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其實這些人是衝你來的。
雷電影
“這個小孩就是神明也不怎麼樣嘛。”漏壺對加茂憲倫計劃中的這位神明很好奇,隻不過在見識過她之後又很失望。
孱弱幼小的身軀,看不見咒靈的話就是沒有咒力。弱小是漏壺對雷電影的第一印象。
“”咒靈花禦並不會說人類的語言,隻不過她想要表達的意思還是會傳入大家的腦子裡。
就像是有一個人在自己的腦袋裡說話一樣。
肯定會有人討厭這樣的感覺,就比如漏壺。
“真是的,我說了多少遍了,聽不懂你說話,而且你能不能不要直接把你的意思傳給我,這樣的感覺很惡心誒。”
花禦是人類對樹林的恐懼中生出的咒靈,對於像幼苗一樣的孩子,她並不會有什麼惡意。
加茂憲倫讓他們在這裡監視著這個小孩,一定要觀察出這個孩子和其他的孩子有什麼不同之處。
隻不過漏壺和花禦不是關於人類的詛咒,在人類的研究這方麵,他們到底還是不如真人精通的。
所以在兩隻咒靈眼中,雷電影與其他人類小孩之間的差彆大概就是,不愛說話。
歌仙兼定和加茂憲倫處理賬單的動作很快,其實加茂憲倫有試圖拖住歌仙的舉動,就比如跟歌仙兼定分享一些難得的茶葉。
如果是平時,歌仙一定會很樂意與他人一起研究茶道。隻不過今天他是雷電影的近侍。
作為主公的近侍,刀劍們必須把主公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而歌仙迫切處理賬單的行為也給了加茂憲倫一種雷電影隻能依靠這些所謂什麼的信徒,她是個沒有戰鬥能力的神明。
歌仙在見到雷電影的第一時間就把她抱入懷中,在和加茂憲倫提出離開的意思後,也沒有受到加茂憲倫的阻撓。
一刀一神順帶著一隻風精靈坐進了來時的車。
雷電影的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監視用的咒術,畢竟加茂憲倫也不想讓雷電影手下的咒術師發現什麼端倪。
眼見著雷電影他們的車已經開遠,加茂憲倫沒有對著任何人,卻問“你們有觀察出什麼嗎”
這在其他人眼中是在自言自語,其實他是在問漏壺和花禦。
“真是失望呢,這所謂的神明怕是和咒術界傳來的消息一樣,是個需要保護的弱小假神。”漏壺滿臉不屑,特級咒靈有著自己的驕傲,一位自己可以對標咒術界最強的他根本不會把弱小的人類放在眼裡。
花禦倒是有其他的看法,她在那一位神明的身上感受到了樹木的氣息。
“”
聽不懂的話從她嘴巴的位置傳出,隻不過真正可以讓人明白的話確實在人腦海中響起的。
被迫聽了一耳朵聽不懂的喃喃,又被迫在腦袋裡響起一陣翻譯,漏壺本就算不上好的脾氣徹底爆炸。
他拉著花禦吵架,嚷嚷著要殺了花禦,讓花禦閉嘴。隻不過他在接到花禦的回複後變得更加暴躁。
不管周圍環境溫度不斷上升,加茂憲倫低頭思考著花禦的話。
車上,溫迪正在跟雷電影解釋著那個加茂憲倫的意圖。
“他應該是想要你現在用著的身體。”溫迪言簡意賅地說。
“可是他不是已經有身體了嗎”
雷電影不知道自己這個隨便做的幼童身體有什麼好被覬覦的,莫非那個加茂憲倫是個
“誰知道呢”溫迪隨意地說。
不,其實他知道為什麼,不過那樣的理由有些太好笑了,把一個普通的木頭人偶身體當做神明軀體什麼的,以為換上這具軀體就可以用上神明力量什麼的,說出來也太離譜了。
原來在不了解神明的人眼中,神明居然是靠著軀體才能使用力量的嗎
溫迪不打算多說,雷電影也不打算多問,她隻想保持車內的安靜,這個風精靈絕對不要和她扯話題聊天。
風精靈的情商很高,隻不過他不用。
溫迪無視了雷電影那冷著的臉,仿佛隻是想要關心一下雷電影,他說“前麵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乾什麼啊,不會打擾到你了吧。”
雷電影斜覷了一眼溫迪,他臉上滿是真誠,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吃甜品。”雷電影簡略地回道。
得到回應的溫迪又像是看不出雷電影不想再說的態度,他接著在死亡線上左右橫跳。
“誒,吃甜品的時候有遇到什麼人嗎你不會還用著我唱的那首歌當鈴聲吧。”
這一刻,雷電影知道,溫迪他其實什麼都知道。
有點時候想刀一個人的心,是藏不住的。
雷電影不想回話,倒是在駕駛座開車的歌仙從後視鏡中看向了車後座。
“原來是您唱的那首歌嗎您的唱功可真是高深,隻是簡單的兩句歌詞就徹底感動到了我,想來主公也是因為太文雅才會把這首歌設為手機鈴聲的吧。”
試圖沉默的雷電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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