一邊問。
“確實都找完了,屠亦甚至畫了陣法,沒有就是沒有,奇了怪了,我們倆應該也沒這麼容易被人偷襲啊,會不會是有人揭掉了你的黃符,然後屍體自己動了”鄒覺隻能想到這個可能性。
按照之前蒙圓圓的情況來說,一個接受了錦衣裁縫鋪贈予能力的靈魂確實還算強,而且鬼差不會管。
大將軍一家都被鎮壓地下千年,靈魂強度不是普通死者可以比擬的,他們再接受了錦衣裁縫鋪的饋贈,說不定真能自己跑掉。
付生玉卻否定了他的猜想“不可能的,我畫的黃符專門克製被錦衣裁縫鋪贈予能力的靈魂,黃符如果不是我去揭下,贈予的能力就會消失,那乾屍更沒有能力逃脫才對。”
“那會不會是英姨”鄒覺遲疑著問。
現在隻有她不在,而且那個宅子裡的人都堅持說英姨不在,要他們等上三天。
三天裡,英姨想做什麼她真的不在這邊嗎
聞言,付生玉皺起眉頭“我這邊先找找,你讓屠亦直接找英姨或者那個宅子裡的人,他們那麼在乎大將軍一家,沒道理放任乾屍被偷走,除非他們就是小偷。”
鄒覺明白了付生玉的意思,應下後立馬去找屠亦。
而付生玉這邊,上山找人的蹤跡,隻要留下痕跡,她就能追上。
一直找到天亮,付生玉根本沒在山上看到什麼過於明顯的痕跡,就連灌木叢、草叢都沒有被人動過。
山中灌木叢跟草叢都是野蠻生長,要是被人動過,就一定會留一下一點痕跡,可是付生玉找了一晚上都沒見著。
唯一能進出的山路上還沒有腳印,現在要麼就是沒人進出,要麼對方直接用飛的。
不管是哪樣,在山裡耗著實在沒什麼意義,付生玉看了看天色,直接往基地走,打算跟鄒覺屠亦會合再商量對策。
差不多早上十點回到基地,付生玉跟路過的警員們打過招呼,一路上都說自己的手裡抱的是被子。
徑直去到鄒覺的帳篷,剛好他帳篷裡除了他跟屠亦之外沒人,付生玉拉上簾子,再將被子小心翼翼放到床上。
鄒覺剛想開口跟付生玉說現在的情況,就看到自己床上多了個人出來,差點嚇得跳起來“臥槽你怎麼把她弄下來了”
付生玉活動了一下筋骨“我抱著她跑了一晚上,怕她在山上有什麼意外,我就直接帶過來了。”
“那、那外麵的刑警怎麼說”鄒覺感覺眼前一黑,他可能要去小黑屋了。
“我說我帶的是被子,不知道他們信不信。”付生玉無奈攤手。
現在信不信都顧不上了,屍體少了一個,他們不管擔心什麼,都要為找到乾屍這件事讓路。
鄒覺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活的屍體還能解釋,那乾屍是文物,怎麼都不能丟的。
“我跟屠亦後來有根據你說的去找英姨的蹤跡,不過還是沒找到,真是見了鬼了,那麼大一具屍體沒了,到底會去哪呢”鄒覺說的時候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蒼蠅。
“有困難,不如找警察”屠亦小聲建議。
付生玉看向他“我倒是想找,警察還困墓穴底下呢等等,墓穴你們找墓穴裡麵了嗎”
聽付生玉這麼一說,鄒覺跟屠亦對視一眼,同時搖頭。
他們進入了一個誤區,覺得乾屍不能活動,又有付生玉的黃符鎮壓,一定是被人偷走的,既然是活的人偷東西,就會在地麵上活動。
可如果,偷東西的人知道墓穴底下有特殊通道呢
盜墓賊來盜過墓,那麼說不定會留下特殊的出口,帶著乾屍從層層防衛的基地走,不如直接下墓
想到這個,鄒覺立馬說“我去申請下墓,以我們三個的速度,應該還能趕上。”
“等等鄒老師,這個怎麼辦”屠亦叫住鄒覺,指了指床上的大小姐。
多了個會呼吸的植物人,他們帶著也不是不帶也不是。
付生玉思忖半晌,直接說“屠亦,你帶她上山,我跟鄒覺下墓找乾屍,你記得彆讓她被搶走就好。”
“可她是女孩子啊,我能喊我師姐來嗎”屠亦糾結地問。
“你要是能把人請過來幫忙,那當然好,不然你就跟我一樣,用被子裹著她跑吧。”付生玉拍拍屠亦的肩膀,將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他。
屠亦篤定地說“我師姐最疼我了,一定會來的。”
不管怎麼說,多個幫手是好事,時間緊急,鄒覺去弄下墓的許可,付生玉就現場再次打包一下大小姐,讓屠亦方便帶出基地。
現在整個基地都很亂,鄒覺想去申請下墓基本不可能,不得已,他隻好把付生玉的猜測跟負責人說了。
負責人聽他說乾屍可能是被盜墓賊偷走,並帶到了墓穴下麵就更不同意了。
“小鄒啊,現在還能走私文物的盜墓賊一定是窮凶極惡的,知道了他們的去向,我們就交給刑警他們吧,你一介文弱書生,乾嘛摻和不過還是謝謝你的信息。”負責人堅持不讓鄒覺下墓追蹤盜墓賊。
刑警們是拿到了消息,可帶隊的是武方和,除去原先就安排保護基地的警察之外,剩下的刑警不到十個人,他們不能離開基地再到地下去的。
不然就會跟葫蘆娃救爺爺一樣,最先下去的人沒救上來,後下去的反而又被困了。
鄒覺沒想到事情會卡在自己的安全上,他真想怒吼一句“你們全上都不一定是我對手”,然而不能。
垂頭喪氣地回到帳篷,鄒覺麵對付生玉期待的眼神,難過地說“我沒拿到許可,我這時候無比懷念方和跟劉隊長,要是他們在,肯定直接就讓我們跟著去了。”
有熟悉自己能力的人還是不一樣的,之前他們過於依賴武方和跟劉錦的庇護,現在少了他們,竟然覺得處處掣肘。
付生玉聽了也很失望,她沉思許久,說“我們偷偷下去可行嗎”
“不合規矩的事隻要乾過一次,後麵就再難有參與的機會了。”鄒覺沒有直接回答,卻給了個更殘酷的答案。
在這種問題上,組織紀律明顯是更重要的,一旦他們下去被發現,後續的事情鄒覺就沒有參與資格,因為他不聽指揮,是個不穩定因素。
就在三人糾結的時候,有老師過來喊鄒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