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王焱話鋒一轉:“讓你叮囑她的事情,都已經叮囑到位了吧?”
“放心吧,我跟她再三強調過,讓她把所有矛頭都對準照片上的那些人以及裴文順。”
“她知道該怎麼做的。”
王焱長出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那就行。咱們也去洗漱一下,準備睡覺吧。”
“睡?”劉光耀愣了一下:“難道這樣就完了嗎?”
王焱:“啊”了一聲:“不然呢?”
“小玉那邊怎麼辦啊?不是還得救小玉呢嗎?”
“放心吧,小玉短時間內肯定沒事。”
“為什麼呢?”王焱喝了口茶:“你難道現在還不清楚,我為什麼要讓白潔咬死裴文順和照片上的那些人嗎?”
“我怎麼會知道?”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咬死裴文順是因為裴勇已經死了。那裴家和張家肯定就是不共戴天了。所以一定要咬死裴文順,把裴文順頂上風口浪尖!”
“越多人關注他,他越不敢亂來!”
“至於咬死照片上的那些人,是因為這次針對龍騰集團的所有事情,都是照片上這些人乾的,那就說明,小玉在他們的手上。這些人和裴文順也是一夥兒的!”
“白潔咬死這些人,就可以給這股勢力帶去極大的壓力。”
“這些人一定清楚裴文順他們那邊也會麵對很大壓力,所以肯定會害怕裴文順他們棄車保帥!”
“所以在無法確保他們自己絕對安全以前,他們是一定會拿好小玉這張護身符的!”
“畢竟這些人之間也沒有什麼實實在在的真感情,無非就是被張寶玉的這件事兒串到了一起,這種交情,在向下碾壓的時候,肯定是勢不可擋、牢不可破。但在迎難而上的時候,一定會出問題。而且是越難,出問題的可能性就越大。”
王焱叼起一支煙,聲音不大:“我就不信一場宴會十幾二十幾家人,就能完完全全的鐵板一塊。全都不為自己考慮!這肯定不可能!”
劉光耀聽到這裡,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葉幕坐在一旁,點燃一支煙:“不過你是如何知道小玉在這件事情當中,一定是正當防衛的呢?”
王焱看了眼葉幕:“原因有三!”
“說來聽聽!”
“第一,小玉以前雖然確實很混,而且喝點酒以後也確實容易變身,六親不認。但他在跟著我的這段時間裡,已經把這些惡習全都改掉了!這都是我親眼所見,親身經曆,親手調教的。”
“另外你們也看見了,他都已經回龍騰集團努力工作,想要真正接手龍騰集團了,那就說明小玉已經知道對錯,也已經徹底告彆之前的那個他了。他會正乾,也不會亂來了!”
葉幕和劉光耀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那第二呢?”
王焱笑了笑:“裴文順這些人能將龍騰集團以及白家打壓到這個地步。那自然也可以控製得住警方。如果說他們真的占理的話,那何必要隱瞞消息,清理痕跡,控製現場呢?”
“他們直接通過警方,按照正常流程起訴抓捕張寶玉,不就得了嗎?”“依照這些人的能力,重判張寶玉有問題嗎?槍斃也不在話下吧?”
“有必要私下搞這些嗎?”
“但他們卻沒有,這就足以說明,他們其實是不占理的。”
“而且張龍騰在警方內部也一定有非常可靠的自己人。這個人足以保證把這件事情公事公辦!讓他們無法真正奈何張寶玉,所以他們才會出此下策!這樣做事!乾脆就直接跳過本地警方!讓照片上的勢力動手!”
劉光耀恍然大悟。他趕忙給王焱倒了杯茶:“那第三點呢?”
王焱喝了口茶,繼續道:“關於這次的事情,張寶玉其實隻是一個引子罷了!對方的真實目的,也並非就是張寶玉,而是龍騰集團以及白家!”
此言一出,劉光耀和葉幕幾乎同時開口:“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這分明就是張寶玉惹起來的啊。”
“沒錯,確實是張寶玉惹起來的,但往細了推斷,其實是有人利用張寶玉,搞出來這麼一次事情。但最後的目的是張龍騰和白家。”
“你這又是怎麼分析出來的呢?”
王焱看了眼對麵的兩人:“參與這次生日宴的人員有十幾二十個,這其中還有不少是外地趕過來的。”
“那這麼多人喝酒,而且還喝了那麼多酒,肯定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結束的,對吧?”
“你多多少少得招待外地的客人去參加二場或者三場,對吧?”
劉光耀點了點頭:“這也沒毛病。”
王焱彈了彈煙灰:“不多說,就說他們隻有兩場。那第一場按照晚上七點開始,二十個人喝酒,那至少得喝三四個小時吧?最次也得十點吧?至於第二場。咱們往最少說。唱歌蹦迪啥的,也得十二點一點吧?”
劉光耀越發詫異:“你在這給我強調時間,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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