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以後,看到孩子的老太爺高興得不能自已,接著就是把那三樣金飾遞給了薑魚墨。
薑魚墨拿著這三樣金飾品,在手裡捏著,看了又看,還抱怨道“爺爺真是小氣,就隻送了三樣,脖子和手脖兒都掛上了,那腳上帶什麼”
剛剛他爹可是跟他說了,讓他好好的坑他爺爺一把,不然這家產就都留給鄭氏的孩子了,從前他隻坑他爹,現在想想,坑爹不如坑爺爺
他爹都發話了,薑魚墨自然也是無所不用其極,打定主意要好生坑他爺爺一把。自己孫子是什麼性子,老太爺早就知道。,能說出這種話也不意外,他知道這小子心裡也有氣,不然也不能把玉娥氣成那個樣兒。
所以。哪怕他知道這小子正憋著壞主意想再坑他點兒東西也由著他去,便也笑嗬嗬的接道“下回,下回過來就把腳鐲給你送過來。”
薑魚墨昂著頭,理直氣壯“不光是我的,還有我弟弟的。”
老太爺不解“弟弟”
薑魚墨努努嘴,示意他娘肚子裡還有一個,老太爺這才反應過來,確實,他兒媳婦也要生了,也得送。而且既然要送還得是送一樣的,那金鐲子、金腳鐲、金平安鎖一個都不能少,再加上眼下他還有個閨女。
得,這錢還省不了,要大出血。
孩子他們今日已經看過,接下來,趙平悅便得做月子,有的地方有這種忌諱,坐月子的這些日子裡,家裡人最好不要接待外客,以及儘量避免不上彆人家門。
不過這一點倒是容易,他們剛搬來這郡裡,人生地不熟的,隻有嫡支、高家、時家、對了,還有一個方家是他們所熟識的,之所以跟方長熟悉也是因為他家涉及的行業多,趙平安便幫忙引薦了一下。
他們一開始也沒太在意,但仔細想想,這其中大多都是趙平安的人脈,原以為薑魚墨算是人緣比較好的,沒想到最大的黑馬是趙平安,這種事情說出去人家都不一定敢信。
不過這個鍋趙平安可不敢認,他是靠運氣加兩輩子學來的知識,但薑魚墨實打實的是靠自己嘴皮子,不能比,更不好比。
家裡添丁是大事,自然要擺席,雖說這郡裡連一桌都湊不下,但這滿月酒該擺還是得擺,郡裡擺不了,那就回縣上。前些年,他們可是出了不少的份子錢,如今也到了該收回的時候,他們算了算,怎麼著也得有個幾十兩銀子,所以還得回去一趟。
此番回去,順便也看看家裡有沒有什麼需要打理的地方,他們當初走得急,就怕有些事情安排的不妥當的,雖說老太爺走之前也有安排,但還是怕出什麼岔子。
他們商量著到時候就讓薑魚墨回去,前些日子他隻顧著陪他媳婦兒待產,家裡的生意也沒怎麼管,都是他他爹和二房四個人在管,趙平悅懷孕,他自己倒是落得個清閒,如今也該出去曆練曆練,所以薑魚墨此行,任重道遠。
隻不過,眼下倒是不急,早幾天晚幾天的倒是無妨,不用非卡著滿月的那個時間。有時候趕上誰家忙了,早幾天晚幾天也算是正常,他這一去,怎麼著也得個七八日,所以這也是他能夠享受到的最後的輕鬆時光。
自從趙平悅生了孩子,趙平安就被禁止進入她坐月子的房間,甭管他們信還是不信,他畢竟還是要科舉,馬上就院試了,最好是避著些,彆在這種正當緊的時候去碰這種晦氣,左不過一個月後就又能見著人。
姐姐那邊不需要他來過問,趙平安掐著時間,差不多也到了李爺上山的點兒,便就過去了一趟。隻不過他怕人家有避諱,便讓在山下等他的人先去通報一聲,稟明清楚得了同意才好上去。
那人行動迅捷,瞧著就是練家子,沒多久通稟完便又下了山,告訴他說“無妨,今日來的那位客人佛法高深,正好是能夠給人祛除晦氣的,李爺讓您上去。”
趙平安倒是沒想那麼多,跟著他七拐八拐的上了山,隻不過今日過去,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安,他也沒當回事。
等進去了以後,見那人一襲袈裟,眉毛垂下來長長一條他才認出,竟是去年他跟薑魚林去清鑒寺燒香解簽時,住持帶著他們去見的那位方丈。
這可就握了個大草。
見趙平安見著人時有些呆愣,李爺還問他“怎麼了昨晚沒休息好”
趙平安點點頭“我姐姐夜裡生了,確實沒睡好。”
李爺接著問道“男孩女孩”
“男孩”
“可取好名字了”
“不曾”
“不如讓高僧幫忙取個名字”
趙平安瞪大了眼,有些受寵若驚“怎好麻煩方丈”
李爺歪著頭,有些疑惑“你怎麼知道是方丈”
趙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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