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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為了保險起見,除去原本的內應外,傭兵頭子並沒有帶太多部下來飛行船上,為了抓到那兩個條子和一群小孩就害他直接又少了五個助力,眼下他身邊都不剩幾個可以用的人了。
以防節外生枝,傭兵頭子決定先把剩下這群人用繩子捆在扶手上,他原以為己方手裡拿著熱武器,足以對其他人造成威脅了,更彆說基德和卡路亞這兩個麻煩人物都不在場。
結果他剛把視線從外麵的天幕上抽離,還沒來得及讓部下拿著新的炸彈去安裝或者說,他連轉頭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毫無抵抗之力地摁到了窗台上。
傭兵頭子下意識試圖掙紮,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耳邊,說話的人離他很近,他卻隻聽得到自己一人擂鼓般的心跳聲。
“初次見麵,不過我想這也會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你說對嗎,”低沉的男聲嗤笑著說,“對組織成員下手了的雇傭兵”
傭兵頭子不敢相信地猛扭過頭,險些把脖子也折斷,他滿臉愕然地看著那個金發的男人,恍然間想起在來日本前收集到的和卡路亞那家夥有關的資料裡,有那麼一個人的外貌描述和這張臉無比相像。
有一頭很亮眼的頭發
他的視線下移,落在按住自己的男人的臉上。
不是日本長相,大約是混血兒
傭兵頭子顫抖的頻率被他身後的降穀零清楚地感受到了,就是看這個人對赤江那月的態度奇怪,降穀零才想來試探一下這個人是不是知道關於卡路亞的事情,但現在他一時之間有點摸不準這個態度。
這是因為卡路亞對他們來說很恐怖光是聽到威脅居然就嚇成這樣了這不是個有膽子偷殺人細菌的恐怖組織嗎
降穀零不滿地加大按住傭兵頭子手臂的力氣。
那月哪裡有這麼可怕,他十分懷疑這個人的膽子這麼小是怎麼當上雇傭兵團隊的老大的。
而傭兵頭子還在顫著腿肚子慌亂回憶,後麵還有什麼來著想著想著,他根本沒有在聽其他人在說什麼,為了小命著想,滿腦子都是那份已經開始在記憶裡模糊的資料。
他得快點想起來,資料上明明有一條附贈的,也許可以換他活命的情報
那邊跟幼馴染一邊一個放倒剩下的雇傭兵的鬆田陣平把俘虜捆起來丟在角落,轉頭一看,發現兩個記者跟女侍應生也被牢牢按在了地,這裡的危機一下就解除了。
他再轉頭去看降穀零,對方正把那個傭兵頭子的槍踩在腳底,按著那人腦袋的手臂都能清楚地看到平時隱藏起來的肌肉線條,用力程度大到領教過降穀零拳頭的鬆田一陣牙酸。
不過他倒沒打算說什麼,反正這本來也是他打算做的事。
等鬆田陣平走到好友邊上,正巧看到金發混蛋俯身說了句什麼,緊接著,那個渾身黑色的傭兵頭子就抖得像惡疾發作,連鬆田都嚇了一跳。
還好中森警官幾人正在門邊商量接下來的事情,暫時沒有什麼人關注這邊,鬆田這才稍微放下點心,注意力移了過去聽他們究竟在說什麼。
傭兵頭子瞥到男人的脖子,一下子想起了那段情報後麵的是什麼。
與卡路亞的關係極為親密,疑似戀人
“卡路亞”兩人都聽到傭兵頭子恍惚地說道,“原來琴酒和卡路亞真的是戀人。”
組織內有線人也看到過卡路亞和波本曖昧不清
“波本才是那個第三者”
降穀零aa鬆田陣平
這邊的三人都沒看到,在他們身後的低矮圍欄後麵還蹲著一個茶色短發的小女孩,而她顯然也聽到了全部的對話,此刻正陷入迷茫之中。
誰和誰是戀人,誰又是第三者
反應過來自己在說什麼之後,傭兵頭子也呆住了。
他剛才怎麼會覺得這個情報能救他一命任何一個男人聽見自己的戀人跟彆人曖昧都會更生氣,琴酒不殺了他才怪啊
果不其然,他又聽見那個男人陰森地開口“你再說一遍”
“琴、琴酒,就算卡路亞掉下去了,也不是我故意乾的,”傭兵頭子努力轉動著腦子為自己辯解,生怕殺手會把自己丟下去。“放過我他不一定死了,你不能這麼對一個合作夥伴”
聽到這個代號,降穀零的臉色又黑了一點,他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說道“我才是波本。”
正在長隊裡排著的黑發青年忽然皺起眉,琴酒敏銳地看了過去。
“不,沒事,”那月低聲應了一句,把兜帽前沿又拉低了一點,“隻是一隻好奇心很重的小狗而已。”
琴酒伸到衣兜裡的手頓了頓,他記得卡路亞似乎說過,他對狗這種生物實在提不起興趣來,現在卻明擺著是不打算讓他追究那道暗處的視線,那個所謂好奇的小狗身份就很耐人尋味了。
不過他沒有追問也沒有去看先前被他們察覺到視線的方向。
有些時候,隻需要聽從boss的意思就夠了,因為琴酒和這個人待在過同一片屋簷下,清楚地知曉對方的控製欲有多強。
看來無論是作為卡路亞還是作為組織boss,這家夥都不會允許其他人脫離他的掌控去做事。
琴酒不禁在心裡對討厭狗這個標簽嗤之以鼻,他的這位boss分明最喜歡的就是順從他一切指令的狗才對吧。
當然,他是不屑於做誰的狗的,琴酒順著隊伍往前走了一步,絲毫不顧身後排隊的人被他的殺氣嚇得離他起碼兩米遠。
殺手又看了一眼比他要矮上一些的首領,想起組織裡那些中底層成員整日傳來傳去的東西。
組織的狼犬這個倒是不錯,如果卡路亞依照他們的約定將組織推到那個位置,他不介意暫時當一段時間的這玩意,反正他現在也差不多就是整日連軸轉,完成對方下達的所有命令。
“彆一直看著我啊,陣君。”
那月頗為無語,琴酒是有什麼毛病他還以為自己讓這家夥跟來買大阪燒會被拒絕呢,結果不僅跟過來了,還一副化身人形監控的模樣直直紮根在他背後。
“我可不想明天又傳出什麼新的流言來,”玩家嫌棄地稍微拉長聲音,“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和莎朗倒是無所謂,但是我可不喜歡硬邦邦的大男人。”
真心實意在思考後續要不要真的歸順到卡路亞派的琴酒聞言,在心底冷笑一聲。
他就該看卡路亞在boss的位置上被這人自己討厭的狗給咬死。
對麵街角牆後的服部平次喘了一口氣,還沒平複好呼吸,就聽到遠山和葉好奇的聲音“平次你在看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