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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太宰說今天會遇到驚喜,打算去餐廳就餐順便琢磨該怎麼告辭的我在門廳挑高的平台上看到了這份“驚喜”主動送上門。
嗯隻有驚,喜什麼的,頗令我難以描繪。
以普通人的反應能力而言,我隻看到一道黑色身影從門廳外撞進來,下一幀畫麵就是同事太宰治被砸進牆裡幾乎摳不下來的淒慘模樣。
嗯看不出來啊,這家夥一向文文弱弱怕冷怕熱怕疼怕癢,堪稱迪士尼在逃豌豆公主,如此矯情的一個人,竟然在這種暴擊下隻不過破皮出血,而已
換了我絕對要原地大哭,如果還有氣能哭得出來的話。
還好是上午,賭徒難得有能這麼早就出現的,沒有產生無辜遭殃的路人。
煙塵散儘後我終於看清楚襲擊者的模樣,第一時間選擇攔下打算衝上去的阿敦。不,你彆去,你去了就是挨揍,何必呢。
“啊啊不小心吃了一記蛞蝓飛踢,很疼啊”太宰及時矮身蹲下躲過第二腳,我和阿敦眼睜睜看著裝潢精良的牆麵被人一腳鏟出水泥鋼構。
不真實感油然而生。
樓下門廳中的兩個人竟然還能有來有往打起來,難道武裝偵探社“武裝”這兩個字指得並不僅僅是社長和國木田先生
“吹雪姐,我要下去幫太宰先生”阿敦急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手臂膨大為虎掌,看上去毛茸茸的
為了不讓他衝下去變成紅燒老虎或是虎皮地毯,我歎了口氣向那位沒注意到這邊的“驚喜”打招呼“中也,早上好”
打架,啊不是,單方麵毆打的某人迅速收手站到還算整潔的地板上抬頭“吹雪姐你怎麼在這裡”
“這正是我想問你的問題。”沒本事從三米高的躍層平台上跳下去耍帥,我選擇老老實實順著樓梯走“我來探望遠房親戚,你呢”
“”他愣了一下,眼神恍惚,進而重新清醒“哦,我知道,你之前提過的那個外國親戚。”
事實上是我從來沒有過這麼一房親戚也絕對不會和他說這種事。如果昨天太宰沒有告訴我關於“書”的情報,眼下我肯定會以為中也瘋了。
“書”對記憶與現實的改動效果竟有如此強力,怪不得被異能特務科當什麼似的封印起來。
話說既然我既是鎖又是鑰匙,那麼可以閱讀這本書嗎可以拿起這本書嗎
這似乎是個危險的念頭,我決定放在回到橫濱後再思考。
從中也一腳踹飛太宰開始算到現在,保鏢們終於將西格瑪請了出來。他還是和昨天一樣的裝束,麵對上門拆遷砸場子的人可就沒有昨天看上去那樣好脾氣。
“ortafia的重力使,中原中也先生。請問您的行為出於森先生授意,還是”
中也憤憤不平瞪了太宰一眼“私人恩怨,等下會進行賠償。你們都給老子讓開,打死不管埋”
“抱歉,您不能在賭場裡傷害我的客人。”
西格瑪走下樓梯攔在我身前“尤其是這裡還有我的家人,您會嚇到她。”
我“”
突然意識到昨天刷的賭資真正的主人出現了。
上前踮腳在他耳邊輕語解釋,西格瑪聽完無語了片刻。他看上去很想吐槽,但出於職業素養還是忍住了“如果二位確有恩怨,也請在離開後自行處理。”
太宰立刻像是有了鏟屎官護犢子的惡貓那樣抖起來“啦啦啦啦啦小矮子小矮子氣鼓鼓的小矮子”
某天要是從警局得到此人被當街打死的通知我絕對不會意外。
“好了好了,中也你還沒吃早飯我們一起去吃早飯,吃過早飯再說。”緊接著轉向西格瑪“重新裝修門廳的錢就從昨天贏的那些籌碼裡扣吧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
“關你什麼事,ortafia的前乾部與現乾部之間的恩怨,怎麼能算到吹雪你的頭上去。”西格瑪拍拍我的手臂“沒事,這種情況我見得多了,很好解決。”
其實氣得腦門上冒了n個“井”字出來,西格瑪真不容易。
“這個,我的同事,哪怕看在福澤社長的麵子上我也得把他活著帶回橫濱;這個,沒有血緣的弟弟,父親生前很喜歡的孩子,我不能眼看著你們起衝突。最重要的是西格瑪,你這兒有誰能打得過中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