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不會是有後招
薑鶴軒去采藥後消失了好幾天,村裡人都以為他遇難身亡了。
因為他家裡平時做事厚道,與鄰裡為善。在他去後大家都幫忙照顧著他父親。
忽然看到他回來了,大家俱是吃了一驚,問他去哪兒了。
他說是自己滾下山坡,僥幸被路人所救,養了好幾天傷才能回來。
父子倆又關上門,重新過起了安然的小日子。但是薑父的病一直沒好,需要吃藥,家裡的存款很快花光了。
薑鶴軒不得已,去給一個商戶人家的店鋪做活,好有餘錢能為父親治病。
誰知乾了沒幾天,主家說要辭退他。沒奈何,他隻好找了下一家。誰知下一家也是如此,做了沒幾天又將他辭退。
薑鶴軒忍無可忍了,臨走前質問最後一家店主為什麼要將他辭退明明他做事本分,踏實認真。
店主知道他的身世,亦覺得他可憐,於是為他透了個底兒,沒敢明說,隻含糊地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看得鄭國公的心都揪了起來,薑鶴軒原本過得好好地,誰知起了一回善心,竟然遭到如此浩劫。
那蘇綺山若是真的喜歡他,難道不能明媒正娶不對,是明媒招贅,為什麼偏偏要用這種方法
能使出這百般算計,說明她對此人頗為在意,而她的態度截然相反,分明不將此人放在心上,否則不會用這樣輕賤的態度對待他。
薑鶴軒心思單純,往日裡隻知道讀書,唯一的軟肋是自己的父親。
他自認為在父親生病後已經逐漸承擔起家庭的重任,變得成熟起來。
然而麵對刁鑽的陽謀隻能束手就擒,為了父親的病他忍了。
於是他來到將軍府,對蘇綺山說,“我來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至此本冊結束。
哎呀呀這小丫頭壞得很,回回斷在此處
鄭國公恨恨地咬牙。
下麵會發生什麼呢
那蘇綺山得償所願之後會怎麼樣莫非是逐漸了解到薑鶴軒的為人,真的喜歡上了他,幫他救了父親的命。然後二人解開誤會,過上了幸福甜蜜的生活
鄭國公一拍桌,篤信自己的念頭,“肯定是這樣。”
山海書肆在長安的分店,同步印刷著與洛陽相同的書籍。
許乘月的話本也在其中,隻是受限於來往的時間差異,兩者的發行速度不同,長安稍慢了一些。
不同於洛陽的火爆,長安的書肆門前,稍顯清冷了一些,但顧客的數量依然很多。
此時在平民中間沒有打開名聲,於是來往買書的人,基本都是富貴人家的仆人。
長安的世家之間盤根錯節,很少有兩家之間完全沒有親故的。
對於仆人來說也是如此,他們形成了一張基於主人的巨大關係網。
規矩森嚴的大戶人家的女仆也講究身份,她們往往代表著主人的臉麵,不會隨意外出拋頭露麵。
於是書肆門口的女婢格外醒目。
“紅棠姐姐,這等跑腿的事怎麼勞動您大駕吩咐我們這些跑腿的小廝就行了。”一個小廝湊到紅衣女婢身邊巴結著。
紅衣女婢瞅了他一眼,“小娘子吩咐的事,我當然得上上心,第一時間給她送過去。”
“紅棠姐姐難道不是想自己先看”那小廝擠眉弄眼地說。
“去你的我看是你自己這樣想的。”被說中心思的她沒好氣地嗬斥。
“紅糖姐姐神機妙算,這都被你發現了。”那小廝慣會逗人開心,做出一副被人戳穿的驚訝模樣。
兩人閒聊著,小廝插科打諢逗得紅棠直樂。
她也沒忘記正事,買到書之後,馬不停蹄地趕回府去。
小娘子還等著她呢。
“小娘子,書買回來了。”
“拿給我看,快”吳嫙是個急性子,不等紅棠遞過來,直接跑過去上手拿了,翻開來看。
她看書時神情專注,看得極為投入,一會兒蹙眉生氣,一會兒沉思。
等整本書翻閱完了,她仿佛還沒有走出來一般,眼神毫無焦距,看什麼都透著一股茫然。
沒什麼特彆的原因,是她前不久剛做過一件與書中的女將軍類似的事強搶民男。
吳嫙當然並不覺得是她自己的錯。
說起這件事來,還得追溯到她穿男裝被彈劾。
那時她氣急了,於是什麼都要跟那老匹夫反著乾,他越看不慣的她越要做。
誰怕誰呀比的就是誰先耐不住。
恰好前幾日,那老匹夫彈劾了她之後,又老生常談地彈劾了她的表姊安她荒淫無道,強人所難,欺辱文人士子,讓天下文士寒心。
她與表姊相熟,並不覺得她是那老匹夫口中罪行罄竹難書,沒有道德底線的人。於是專門去問了表姊是怎麼一回事兒。
她表姊同樣氣憤非常,跟著她一起將老匹夫臭罵一頓。
為她解釋其實是那些男子故意裝腔作勢引她主意,偏偏放不下臉麵,在她上前問話時,做出寧死不屈的模樣,以示高潔品行。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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