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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今日算是出了好一番風頭,不過除了一個“雞雞啊”他倒是沒有再曝出旁的雷人語錄,眾人都看得出來,這小子心中有數,隻是不說罷了。
他今日的壯舉還不知道要被薑家人記掛到什麼時候,恐怕等他大了他們都還記得,但到時候會不會覺得臊得慌就不太清楚了
不過說起孩子倒還有件事,高家添丁了。
也就是前幾日的事情,高壯壯人還在坐月子,所以旁人現在還不能過去看,不過趙平安聽他姐說他小舅新得了一兒一女,風頭正盛。高家和李家人丁稀薄,此次他小舅媽生的還是對龍鳳胎,難得這兩個孩子個頭也是隨了他們夫妻二人,雖說是雙生子,但個頭都生的極為壯實。
趙平安覺得孩子壯實點好,生的壯實不容易生病也不容易叫人欺負,不過一想想高家的底蘊,恐怕旁人也不敢欺負這兩個孩子。
說到這趙平安就想笑,想起他們之前關於孩子姓氏的約定還多問了一句“兩個娃娃隨誰的姓”
薑魚墨與趙平悅互相看了一眼,輕笑道“男孩姓高,女孩姓李,正好一家一個。”
原本就是這麼約定好的,雖說兩個孩子姓氏不同,但都是高家養著,親不親的都是看個人,有的人家重男輕女,家裡男孩女孩雖是同姓,但在這待遇上終歸是不同。
由此可見,這姓氏也隻不過是個代號罷了。
一說到孩子,老太太還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人家倒是兒女雙全,偏生咱們家男孩多女孩少,到魚林這一輩兒也隻薑雨一個女孩子,到了長生這一輩又是男孩兒。”
薑二爺原本吃著紅燒肉泡米飯正吃到興起,滿嘴流油,聽他娘說這話冷不丁的還反駁了一句“爹不是又給我跟大哥生了個妹子嗎不說輩分,就在這年齡上長生、魚逸、還有薑泠都差不多大,所以說男孩終歸是多了,不過也還好,幾個孩子大了也能玩得過去。”
他說的這話在場各位竟沒一個能接的下去的,二太太離他最近,但聽完也是一頭黑線,她是真沒想到,她丈夫嘴上是真沒個把門的,這種場合下,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這麼大人了竟沒個分寸,放在平時肯定不會這樣,也不知今日是怎的了,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二太太在桌子底下擰了丈夫一下想叫他少說話,結果他倒是好,直接驚叫一聲,扭頭問道“你掐我乾啥”
二太太“”他還敢問
薑魚林薑雨“”這真是他們爹
薑大爺歎了口氣實在看不過眼,他這傻弟弟也不知今日是怎麼了,哪壺不開提哪壺,一家人吃飯呢非要提起正是生的那個女兒,這不是明擺著戳他娘的心窩子嗎
“好了老二,你少說兩句,沒開的壺都叫你提完了”
此時薑河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都說了些什麼,忙又給他娘認錯,但此時認錯也隻是馬後炮,隻見老太太撂下筷子,黑了一張臉,幽幽地說道“食不言,寢不語,幸好魚林不隨你。”
薑二爺“”
什麼叫幸好不隨他,他是不是應該慶幸一下,薑河也是剛知道,他娘說話還帶押韻的。
許久不曾回來,此次時間又短,也不值當再去看什麼書,所以等到午飯畢,薑魚林就帶著趙平安去郡裡四處轉轉,明日便是重陽,許多人家門前還擺了菊花,各式各樣,金燦燦的,看著這些菊花趙平安想起了從前他們去爬山、簪菊、吟詩。
不過說起吟詩倒是叫趙平安記起前世他看過的一首極霸氣的詩作,放到今日來簡直不要太合適,當即便吟道“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儘帶黃金甲。”
“好一個滿城儘帶黃金甲,不會又是從你腦子裡多出來的吧”這話他說的含糊,但趙平安明白他的意思,也應了下來。
“不過這長安又是個什麼意思”薑魚林看著他一臉疑惑不解。
趙平安頓了頓,眼神迷離,似乎長安盛景仍在近前,待到眼神清明時,他才道“一世長安一生一憶,我隻知道長安是個地名,就如同白玉京一般,隻在浮塵裡,終身難覓。”
他們二人走著走著,很快又到了老太爺的住處附近,有了中午的事情薑魚林還糾結著要不要進去,還是趙平安好言好語的勸著他“想進去就進去吧老太太與老太爺的事情本就輪不到咱們這些小輩們插手,再者說了,他是你親爺爺,這孝道總是要儘的。”
“你說的也是,是我想左了。”
老太爺這處房子買的並不大,畢竟平日裡也隻有他們兩個主人帶一個孩子,外加兩個仆婦罷了,老太爺在街上租了個商鋪,就負責賣些個糖塊,攪攪糖也在其中。但這收入裡其實也有趙平安的一部分分紅,老太爺也不至於貪他這點兒,當初畢竟是說好的,就把這錢都給了他姐姐。
這糖鋪子平日裡也沒什麼事,大多都是由夥計來打理,隻有一些重要的決策需要他來做,所以有事兒沒事兒的,老太爺就抱著她閨女薑泠四處閒逛。
兩家吃飯的點兒都差不多,兩人過來的時候隻有鄭氏一人在家,丫鬟把人引進來時她見來人是薑魚林和一個孩子還很是驚訝,趙平安她不認識,但她認得薑魚林,京都的玄武大街進士誇街遊行她也是去了的。
不過他們二人進來時鄭氏也隻是叫人先在此處坐一會兒,說自己去後頭沏茶,這話不僅他們二人懵了,就連旁邊被搶了活的丫鬟也有些不知所措。
薑魚林兩人看著鄭氏身旁立站著的,看著十分清閒沒有事做的丫鬟也是一頭霧水,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鄭氏也是,沒等他們回複便匆匆進了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