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現在,這個女人,也還是誰都沒有放在眼裡。
原本還雄心壯誌大起的老板,心中兀的猛跳了一下,氣焰被人用一盆涼水澆得透心涼。
如同跳梁小醜。
就像被人圍觀著,給幾枚硬幣就開心得不行的跳梁小醜。
“可以啊。”
他頹圮地坐在椅子上,看著氣勢上輕輕鬆鬆就將他給壓倒了的女人,輕輕地拍了兩下手。
她轉頭看向荷官,隨意的用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潑灑開來,紅的像血,“shohand吧。”
與日本人總是帶著奇怪口音的發音,截然不同的英式發音從她的口中躍了出來。
荷官兢兢業業的將最後的兩張牌發出,還是一張明、一張暗。
三個q幸運女神果然還是眷顧他的
老板看著自己手中的牌,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
“三條”
他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全部牌都亮了出來,剛剛因為緊張而滿是汗的臉上綻放出了一抹扭曲的笑,“是你輸”
“順。”
9、10、j、q、k,雖然是不同花色,但卻毋庸置疑連號的五張牌,被如月楓推到了台前。
她向著諸伏景光招招手,後者警惕的走過來,站到了她身旁
然後被如月楓一把攬住腰給抱到了懷裡。
防的就是這人毫不預告的突然行為啊就算他是準備走honeytra,也不能老是被牽著鼻子走
諸伏景光略帶惱怒的抬眼去看她,卻在下一秒愣住了。
“都說了,幸運男神已經在我懷裡了啊”
哈哈哈哈一次性無讀檔通關拿到成就,不愧是她
說著這種不著調怪話的女人,眼睛亮得驚人,紅唇囂張的勾起,是如火焰一般熊熊燃燒著生命力。
那火焰燎到了他,使得他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明明是在這麼緊迫的時候真是的。
老板定定的注視著那五張刺眼的紙牌,眼睛瞪得很大,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輸了
他,輸了
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輸了
“咳,咳咳”
過於急促的呼吸使得他不由得乾咳,聲音聽上去甚至有幾分撕心裂肺。
良久,老板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抬起眼來,目光陰冷的說道
“很遺憾,你今天注定帶不走這些錢了。”
“刷”
早已呈現一個包圍圈形態將如月楓與諸伏景光圍起來的保鏢們,動作整齊劃一的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
白發殺手從懷中掏出了一柄長刀,用鹿皮輕輕地擦拭刀身,為它終將染血而感到惋惜。
這個陣仗
終於被放開了的諸伏景光,抿緊了唇,握住了後腰處彆著的槍。
然而,處於風暴中心的如月楓,卻突然捧腹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她像是聽到什麼史上最好笑笑話大集一樣,笑得前仰後合,蓬鬆卷曲的紅色長發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真是,大言不慚。”
下一秒,兩把早已經打開了保險的槍,瞬間出現在了如月楓雙手上。
一把指向白發殺手。
“實驗體000792,艾斯托拉涅歐的漏網之魚,於意大利國土內先後殺害了20個人,其中包括兩位警察,在重傷了一位aise的特工後逃之夭夭。”
一把指向賭場老板。
“辻本裡也,組織沒有告訴你,庇護的前提是有些事不能做和必要時閉上眼睛的嗎。”
諸伏景光能夠看到,老板剛剛還陰翳無比的眼睛,在聽到組織的時候,瞬間變得驚慌與恐懼。
他躲在保鏢的身後,用手緊緊的抓住了肉盾,卻仍沒有多少安全感,色厲內茬的喊道
“你到底是誰”
“血腥凱撒。”
如月楓抬起眼睛。
“是個殺手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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