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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認出那天上來客之後,織田作之助腳下的步伐瞬間一變,不退反進,眼神略過周圍的環境之後直接順勢就著地形朝著太宰治衝去。
一個跳躍起身,伸手扒住一旁窗戶上的柵欄將自己往上甩去,幾個利落的動作之後,人就已經來到了太宰治下方不遠的地方。
緊接著腳下一蹬牆壁,一個起跳,便從側麵直接衝向了太宰治,伸手一撈,就這樣帶著人在空中打了個前空翻卸掉慣力,安全的落到了地上。
織田作之助半蹲在地上,皺著眉緊張的看向了懷中,確認了這就是太宰治,但不知為何,太宰治的臉上纏著的繃帶換了個方向,此刻太宰緊緊的閉著雙眼,剛剛那墜落的失重感與織田作之助撈人的動靜都沒能將人弄醒。
織田作之助“太宰,太宰”
叫了兩聲,沒有應答。
織田作之助臉色一凝,將人打橫抱起就朝著自己的住所走去,途中再一次的經過了麥倫所在的位置,但這一次織田作之助的心思全在懷中人身上,沒有顧上與自己打招呼的麥倫。
麥倫“”嗯織田先生懷裡的是個人
麥倫伸著手打招呼的動作一頓,臉上的疑惑幾乎都可以具現化了,乾脆朝著與自己一起的人打了個招呼就朝著住所跑去。
“我先回去一趟,回見。”
織田作之助的動作很快,在確定了天上掉下來的就是太宰治之後,是直奔自己的住所,衝上二樓之後就將人放到了自己的臥室裡,就回到一樓去倒水。
也就是在倒完水之後,麥倫也趕了回來,一進屋就和拿著水杯要往上走的織田作之助打了個照麵。
麥倫腳下急刹車,跟在了織田作之助的身後,詢問著情況。
“織田先生,剛剛你帶回來的那個是你的同伴嗎”麥倫帶著疑惑問道。
織田作之助“嗯”了一聲“是我的摯友。”
“摯友”麥倫驚訝,“那他這是在哥譚被襲擊了嗎”
織田作之助停頓了兩秒“不,應該不是哥譚。”
麥倫疑惑兩秒然後醒悟那看來應該是在織田先生之前所在的地方遇到什麼情況了。
麥倫努了下嘴,沒有再繼續說什麼,畢竟人都沒醒,再詢問這些有的沒的隻會加重織田作之助的焦慮,在哥譚生存了這麼久,麥倫這點兒看人的眼色還是有的。
這樣想著,麥倫換了個話題“那織田先生,有什麼我可以做的嗎我今天正好沒事,可以去跑腿,織田先生就在家裡照看這位先生就好。”
織田作之助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太宰治,猶豫了下還是將這事拜托給了麥倫。
“隻是買一些生活用品之類的,家裡的一些快要消耗完了,我給你寫張紙條。”
“放心吧織田先生,跑腿什麼的我最在行了”拿到了寫著生活用品的紙條後,麥倫打著保證離開了家。
織田作之助也在屋裡安靜下來之後,再一次的坐回到了臥室的床邊,看著床上太宰治臉上的繃帶,猶豫了下,還是將其撤掉了。
還以為是受傷了,不過好在,並沒有受傷。織田作之助心中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在剛剛將人帶回來的時候,織田作之助就簡單的查看了一下太宰治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口,現在臉上的繃帶處也已經確認,讓織田作之助也稍微安下心來。
不過,自己受了致命的傷都能在來到這邊之後痊愈,太宰治現在沒有醒來的原因怎麼想都不應該是身上受傷
織田作之助後知後覺的想到了這一點,拿著繃帶的手突然就僵住了。
唔這個繃帶的話,太宰是怎麼纏繞的來著,剛才拆的太過著急,忘記了。織田作之助平靜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了一絲苦惱。
就在織田作之助糾結著要怎麼將繃帶再一次的纏繞回去的時候,床那邊突然就傳來了一道無法忽視的視線。
“太宰,你醒了。”
太宰治看著麵前的織田作之助,一時間有些呆愣,直到織田作之助出聲叫了自己一聲之後,這才回過神來,然後視線一瞥,就看到了織田作之助手中的繃帶。
“”
織田作之助順著太宰治的視線看去“”
“我剛剛為了方便查看有沒有傷口,就解了下來,要我幫忙綁回去嗎”
太宰治眨眼“不,不用了,織田z解開了,那就解開吧,正好我也想要解開他了。”
織田作之助因為太宰治的稱呼疑惑了一秒,但依舊是點了點頭,將手中的繃帶在自己的手上纏繞好後放置在了一旁,然後將床頭櫃處的水杯遞了過去。
“先喝些水吧。”
床頭櫃上的水還是溫的,這點多虧了床邊取暖的東西。
太宰治沉默的接過了水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腦中也在思考著眼下的情況。
這裡的房間很暗,並不是自己知道的織田作之助所居住的地方,再加上自己是從港口黑手黨的樓頂一躍而下的,是不可能會有生還機會的。
再加上剛剛那個稱呼
太宰治喝水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如果他剛剛沒有看錯的話,織田作之助因為自己叫了織田而疑惑了一瞬,再加上織田作之助對自己的態度有些好的過分
太宰治咽了口唾沫,眼神微垂,一個令他激動的猜測在腦中逐漸成型,並且再也壓不下去。
想到這裡的太宰治感到嘴裡有些乾乾的,但明明剛剛才喝了半杯水。
又喝了一口水,發現壓不住那種乾涸感後,太宰治乾脆將水杯放了回去,看著淡定的織田作之助,太宰治覺得,自己需要一個準確的答案。
“織田作,這裡是什麼地方”太宰治試探的叫出了那個稱呼,為自己想要問的問題開了個頭。
織田作之助沒有察覺到異常,有問必答道“這裡是哥譚,應該是另一個世界,畢竟,在來到這裡之前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城市。”
另一個世界嗎太宰治在橫濱的時候也從未聽說過這個城市。
“那織田作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我記得你”太宰治搭在被子上的手默默的握成了拳,但,話隻說了一半。
織田作之助沒有起疑,順著太宰治未說完的話就腦補上了,說道“嗯,我在與紀德那戰之後再次醒來就是這邊了,身上致命傷也痊愈了,算算時間,也在這邊待了半個月了吧。”
紀德太宰治第一次覺得這個人的名字還是有點兒好聽的,當然,隻限現在。
太宰治握成拳的手也在一個用力後鬆開來,人也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
沒有得到太宰治的回應的織田作之助看著低著頭的太宰治,想了想,就直接伸手朝著太宰治的腦門摸去。
突然被觸碰的太宰治整個人一僵,就這麼頂著織田作之助的手抬起頭來,臉上還有些懵,用眼神在詢問這是什麼情況。
織田作之助“啊,沒有發燒,那就好。”
太宰治“”
太宰治“噗”
織田作之助看著突然就笑了的太宰治,雖然有些沒搞懂,但看著太宰治比剛剛醒來的時候放鬆了不少的狀態,就沒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