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凍結在黑發青年的臉上,傑森做了一個惡毒的評價他看上去就像一條被拋棄,而又努力讓自己留下最後一點體麵的狗。
傑森看見自己動了動腳。
不、不不不、不要去討人厭該死的
年少的自己再次露出那副炫耀的表情,湊了上去,“我來吧。”
那該死的瞳孔識彆鎖變成了綠色。
“我猜他把鎖換了。”畫麵裡的自己用一種輕描淡寫地口吻說。
可是壓抑不住的、被偏愛的快樂從聲音裡溢出來,他甚至因為歡喜而做出了一個習慣性聳肩的動作,傑森越聽越覺得荒謬而又不可思議你憑什麼覺得你是被偏愛的那個
你憑什麼覺得一個犯罪巷出生的街頭老鼠值得被偏愛
草。
我真的不想知道那些屁事。
我也不想。係統的聲音冷冰冰的。
傑森以為自己表現的天衣無縫,但無論是迪克還是提姆,傑森極力想要隱瞞的東西在他們的觀察力下,隱瞞就成了一個笑話。
迪克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他必須得判斷這個人是否是他死去的兄弟,但這個額前染著一撮白發的青年和二代羅賓的形象差異過大。
就算在傑森生前,他倆友好相處的時間都不太多,比起見鬼的兄弟情誼,布魯斯擅自決定的二代羅賓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責任,一種討厭而又不得不承擔的責任,在他和布魯斯徹底鬨掰的階段,傑森微妙地維係著他和布魯斯的關係,而當他和布魯斯和好,他和傑森的矛盾又日益變得不可調和。
眼前的青年身上看不見一點曾經屬於羅賓的痕跡,他飽滿的胸肌幾乎難以被夾克遮住,戰術皮甲連著槍帶勒住緊窄的腰,身姿矯健,迪克初步估計了一下,他整個人都比自己高大一圈。
除此之外,黑發青年雙手虎口處都有槍繭存在,那是經年累月使用槍支才能磨出來的。
而羅賓從不用槍。
迪克暗暗握緊了手上的短棍,試圖接近傑森,他不能確定當年那個二代羅賓會變成什麼樣如果有些事情一定要通過動手解決,那麼他希望在打起來之前能多說兩句話。
但一點也沒出乎他的意料,傑森徑直將槍口對準他,扣下扳機
迪克歎了口氣。
他們還是不能好好說一句話,躲避幾顆子彈對迪克來說沒有任何難度,他輕巧地擰身,發射出鉤爪朝傑森滑去,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挨到傑森麵前。
傑森看見迪克優美的後翻時,他頓時沉下臉,子彈無比精準地對準迪克的致命部位,但迪克沒有半點躲閃的意思,金屬和赫德纖維製成的製服碰撞,濺出一點火花。
係統非常懊惱嘖果然還是這麼討厭。
短棍劃破風聲,照著傑森的頭砸過來,他輕而易舉地偏頭躲過,用膝蓋猛地頂在迪克的腹部
草。
好疼。
他發誓自己以後一定要穿著製服出門,不、盔甲,帶上全包式的紅頭罩,他一邊想著,一邊狼狽地躲過迪克的攻擊。
夜翼的身手靈活地不可思議,招式狠厲,他雖然沒有朝致命處攻擊,但沒有穿製服的傑森卻不敢挨上一下,以那個力道,斷幾根骨頭是最好的下場了。
係統沉默著旁觀著這場一邊倒的戰鬥,在看見傑森差點被打成腦震蕩以後,它抑鬱地歎了口氣。
係統抽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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