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感情被廢的不是你們家的孩子,你們不心疼是吧朝廷的每一個武將培養出來都並非易事,蔣先準手上可是沾著著敵人的血,這可都是我朝的好兒郎”
蔣大人這話說完就又出來個武將,不過口口聲聲都是替趙平安說話,這人自然是薛祁拜托的“蔣大人說培養一個武將並非易事,這一點本將也承認,不過蔣大人是文人,不懂咱們沙場的事情,咱可是聽說了,你家侄兒手上可不止沾著敵人的血,還有咱們自己士兵的血吧”
這話便是說蔣大人一個文人還是不要插手他們武人的事情,更何況蔣先準之前做的事情就算他們武人自己都看不慣。當兵的最看重兄弟之情,自己手底下的兵也是如此,該忍的地方就要忍,哪能如此隨著自己的心意來
再者說了,畢竟是他的親眷,蔣大人也說了蔣先準是自己的侄兒,再怎麼著也要避諱一下。
真是傻傻透了
但這件事情蔣大人卻是避無可避,蔣先準是他侄兒的事情就算他自己不說,旁人也會替他說,還不如他主動說出口,免得再受人置喙。
不過剛剛出來的這武將確實戳中了他的心窩,當時沒繃住臉色,一隻手指過去,麵色扭曲的氣道“你你含血噴人”
那將領四十多歲的年紀,卻沒有呈現出老邁,反倒是氣勢如虹,絲毫不懼“你不用指著我,咱是粗人,有什麼就說什麼,是不是含血噴人蔣大人心裡清楚,按理來說,故意致使本方士兵喪命本該就地誅殺,那蔣先準是如何保下來的你自己說”
陛下高居上首,聽他們吵了半天也沒論出個高低上下,倒是搞得這堂上烏煙瘴氣,不過這事情他心裡早有了定論,差不多時便讓璟王爺去叫了人。
“蔣先準暗害士兵的事情朕之後會詳查,至於國子監的這件事,朕已安排璟王爺去查辦,說到底,朕最看重的還是這法子能否救得了人不過事發倉促,還需等一個人過來,先議國事,此事容後再議。”
朝上的事情還要處理許久,在這期間,宮人按著璟王爺的要求也去請了當日事發時為時瑞診治的那個老大夫來,等見了人才知道,這位竟還是宮裡出去的禦醫,權威性自是毋庸置疑。
說不得宮裡還有不少人認識他呢
等說明了實情之後,老禦醫也是感慨世事無常,他那日替兩人診治完安排人煎了藥便回去了,之後就沒管這事,一心撲在趙平安說的那就人的法子上,所以聽說此事很是意外。
對於趙平安,他印象極為深刻“想不到這事兒竟然鬨到陛下跟前。”
“老大人,快請吧因為此事,朝堂上今日可是鬨得不可開交。”
老禦醫什麼也不用收拾,打點自己就夠了,他這次不是來診病的,也算是來給人作證,不過進皇宮不比彆的地方,尤其是這朝堂,不管是銀針也好、藥箱也好,都用不著帶,他人過去就成,所以也是當即應道“成,走吧”
等老禦醫過去時,朝堂關於政事上的的談論也進入了尾聲,他來的正巧。
老禦醫先是介紹了自己的姓名,陛下聽見他的姓名覺得有些熟悉便仔細觀察了兩眼,竟還是從前給他診治過的禦醫,所以此時瞧見他還有些意外,免不了要寒暄兩句。
既然給陛下診過脈,對於這位老禦醫的權威性自然是沒人懷疑,問及當日的情形,老禦醫說的有模有樣。
“暈倒的那孩子若不是得到了及時的救治,恐怕這性命難保,至於受了刀傷的那位教官,也的確是廢了,至於陛下所問及的那方法,老夫之後也想過,應該是有效的。”
對於這個答案,蔣大人自然是不滿意,若是按照老禦醫所說,這法子有效,那就說明他侄子的確差點害死了時家的小子,彆說是蔣先準,就連他自己也少不了被責難。
蔣大人不禁有些後悔趟這趟渾水。
不過事已至此,也容不得他回頭,隻能搏上一搏,好在老禦醫話裡尚有一處能夠容他挑揀,便挑著他的句子上的漏洞問道“聽說您從前也是宮中禦醫,自然懂得這說話的嚴謹,本官剛剛聽老禦醫說這法子隻是“應該有效”,什麼叫應該有效是不是老禦醫自己也不確定”
老大夫微微闔眼,絲毫不怯,扭頭問道“怎麼你也是禦醫”
蔣大人微昂著頭,正色道“本官不過是一介中書舍人罷了”
“既然不是禦醫,那大人可懂醫理”
蔣大人蹙眉,很是不解“本官的確不懂醫理,所以才問,老禦醫問這做什麼”
老禦醫捋著胡子,侃侃而談“老夫通讀醫理,熟知人體構造,診脈針灸樣樣精通,婦科兒科信手拈來,行醫五十載,你是第一個教老夫說話的。”
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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