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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穿越到遊戲裡的倒黴蛋。
沒有係統,沒有超能力,出生的時候家裡還可惜道“怎麼是個女孩。”
我以為是重男輕女的封建荼毒,結果家族男丁死亡率要大於女性。
“這樣下去,女孩子也得上戰場了。”
家族裡的女性,即使是上戰場,也最多到十八歲就會嫁人,這說的還是有天賦的女性。
我是個沒有天賦的人。
三歲時父親直接讓我放棄做忍者的想法,極大地打擊了我的自信,也讓我遠離了戰場。偶爾我也會懷疑,資質這麼糟糕的我是不是抱錯了。
“你想太多了。”
我的表兄如此說道。
我不知道他哪裡來的篤定,旁邊的表弟笑著指了指我的臉。
“亞紀,你長得和姨媽一模一樣啊。”
也沒那麼像。
“也沒那麼像。”
旁邊的人又把我心裡話念了出來,後麵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
“姨母比她漂亮多了。”
我懷疑他是個瞎子。
雖然在族裡說彆人是瞎子是最惡毒的詛咒,但是我還是得說。
宇智波斑是個瞎子
寫輪眼沒用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想到上輩子為了這張臉氪了那麼多的錢,我就忍不住心肌梗塞。氣得我生日那天喝多了一點點米酒,剛睡著就被這個傻逼掐醒了。
“你怎麼還說夢話。”
“我說什麼了”
他的俊臉上滿是疑惑“你說我欠你錢。”
有問題嗎不止是你,隔壁的千手柱間也欠我錢。
我麵上不顯“夢和現實是反的。”
他好像被我說服了,習慣性地擺出了和我姨夫相似的臭臉“連米酒都能喝醉,真是沒用。”
來了來了又來了,把我當做他的部下開始訓話了。
和他生氣的我才是傻逼。
沒有宇智波泉奈在我們兩個人中間打圓場,我和他三句話就能談崩。
“你和斑這樣下去可不行。”
我的母親憂愁道。
“明年秋天你們就要成婚了。”
“那就取消婚約。”
“那怎麼行。”
怎麼不行我看向父親去世後憔悴了不少的母親,歎氣道“實在不能取消這個婚約,我可以嫁給泉奈。”
起碼他不會整天找著茬地氣我。
母親不知道又被這句話哪裡點著了怒火,指著我罵道“你想把我氣死嗎”
宇智波一族祖傳的生氣循環,即便是最親近的親人,也經常很難t到對方的點。
我是個沒有忍者天賦的花瓶,如果不是英年早逝的老爹臨走前定了這門親,我和斑之間也不會有什麼關係。
今時不同往日,斑的性情越來越朝著他的族長父親靠近,兄弟也隻剩下了泉奈,本著宇智波誰的拳頭大聽誰的原則,斑繼承族長之位已經是板上釘釘。
我的建議是讓斑早日選個更合適的對象,生幾個天賦超群的大胖小子和對麵千手一族的繼承人繼續延續真人快打的人生。
反正這事我不太想乾。
第二天我就將這個想法告訴了泉奈,他聽完後手裡的壽司徹底不香了。
“我是無辜的。”他說,“彆給我哥知道這事。”
“你太讓我傷心了。”我沒想到他是這種反應,意料之外的狀況讓我的心情不太美妙“我就這麼差勁嗎”
他的表情比那天聽到我夢話的宇智波斑還要疑惑“為什麼事到臨頭你想要臨陣脫逃”
我想起來了,他是個宇智波斑毒唯。
“大概是夢見了我們婚姻不幸福。”
十幾年了,天仙的臉我也看膩了,更何況斑生動地詮釋了什麼叫做距離產生美。
可能我也確實沒有那麼喜歡宇智波斑。
我深知這話不能在宇智波泉奈麵前提,他果不其然反駁道“你想太多了,哥哥很喜歡你。”
那他喜歡人的方式還真特彆。
我是個沒什麼本事的人,深知以我這樣的三腳貓功夫除了嫁人在這個世道彆無出路,但在有限的選擇內,還是夢想有一個會哄我開心的丈夫。
宇智波斑做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