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不知曉純白鈴蘭的事,隻知道自家女兒最近遇上了些事才會和那維萊特住在一起的。
克洛伊不希望他們因為這件事擔心,所以也沒打算告訴他們,隻是叮囑父母近期不要再出去了。
在那維萊特不在的時候,她冷靜地安排好了一切,但是
此刻,克洛伊低頭看著自己發顫的手,啞著嗓子道“那維萊特大人,我還是有些後怕”
她不敢想象,假如這個花盆真的砸到了自己的父親現在會變成什麼樣。
那維萊特的眸色發冷,在這一刻真真正正地對那個不知名的家夥動了殺心。
他強壓冷意,將身形單薄的少女摟在懷裡,柔聲安慰“彆擔心,克洛伊女士,杜蘭德先生現在沒事,以後也不會出事的。”
純白鈴蘭選擇杜蘭德先生下手的原因很好理解。
那維萊特近期幾乎和克洛伊形影不離,想要對克洛伊本人下手幾乎可以說是不切實際了,她隻能轉而對克洛伊的身邊人下手,最先選定的就是她最親近的父母。
隻是沒想到杜蘭德先生運氣好,這一次避開了。
那維萊特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第二次,所以他已經安排了一些人手負責加強對附近的監視,一旦有可疑人員接近這裡立刻上報給他。
克洛伊撲在他懷裡小聲地啜泣,很快就打濕了他的衣襟。
那維萊特知道自己嘴笨,說不出什麼很好的話來安慰她,因此沒再說話,隻是一下又一下地輕撫著她的頭發。
無聲的安慰讓克洛伊心頭一暖。
她重新振作起來,用力吸了吸鼻子,用尚帶著哭腔的嗓音惡狠狠道“那維萊特大人,我覺得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那維萊特
他不明白克洛伊這是一瞬間想通了什麼,隻能擺出洗耳恭聽的樣子乖乖等她發言。
“現在純白鈴蘭一直不現身,敵在暗我在明實在是太被動了,我們要把局麵轉變過來”克洛伊從沒覺得自己腦子這麼清晰過,“我知道想要做到這件事很困難,但是我已經有主意了”
一個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絕妙主意,純白鈴蘭一定抵擋不了這種誘惑的
那維萊特被她說的好奇極了“是什麼主意”
克洛伊反問道“那維萊特大人,您還記得最初純白鈴蘭寄來的那一封威脅信嗎”
那維萊特當然記得,隻是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封信裡除了對他發癲的內容完全沒有半點有營養的東西。
偏偏克洛伊抓住的就是那一整篇對他發癲的內容“由此可見,純白鈴蘭目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起您的注意,但是假如您完全不在意她做的這些呢”
那維萊特好像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
假如純白鈴蘭發現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沒有辦法讓最高審判官有半點動容的話,她會不會惱羞成怒呢
當然,克洛伊想要的不僅僅是這樣。
目前來看,純白鈴蘭實在是個很能忍的狠人,或許這點引蛇出洞的法子還得再下劑猛藥才可以。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