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美恍然大悟,塗塗擦擦然後直起腰吐吐舌頭“吹雪姐你醒了快起來吧,與謝野醫生氣壞了,說是下次絕對不要給你用鎮靜劑。”
我響亮的抽泣了一聲,沒有鎮靜劑的請君勿死就是地獄,用來拷問的話我絕對會在看到柴刀的第一秒選擇什麼都說。
“那個小姑娘呢”
看不到光的,心如死灰的眼睛,不該屬於一朵尚未綻放的花。
直美撒嬌似的抱著我的手臂蹭蹭“她在外麵,似乎想幫你做些事。”
“誒”
不是,為什麼同樣受傷,我傷勢還輕些為什麼反而醒得晚
起床換衣離開治療室,偵探社辦公室裡傳出陣陣喧鬨。
“你們在搞什麼鬼,好吵”
擰開門鎖的手,微微顫抖。
身穿紅色和服的小姑娘緊緊抱著蘇格拉底,完全無視貓咪“貓生無趣”的死魚眼衝到我麵前“”
眼睛真大啊,皮膚真好啊,太可愛了。
就,就說點什麼唄,你這樣盯著我,我很緊張
“那個你沒事了吧”
作為成年人,我選擇主動遞出友誼之手,小姑娘晃晃悠悠,鬆手放過蘇格拉底直奔我懷裡。
一份重量填在雙臂間,她微微紅了臉,非常認真地用腦門蹭蹭“對不起。”
對不起,夜叉傷害了你。
“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你不是故意的嘛話說,你叫什麼來著”
我順毛似的順了把她的後腦勺,小姑娘悶悶道“泉鏡花,十三歲,喜歡兔子和湯豆腐,討厭狗,害怕打雷。”
“哦哦哦鏡花醬。”我把她從自己懷裡挖出來,笑著自我介紹“矢田吹雪,二十三歲,喜歡畫畫、閱讀、橘子和向日葵,討厭納豆,害怕牙疼。”
潤一郎舉著手機飄過來“吹雪姐,麻煩你能和鏡花醬再抱一下嗎與謝野醫生想要張照片當屏保”
他這麼一說,頓時四周響起好幾聲快門,笑得最大聲最放肆的非太宰治莫屬“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樣一來分手的理由就又多了一個”緊接著國木田先生就狠狠給了他一掌“總有一天你要把自己作死,那些看上你皮相的女人還真是倒黴。”
“有什麼關係嘛,成年人你情我願的事,除了分手時不那麼可愛,小姐們什麼時候都是可愛的”
然後他就被動消音了,理由是麵對未成年人發表不良言論。
我想國木田先生會好好教育搭檔記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太宰,下次再讓我聽見你在鏡花麵前說些奇怪的話”停頓片刻我一臉陰險威脅他“我就把你和安吾畫成一對c發表到裡番雜誌上去。”
太宰治,瞳孔地震。
得罪誰都不要得罪畫手與寫手,不然你將會在報紙雜誌上看到關於自己的各種不實傳聞,相關段子與澀圖數不勝數。這種事次數多了就連前上司也忍不住來電詢問曾經的得意門生是否真的囊中羞澀到下海營業,太宰治表示很淦。
“我錯了對不起請原諒我”
這輩子就沒有認錯認得這麼順溜過。
我大獲全勝,哼了一聲把注意力重新轉移到小鏡花身上“關於你的身世,等我安排下帶你去見個人。”
泉鏡花,正是異能特務科委托中特彆會藏的孩子之一,或者應該說是被異能力保護得滴水不漏,以至於幾乎沒人見過她的真容。要不是港口黑手黨大舉行動封鎖路口迫使我不得不改道行走從而偶遇,說不定她就真要被那些黑西裝帶走了。
我並不後悔從對家手下搶回這個孩子,隻覺得有點對不起中也。作為小頭目的他會不會也參與了這場尋人任務沒有完成任務會被懲罰嗎
嘖黑手黨又不是什麼可以隨便遞交辭職報告就能走人的地方,萬一有一天不得不對立時我會記得不要坑他坑得太過分。
這半年中也經常送些黑巧克力到我家門前,我說的不是員工宿舍,而是老家那邊。隔三差五就有鄰居打電話告訴我門外多了隻箱子,取過來打看一看裡麵躺著各國生產的各種巧克力
看來做黑手黨也不容易啊,去那麼多國家,中也得自學多少種語言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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